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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實在凄慘,唐尋文不得不蹲下身,柔聲安慰道:“阿瑞是誰?你師父是什么時候走的?同你說去哪里了嗎?” “阿瑞是,是師父養(yǎng)的大仙鶴,”落落說一句話就要抽一下鼻子,“師父,師父走了三年了……他說,要是有人問,就說他去了,去了北海東虛……” 鐘晚的心一沉,默默將“北海東虛”幾個字記在心里。這二地皆為世人杜撰,玉華真人囑托幼徒說自己去了那兒,多半是……知道自己要赴死了。但為什么不是璇霄丹臺、三清之境,偏生是這兩個看似不搭界的詞拼湊在一起呢? 落落還沒說完,便有一人緩緩走到臺上,道:“落落,你認得我嗎?” 正是明玄大師。 落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位大師,我不認得你。” 明玄低下頭,長眉如雪垂落:“落落,我是你的師兄,梁柬?!?/br> -------------------- 寫完就跳帕梅拉去,嘿嘿~ 感謝大家閱讀! 第89章 逆行訣 落落瞪大眼,眼睛和嘴一同圓滾滾的,明玄接著說道:“如今我雖為菩提禪院弟子,但對于玉華真人,卻始終得叫上一聲師父。落落,若是師門內(nèi)有什么要事,你不妨與我商量。” 落落眼睛一亮:“那你可以幫我找?guī)煾竼???/br> 明玄垂眸笑道:“自然可以,我必當(dāng)傾盡全力。” 小姑娘武功雖然驚艷,心智卻還未開,聞言絲毫不懷疑,高高興興地牽著明玄的手,道:“那敢情好呀!大師……師兄,我餓了,先叫我吃個飯,吃完飯我就同你說說師父走之前的事……” 玉華真人的徒弟,自然是寶貝疙瘩。天山的朱宛白恰巧站在擂臺邊上,聞言忙道:“大師,天山的吃食清淡,不如由我?guī)е渎涔媚锶コ渣c小食,如何?” 明玄笑著點點頭:“也好,你們那兒的點心,比菩提禪院的素齋要更合小孩兒的胃口。” 她牽著落落走出門時,依稀可聽見小丫頭一邊上蹦下跳,一邊嚷嚷要吃櫻桃。朱宛白回她:“小丫頭,櫻桃不當(dāng)季,我就算有千般神通,也給你變不出來呀?!?/br> 段如沛聽了,忙起身,道:“先前有人贈了我一小籃櫻桃,說是在瀛洲島摘的,才會在這個季節(jié)成熟。我一直沒舍得吃,今日正好,拿來與小師叔一同吃了?!?/br> 論輩分,她的確要叫落落小師叔無疑。鐘晚知道她喜歡小動物和小孩兒,因此對這個剛認的小師叔十分喜愛。明玄卻道:“如沛,等下還要你替為師主持大局。” 段如沛卻說:“師父,那正好,我送完櫻桃,看著落落吃得差不多了,便叫您過去,您與師叔敘敘舊?!?/br> 明玄還想說什么,終究還是撫了撫佛珠,道:“去吧,速去速回?!?/br> *** 然而說是“速去速回”,整整一時辰過去,三個姑娘一個都沒有回來。梁從芝有愛徒在外,不由有些心焦,道:“什么金貴的吃食,要用整整一個時辰?” 赫連玨淡淡道:“梁掌門真是愛徒如命,不過一個時辰而已?!?/br> 沈沉卻難得開口道:“牽掛之人走了一個時辰,自然惹人焦急?!?/br> 赫連玨一向不喜他,便冷冷看了他一眼,卻被沈沉平靜地應(yīng)下。那頭明玄也有些坐不住,起身道:“我去看看罷?!?/br> 沈沉攙住他,道:“大師請坐,還是晚輩去就好。”說罷,他轉(zhuǎn)頭拍了拍鐘晚的肩膀:“時曄,你與我一同去看一看?!?/br> 他此番,無非想要借機擺脫僵局,去外頭找一找沈林的線索。急匆匆走到屋外,卻有一只鴿子撲棱棱飛來,沈沉打開竹筒看了看,不由蹙眉:“韓火說,叫我盡早與他在龜船與鹿船的軟梯口相見?!辩娡砻φf道:“龜船不比鹿船,我們二人一起找尋,想必要費上點功夫,就此分頭探查也好。再加上,去天山的屋子,你一個乾元嘛,總歸不太方便。”沈沉思索片刻,也點了頭。二人在菩提禪院的屋門外分了手,一個往南去看落落、朱宛白、段如沛幾人,一個則去見韓火商議沈林的事。 這三個姑娘都隨和的隨和,開朗的開朗,照理來說應(yīng)當(dāng)笑語不斷。但鐘晚一路往天山弟子休憩的屋子走去,卻悄無聲息,靜得可怕。他內(nèi)心漸漸覺得有些不安,心想:“早知如此怪異,便叫沈沉與我一同來了,他在外遠遠看著也好?!?/br> 他身為坤澤,并不用避嫌,便一間間地去敲天山弟子的門。這些屋子僅僅供弟子們小憩,并不算多,只有約莫七八個。他統(tǒng)統(tǒng)敲了一遍,卻無一應(yīng)答。 那種詭異的不安越來越濃,鐘晚皺了皺眉,還是打算叫沈沉過來一同查看。誰知此時,有一扇門,輕輕被人叩了一下,有人喚道:“有人在外面嗎?救……” 話還沒說完,便有利劍入rou的響動。鐘晚再顧不上太多,一腳踢開那扇門,喝道:“誰在里頭?” 一進門便是濃重的血色,這里確實有落落和段如沛,卻不見朱宛白的身影。二人都傷痕累累,渾身血跡,落落趴在桌上,身子輕微地起伏著,段如沛則拼盡全力爬到房門前,剛剛的聲音,便是她發(fā)出來的。一柄黑色長劍直直穿過她的小臂,將她釘死在原地。 握著劍的那個人將黑劍拔出,鮮血頓時噴涌而出,好在段如沛意識尚存,拿完好的手將袖子團成一團,胡亂堵在傷口上,氣若游絲:“是你,你,時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