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燼這個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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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燼沒說話,沉著臉看她。 阮小梨抓著衣角搓了搓,覺得自己的拒絕,大概讓賀燼覺得她不識好歹了。 可她已經(jīng)盡力了,真要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賀燼開始不說那是給她的,她根本不會去想,不管是給白郁寧,還是別的姑娘,她都不會有一點情緒。 可他偏偏說了,還說的讓她高興了…… 阮小梨心里又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剛才可能稍微有那么一點得意忘形,所以才會被人潑一盆冷水。 賀燼還看著她,阮小梨猶豫了一下,又坐回了床上。 “爺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再睡會……” 賀燼還是沒說話,阮小梨只當(dāng)他是答應(yīng)了,就再次把自己裹進(jìn)了被子里,外頭響起腳步聲,阮小梨還以為是賀燼走了,心里微微嘆了口氣。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她一愣,翻了個身看過去,就瞧見床帳子被撩開,賀燼脫了鞋也躺了上來。 這個時辰……這是要午睡? 阮小梨沒有大白天和賀燼相處過,并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習(xí)慣,有點猶豫要不要起來好給他騰地方。 “不是說要睡覺嗎?看我干什么?” 賀燼忽然開口,聽起來有些不耐煩,阮小梨只好收回目光,心里琢磨著他應(yīng)該沒有嫌自己占地方,那就不用起來了。 可她還是翻了個身,背對著賀燼,這個人真是好不講道理,明明是他做的事不對,竟然還要嫌自己煩。 她心里嘆了口氣,明知道睡不著,可還是閉上了眼睛。 身后很安靜,賀燼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阮小梨正想偷偷轉(zhuǎn)過身去看他,被子忽然動了一下,她一僵,沒多久就察覺到一只手慢慢移上來,然后放在了她肚子上。 那只手掌又大又燙,舒服的阮小梨想嘆氣。 然而她忍住了,只是身體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賀燼似乎察覺到了,不太確定的開了口:“阮小梨?你是不是醒了?” 阮小梨閉緊了眼睛,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賀燼沒了動靜,正在阮小梨以為他睡過去的時候,他忽然開口:“還裝,真睡假睡我能分不清?” 阮小梨被拆穿,訕訕笑了一聲。 賀燼難得的既沒生氣,也沒把手拿回去,而是翻了個身面朝著她,看起來像是把她整個人都抱進(jìn)了懷里一樣。 “沒有湯婆子,先這么湊合著吧?!?/br> 阮小梨心里一顫,莫名的有些酸,她頭一回知道賀燼也會安慰人,這個人從遇見白郁寧之后,好像真的變了很多。 要是他們成親了…… 阮小梨搖了搖頭,覺得這種問題還是不要想的好,因為不管結(jié)果是什么,她都是沒辦法阻止的。 賀燼卻被她的動作驚動了:“怎么了?” 阮小梨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沒什么……爺是要午睡嗎?” 賀燼含糊的嗯了一聲,沒再開口,阮小梨這才想起來,他昨天好像只睡了一小會兒。 她也就安靜下來,因為睡不著,干脆睜大了眼睛數(shù)被子上的線,可這么數(shù)著數(shù)著,她竟然又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床帳子外頭倒是飄進(jìn)來香氣,難道賀燼在外頭用晚飯? 她肚子咕嚕叫了一聲,后知后覺想起來,自己早上吃的太少了,午飯還睡了過去,的確是該餓了。 她抬手就想撩帳子,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猶豫了一下先開了口:“爺?” 賀燼應(yīng)了一聲,沒說別的,阮小梨琢磨著應(yīng)該是可以出去的意思,連忙撩開帳子下了地。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坐在桌子前的不是賀燼,而是翡煙,她正拿著筷子吃早上剩下的飯菜,眉頭皺著,看起來并不是很合胃口。 阮小梨深有同感,早上她吃的時候就已經(jīng)冷了,現(xiàn)在估計味道更不好,所以這就很奇怪了,翡煙吃這些做什么? 阮小梨面露好奇,正想問一句,就見賀燼抬了抬手:“收了吧?!?/br> 她這才看見賀燼正斜靠在窗邊看書,眉眼都自然的垂著,看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又自然而然的帶著世家子弟的矜貴傲氣。 阮小梨忽然想起來哪里聽過的一個詞,公子無雙。 但翡煙現(xiàn)在顯然沒有欣賞的心情,聽見賀燼的話,她如蒙大赦,連忙應(yīng)了一聲,然后放下了筷子。 “奴婢這就把東西收拾了?!?/br> 她手腳麻利的收拾干凈了桌子,然后一溜煙不見了影子。 阮小梨忍不住感慨,果然是能做大丫頭的人,這干起活來還是很利索的。 賀燼瞥了她一眼:“好些了?” 阮小梨想起他的大手,忍不住看了一眼:“謝爺?!?/br> 賀燼哼了一聲,沒說話,下巴卻微微一抬。 阮小梨愣了愣,心想這是個什么反應(yīng)?她謝的不對? 她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正打量賀燼的表情,想看出點蛛絲馬跡來,就被對方瞪了一眼,這人時常瞪自己,阮小梨并不放在心上,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賀燼好像有些不高興。 就在她琢磨自己是不是想錯了的時候,賀燼又哼了一聲,然后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用熟悉的不耐煩的語氣道:“你就沒別的想說了?” 這語氣聽起來果然是不太高興的,但謝都謝過了,還要說什么? 阮小梨被問的一頭霧水。 賀燼沒等到回復(fù),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嘆了口氣:“罷了,能指望你什么?吃飯吧?!?/br> 阮小梨有些無語,她好像又被罵了,可她做什么了? 但賀燼并沒有給她想明白的機會,一撩袍子在桌邊坐了下來,阮小梨這才瞧見還有個食盒沒打開,連忙走過去開了蓋子,香氣夾著熱氣鋪面而來,阮小梨吸了一口氣,肚子配合的咕嚕嚕叫了兩聲。 賀燼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扁扁的,不由一扯嘴角:“還以為你是睡醒的,原來是餓起來了。” 阮小梨覺得他這句話說出來,自己好像就只會吃和睡這兩件事情一樣,她有點不服氣:“……主要是沒別的事情好做?!?/br> 她其實還是很勤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