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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一樣,他們又沒有真的在做。隔著衣服的曖昧情事,將那里頂出了個濕答答的凹陷。同逃避似地,周君敞著腿,抖著屁股,不出聲地受著那在股縫處的廝磨。雍晉腰上的力道越發(fā)重,他不在滿足在上面蹭了。 于是周君被從桌上抱了下來,他的袍子被撩到了胸膛上方,雍晉揉著他的嘴巴,讓他張嘴叼住衣角。周君眼睫抖了半響,還是溫順地張了嘴。那衣服塞進(jìn)他的嘴里,雍晉的手一路從他胸口摸到了大腿上。力道忽輕忽重,沒多久便從他寬松的內(nèi)褲邊里鉆了進(jìn)去。 周君皺起眉,看向了雍晉,眼神好似再指責(zé)著他說話不作數(shù)。雍晉含著笑,那笑卻有點(diǎn)壞,有些痞:“我不脫?!彼皇请p手都鉆進(jìn)了周君的內(nèi)褲里,是沒有脫,卻握著那rou臀,rou貼rou地揉,手法下流。 察覺被騙的周少爺不干了,他趁人不備又把人推開了。他還想跑,他想著鉆入浴室,還能將門反鎖。也能在里面解決一下自己被撩起來的性欲,一舉兩得的美事。然而周小少爺哪能跑得過雍少將,跑了一半就被人逮住了,抱到了窗子邊。 時間很晚了,街上幾乎沒了人。那窗大開著,周少爺被抱在窗沿邊,被嚇得身體都抖了起來。他所住的樓層一點(diǎn)都不矮,摔下去了他可就死了,他一點(diǎn)都不喜歡這種刺激!周君白著一張臉,手死死抱住雍晉的身體:“放我下去,我不要在這里。” 雍晉壓著他,抵著他。那厚顏無恥的欲望在看到周君飽受驚嚇的臉,更加強(qiáng)烈了。雍晉抱著他還沒有動,他閉眼輕嗅著:“君君,聞到了花香嗎?”周君哪里還有心情去聞花香,他現(xiàn)在亂槍打死雍晉的心都有了。 只見雍晉睜開眼,眼神意外的柔軟:“好像不是花香?!彼稚嫌昧?,將周少爺從窗邊抱了下來,摟著人旋身換了個位置。這下雍晉腰靠著窗邊,背對著窗外,看起來好似一仰就會摔下去一樣。明明從危險的高處脫身,周君卻更加怕了。 他下意識揪緊了雍晉的衣服,手指用力的發(fā)白,求饒道:“就不能換個位置嗎。”雍晉自在地?fù)е?,在他鬢角上親了親,咕噥道:“你好香啊?!闭f著他再次摸上了周君睡袍,要將周君的衣服脫下。 周君青著一張臉,不肯好好配合。卻聽雍晉有些無所謂道:“你好像總是很怕我?!敝芫€未言語,便見雍晉湊到他耳邊:“你只用輕輕一推,就結(jié)束了。”周君根本不敢掙扎:“你瘋了嗎?”雍晉:“你不推,我就要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周君似篤定道:“你果然瘋了。” 可這男人仍舊可惡地笑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第18章 周君收緊了手上的力道,眼神卻漸漸迷茫起來。他用力將雍晉拉離窗子,仿若自言自語道:“為什么是我?”雍晉沒有出聲,周君將手捧到了雍晉臉上,眼神同他動作一般纏綿地在雍晉臉上徘徊著,他輕輕地嘆息道:“因?yàn)槲掖蟾缡侵荛悊???/br> 雍晉嘴唇動了動,卻被周君用拇指壓住了雙唇,感受著指下的濕潤,周君臉上的迷茫逐漸消退,繼而冷靜下來。他聲音很輕,說出來的話也很任性,幾乎是異想天開了:“我們只睡這一次好嗎,天亮就說再見。” 他想得很浪漫天真,希望和雍晉止于一夜情的關(guān)系。雍晉聞言眼睛卻漸漸瞇了起來,臉色竟浮現(xiàn)怒意。周君覺得對方擱在自己腰上的手很用力,把他都掐疼了。周少爺垂下眼皮喊疼,要去撥開在自己腰上的手。 誰知下一刻他被扛了起來,他的腰腹卡在雍晉堅硬的肩膀上。周君被嚇懵了,還有強(qiáng)烈的羞怯感。他是個男人,這么手無縛雞之力地被人扛起來,實(shí)在丟臉。周少爺臉色因?yàn)槌溲獫q得通紅,他被丟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都是亂的。 雍晉站在床前,不緊不慢地解扣子,脫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這一看才知道,雍晉身上有不少傷疤,有些還是貫穿傷,猙獰的疤口盤旋著,平日都被衣服給遮掩住了,半點(diǎn)都看不出來。周君從床上坐起,眼神片刻不離那些疤,連雍晉在說什么都沒聽清,好半天才茫然地抬起臉:“啊,你剛剛說了什么?” 雍晉俯腰用手掐著他的下巴,嘴上在笑,眼神卻冷:“周先生真有魄力,令人佩服?!敝芫徽f傻了,半點(diǎn)沒理解自己的話哪兒有魄力了。雍晉臉越貼越近,聲音也越發(fā)低沉:“不過可惜了,你我之間,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的?!?/br> 周君微微將眼睜大了,他好像壓根沒明白,為什么雍晉先前還很溫柔地說他香,為他死,而此刻說話雖客氣,可語氣下的冷硬卻跟冰渣子似地扎在他身上。雍晉松開了手,他沒有脫鞋,只坐到了床邊。 看著還在床上愣神的周君,雍晉揚(yáng)起一邊眉:“過來?!敝芫]緊嘴,坐在床上直直盯著雍晉,在對方第二次讓他過去的時候,才慢吞吞地下了床,走到雍晉面前。他衣服被撕破了,光著腳,滿臉的無所適從。 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的孩子,一臉無辜,讓人心疼。然而屋子里只有雍晉,這男人并不心疼他,還讓他跪下。周君臉色僵住了,雙手一點(diǎn)點(diǎn)地攥緊了。雍晉扶著床,面有挑釁道:“不愿意?” 周君緩緩地蹲下身子,半跪在雍晉身前。他覺得眼酸了,心也酸了。他的嘴角顫抖著,滿臉負(fù)氣。而雍晉好似沒看見一般,扶著周君的后腦勺,緩緩?fù)约嚎栝g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