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誤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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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多大的出息,就拿這么點東西也想……” 他話音忽地一頓,大約是覺得太難聽,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看了阮小梨一眼。 阮小梨被這一眼看的有些莫名:“爺?” 做什么眼神這么兇? 賀燼心情煩躁,他第一次帶女眷出門,白郁寧不好露面,阮小梨又不懂規(guī)矩,上不了臺面,偏這次宗親權(quán)貴還多不勝數(shù),他這才等圣駕登船后就急匆匆趕了過來,誰想到遠遠地就瞧見兩個人偷情似的開了車窗說話,還要送東西。 然而不說阮小梨有沒有這個膽子,只說寒江,他決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背叛自己。 但他心情仍舊莫名惡劣,即便上了馬車,臉色也黑漆漆的,甚至越想越氣,聯(lián)想到阮小梨的出身,他覺得有必要嚇唬嚇唬她。 “你覺得寒江如何?” 阮小梨一愣,這話問的,她才見了寒江幾面,怎么知道這人怎么樣?何況那是賀燼的奴才,就算哪里不好,也輪不到自己來說…… 她正要搖頭,忽然反應(yīng)過來,難道賀燼也是覺得寒江和彩雀般配? 她心里一喜,彩雀是個好丫頭,可惜沒攤上個好主子,以后的姻緣,就算她去求賀燼,最多也就是個普通的小廝,和寒江這種必定會外放出去做管事的人可是云泥之別。 “爺身邊的人自然是好的……爺這么問是不是覺得……” 賀燼手指慢慢收緊,他看著阮小梨,見她說的真心示意,嘴角一扯,笑得有些咬牙切齒。 “既然這么好,待此行歸來,我將你指給他為妻如何?” 阮小梨腦子里還想著彩雀,一時沒有聽明白,等反應(yīng)過來他什么意思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僵。 不是在說彩雀嗎?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了她身上?她有些茫然的看過去。 賀燼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沒了,看起來冷靜又冷漠,他垂眼看著阮小梨:“咱們這樣的人家,主子的妾賞給下人,也是榮寵,你大可不必擔心他會待你不好,往后的日子也不會差……你可愿意?” 阮小梨下意識搖搖頭,卻又忽然頓住,為妻?賀燼之前說的是為妻?明媒正娶的妻? 她有一瞬間心亂了。 就在她走神的這短短幾息里,賀燼的臉黑了,他狠狠拍了下桌子:“你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你還真想答應(yīng)?!” 巨大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外頭的護衛(wèi),紛紛看了過來,阮小梨也被驚得回了神,她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 然而她剛才的沉默,卻還是刺一樣狠狠扎在賀燼心里頭,讓他幾乎維持不住冷臉,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非自己不可,卻原來是連個下人都可以的。 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直接給氣笑了,原本只是想敲打敲打阮小梨,沒想到卻試出了真心。 他抖著手指著阮小梨:“你想都別想!寒江打小跟著我,見慣了各色美人,決不可能喜歡上你!”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多少有些嚇人,阮小梨又心虛又尷尬,她剛才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忽然走神了呢? 現(xiàn)在可怎么辦?賀燼看起來仿佛是要吃了她…… 可這話題不是他提起來的嗎?明明是他說要把自己許出去的,自己還沒生氣呢,他這是生的什么氣? 她有點摸不清楚賀燼的想法,猶豫了一下才開口:“爺,我也不喜歡他……而且我沒想嫁給他,是你說的要把我許……” 賀燼將矮桌踢到一邊:“我是說了,可你剛才那樣子,不就是要答應(yīng)嗎?” 阮小梨心想這人怎么不講道理:“我沒答應(yīng)……” 賀燼兇巴巴的瞪著她:“默認還不夠,你是打算親口說出來,說你想嫁給寒江?你……你你你,不守婦道!” 他生氣的時候不少,不耐煩的次數(shù)更多,但現(xiàn)在這副樣子卻很少見,阮小梨不想繼續(xù)惹怒他,卻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撫他的情緒。 然而現(xiàn)在不說話,似乎也只能讓賀燼更生氣,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爺,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你剛才那么一問,我還以為是你覺得彩雀和他很般配……” 彩雀? 賀燼一怔,狐疑的看著她:“你說的一直是彩雀?” 阮小梨連忙點頭,賀燼哼了一聲:“拿她當擋箭牌而已,你以為這話能忽悠我?” 然而他的火氣還是rou眼可見的收斂了起來,阮小梨總算能松一口氣了,又覺得這事情實在是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沒做。 可看賀燼氣的現(xiàn)在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湊過去給他捏了捏腿,但不過才捏了兩下,手腕就被賀燼抓住了,他看起來又氣急敗壞了:“馬車上,你想做什么?” 阮小梨被問住了,她能做什么? 若是賀燼不來找茬,她什么都不想做。 賀燼大約也意識到了自己今天的確是一場鬧劇,很快就松開阮小梨鉆出了馬車。 阮小梨探頭看了看外頭長長地路,知道他這時候下去,八成是要去找白郁寧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為此失望,還是該為了終于能消停而高興。 然而賀燼下了馬車卻也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又看了她一眼,看起來似乎是還要找茬的樣子,阮小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今天才知道,原來賀燼這人也會無理取鬧。 好在賀燼只是讓她把那雙鞋墊拿了出來,阮小梨連忙遞給他。 賀燼接過去的時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瞪了阮小梨一眼,這才接過來遞給寒江,聲音里有幾分嫌棄:“我侯府是苛待你了嗎?連雙鞋墊子都買不起?” 寒江訕笑,沒敢說話,正想把鞋墊子接過去好揣進懷里,賀燼卻又拿了回去,他撩開包著的帕子看了一眼,想起那天在惜荷院看見的阮小梨落下的那條繡到一半的帕子,針法的確是不一樣的。 他心里那點不痛快總算消散了寫,不輕不重的嘖了一聲,隨手一扔,將東西丟進了寒江懷里。 寒江連忙接住:“謝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