人和人的差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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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有些戳心窩子,兩人一時都沒再開口,手底下的繡活卻做的飛快。 冷不丁外頭有人敲了敲門。 “彩雀jiejie在不在?” 這聲音有些耳熟,應(yīng)該是溪蘭苑里的人,彩雀連忙放下鞋墊子走出去:“在呢在呢,是誰呀?” 門一開,竟然是孫姨娘身邊的彩月,彩雀的臉登時就拉了下來:“你來干什么?” 彩月也不生氣,還是賠著笑臉:“jiejie別急著生氣,都是奴婢,我家姨娘做了什么,想做什么,我也只有聽話的份兒。” 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可彩雀還是看她不順眼,也說不出好話來,彩月并沒有在意,伸手指了指門口。 “外頭有人找你,溪蘭苑他不好進(jìn)來,讓我來傳個話?!?/br> 彩雀一愣,不好進(jìn)溪蘭苑的,肯定是男子,可滿府里,她也不認(rèn)識幾個男的呀。 她將信將疑的看了彩月一眼,彩月親密的湊過來:“沒想到j(luò)iejie有這樣的造化……以后發(fā)達(dá)了,可別忘了meimei?!?/br> 她說完才走,彩雀卻更加摸不著頭腦,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猶豫片刻,她還是抬腳走了出去,一開院門就看見寒江站在外頭,手里還提著幾個紙包。 彩雀連忙行了一禮:“原來是您。” 她有些尷尬:“鞋墊我還沒做好……做好了我送過去吧。” 寒江還是一幅笑模樣,他搖了搖頭:“都是奴才,彩雀姑娘不要這么客氣,叫我寒江就是,鞋墊的事不著急,我是覺得藥不夠,才又抓了幾幅送過來,阮姨娘可好些了?” 彩雀點點頭,又謝了他一回,這才接過藥提著往回走,心里琢磨著這么多包,她們可算不用省了。 回了院子,她就給阮小梨煎了藥,可兩天后,阮小梨才再次生龍活虎起來。 “太不容易了……” 彩雀也松了口氣,她也不喜歡阮小梨半死不活的樣子,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惱:“姨娘,你可長點心吧,以后別做這種事了?!?/br> 阮小梨連連點頭,卻忍不住看了眼院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兩天睡得太沉,竟然沒聽見外頭有動靜。 難道賀燼被白姑娘迷得沒心思搭理溪蘭苑的人了? 也不是說不通,她撓了撓頭,覺得八成就是這樣。 在屋子里悶了這些日子,雖然外頭天陰沉沉的,風(fēng)也冷,可她生出了點想出去走走的念頭來,彩雀連忙給她裹了厚厚的斗篷。 “這么冷的天,就算非要出去也得多穿點,咱們剛能下地,可不能馬虎?!?/br> 阮小梨也不敢說不,最近彩雀很愛教訓(xùn)人,她可不想去觸這個眉頭。 但兩人還是沒能出去,因為剛出院門,就迎面遇見了小桃。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阮小梨,癟著嘴扭開頭:“這是要給我家小姐去道謝?還算你有良心?!?/br> 彩雀看她不順眼,扭頭就想回屋子,卻被阮小梨一把抓?。骸霸鄄缓退@用不著的氣,惜荷院可暖和了?!?/br> 彩雀咬了咬牙:“姨娘,你有點出息!” 她果然又被教訓(xùn)了。 然而阮小梨想去惜荷院,也不只是貪圖那里暖和,她總要為以后考慮。 賀燼眼看著是不喜歡她的,指望他還不如指望頭豬。 可白郁寧不一樣,她怎么看都是要成為侯府女主人的存在,要是和賀燼成親后,還肯容下她,她也就多了一條活路,不用像畜生一樣,再被賣來賣去。 雖然有些沒出息,可能安穩(wěn)的活下去,對她來說已經(jīng)很難了。 要是再能名正言順的有個孩子,哪怕母子兩個人都被趕到莊子上去,她心里都是高興的。 只是眼下看來是不可能了,按照賀燼的邏輯,怎么都要等嫡長子出生之后才會考慮庶子,而侯府這地方,比起青樓來說,也沒有干凈到哪里去,到時候肯定還要有很多波折。 有人的地方果然就是有爭斗的,她得留條后路。 但彩雀不懂這些,她還有些賭氣,不肯走,卻仍舊被阮小梨拉著去了惜荷院。 里頭很安靜,這讓阮小梨有些意外,賀燼沒在? 她探頭往里面瞧,耳邊傳來小桃的嗤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阮姨娘這是打算來偷東西呢。” 彩雀氣的瞪起眼睛:“你!” “小桃,住口!” 白郁寧撩開竹簾看出來,聽見小桃的話臉色很嚴(yán)厲的訓(xùn)斥了她一句,小桃委屈的癟了癟嘴,卻沒敢再說話。 彩雀嘁了一聲,小聲嘟噥:“裝什么好人……丫頭嘴這么欠,主子能好到哪里去?” 阮小梨拽了她一下,示意她閉嘴,看向白郁寧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帶了笑:“白姑娘安好啊。” 白郁寧點點頭,淺淺笑了一聲:“小桃有口無心,阮姨娘不要責(zé)怪,多日不見,看著你倒是清減了許多,快進(jìn)來?!?/br> 她撩著簾子一直站在門邊,像是在等她們過去一樣,不管她心里怎么想,這舉動倒是很讓人意外,阮小梨連忙快走幾步。 “哪能躺兩天就瘦……白姑娘這里是真暖和?!?/br> 小桃又嗤笑了一聲,但大概是顧忌著白郁寧在,這次她很快就忍住了,彩雀暗自瞪了她一眼,垂著頭悶悶地跟在阮小梨身后進(jìn)了屋子,心里有些憋屈。 但很快她就顧不上了,因為一進(jìn)門熱氣就糊了過來,激得她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阮小梨沒說謊,這惜荷院果然是暖和。 外頭寒風(fēng)呼嘯,一進(jìn)這屋子,卻仿佛是只穿著單衣都不會冷。 “姨娘,把斗篷脫了吧?” 她湊過去給阮小梨解衣裳,然而就算只穿著一件棉襖,她沒多久還是熱的冒了汗。 阮小梨也沒好到哪里去,上回來的時候大概是身體受了寒氣,竟然沒覺得這么熱,她只好將棉衣的扣子也扯開了兩顆,這才好受了些。 “勞動白姑娘去看我,還沒謝過你?!?/br> 白郁寧搖搖頭:“阮姨娘太客氣了,你肯來和我說說話,我心里高興的很……偌大一個侯府,除了……也只有你肯理我?!?/br> 小桃又嘁了一聲,大概是覺得白郁寧這話說的太給阮小梨留面子了,心里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