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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澤安撫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視線看向前方,眸色微深。 就在這一行商隊走到一處兩邊皆是山崖的路段時,兩邊的山上突然呼啦啦沖下來一群人,人數(shù)少說是這些商隊人數(shù)的一倍還有多,看起來有點唬人。 孟一寧站在馬車頂上往前看,微微皺眉,那一群人衣衫襤褸,手上拎著各種農(nóng)具,沒錯,就是農(nóng)具,什么鐮刀、鋤頭、斧子,甚至還有人拿著一把長柄的大勺。 各個皮包骨,臉上沒有興奮,有的只是渴望還有懼怕。 孟一寧掃視了一眼這一行商隊,除了那些商賈,商隊的鏢師那可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大漢,不說武力值多高,但一個能打幾個這些落草為寇的流民絕對是能行的。 孟一寧嘆了口氣,眼睛往兩邊的山上看過去,眼里閃過一抹寒光。 “走吧,這些人不敢動手?!毕奈臐陕曇舻摹?/br> 事實也的確是如夏文澤說的這樣,他們這一行商隊的人數(shù)雖然沒有這些流民多,但各個都是身強力壯的大漢,一看就很能打,這些餓得皮包骨的流民敢動手就只有送命的份。 不多會兒,那些流民便分開在了道路的兩邊,商隊緩緩而行。 孟一寧沒什么情緒的看了一眼這些眼里死寂的流民,在心里嘆了口氣。 之后再沒有遇到任何事,一路相安無事的進了環(huán)梁城。 孟一寧一行人也沒有在這里多待,休整了一個晚上之后,便又繼續(xù)往前。 半個月之后,孟一寧一行五十三人終于到了玉沙城。 玉沙城乃是東軍營所在,由尉遲重尉遲將軍鎮(zhèn)守,而東軍營也被稱為尉遲軍。 蓋因北晉朝開國以來,尉遲這個姓氏便扎根在了玉沙城,鎮(zhèn)守著這一方的安寧。 尉遲重乃是尉遲老元帥的孫子,聽說今年才27歲,卻已得尉遲老元帥的真?zhèn)鳎踔劣帽任具t老元帥還要出神入化,近幾年戰(zhàn)事雖不斷,但卻從未有大戰(zhàn),便就是因著匈奴怕了尉遲將軍的原因。 當然,孟一寧不認識什么尉遲將軍,他只知道原主的哥哥,現(xiàn)在也是他的哥哥,就在這位尉遲將軍的麾下服役。 進到玉沙城,孟一寧的心情便有些忐忑,原主哥哥服役時,原主才十二歲,如今他已經(jīng)十八歲,六年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東西。 但他就是有點擔心萬一這位哥哥看出什么來了呢? 孟一寧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罕見的失眠了,“我睡不著,你說萬一哥哥看出我不是他的弟弟了怎么辦?”孟一寧翻過身,面向夏文澤,說出自己的擔心來。 雖說不太可能,但萬一呢? 夏文澤將人攬進懷里輕輕拍撫著他的背安撫,“不會的,沒有誰會往這種神鬼之事上去想?!?/br> “真的?”孟一寧皺眉,“萬一他腦洞大呢?”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魂穿一說,但話本里可是有妖精奪舍的橋段,萬一這位便宜哥哥看過這樣的話本呢? 夏文澤眼里滿是笑意,覺得自家夫郎真是能想,當初若不是他親口與他說他不是真的寧哥兒,他只會覺得是退親一事讓寧哥兒性情大變,并不會往那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上去想。 不過眼下自家夫郎情緒不對,夏文澤沒敢笑出聲,只是輕聲安慰道:“只要不承認,哥哥不會多想的。我們可以將家里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告知他,如此他便會認為是這些事情導致你性情大變的?!?/br> 孟一寧好像被說服了,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點多余,誰會沒事往魂穿跟奪舍的事情上想?“記憶里的哥哥是個溫柔的人,不知道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 十四歲的少年在戰(zhàn)場上掙扎求生,性情怎么也會有些改變的吧。 孟一寧這么一想便有些心疼這位哥哥。 哪怕他面對末世的時候年歲也不大,但是那時候身邊有二哥一直陪著護著,后來身邊也有哥哥jiejie一直伴著他。從未讓他獨自面對過末世的殘酷。 而這個哥哥,十四歲便已經(jīng)上了戰(zhàn)場,身邊沒有熟悉的人,哪怕同為一個村子的,面對生死的時候,也不可能以命相護的。 十四歲的少年,得自己舉起戰(zhàn)刀面對比自己更高大強壯的敵人。 孟一寧就這么把自己想得鼻子發(fā)酸,埋在夏文澤懷里哽咽出聲。 嗚,跟他沒關(guān)系,肯定是原主的情緒影響的他。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啾~感謝在2022-03-19 22:39:34~2022-03-20 23:14: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jcat 10瓶;書末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3章 ▍哥哥。 夜半無聲, 因此懷里的這一聲哽咽尤其明顯。 夏文澤愣了一下,不明白好好的怎么還哭上了,但是自家夫郎哭了, 首先就該是安慰, 夏文澤將人摟緊了一些, 將床邊上的一盞充電小夜燈摁開,把人扒拉了出來,“寧兒?怎么哭上了?” 孟一寧哽咽,“不知道啊, 我就是想到哥哥小小年紀就要上戰(zhàn)場,嗚, 突然就哭上了?!?/br> 夏文澤聞言是又好笑又心疼,伸手將人的眼淚擦干, 輕輕拍撫著他的背安撫他的情緒,但是語言卻不知要如何安慰。 他也想到了那個瘦瘦小小的少年,明明不到服兵役的年紀,卻因為家里長輩的偏心狠毒, 讓才十四歲的少年上了戰(zhàn)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