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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不敢不敢?!逼莅貛Z笑著湊過去,“晚上給你一個(gè)人看,好不好?” “嗯。” 靳璨扭頭盯住戚柏嶼的薄唇看了半秒,忍不住傾身覆了上去。 有些話,既然恥于出口,那邊用實(shí)際行動(dòng)代替吧。 戚柏嶼微愣半秒后,攬住靳璨的腰溫柔回應(yīng)過來。 車廂內(nèi)的氣氛有些曖昧不清。 “戚柏嶼?!苯埠兴?。 “嗯?” “不試了?!?/br> “什么?” “我說,不和你試了?!?/br> 戚柏嶼的脊背倏地僵了僵,阿璨之前說愿意和他試試,這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試了? 靳璨捏這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唇:“我們正經(jīng)度個(gè)蜜月吧?!?/br> “好、好??!” 作者有話說: 戚總和靳總在一起咯,嘿嘿。給大家發(fā)紅包~~ 下一本開《我喜歡哥哥很多年了》 喻凡最近喜憂參半。 喜的是他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終于榮升到了總助的位置,再干幾年就能升副總了。 結(jié)果執(zhí)行總裁突然被調(diào)走,上頭空降了位新總裁下來。 巧了,喻凡和這位新總裁,有仇。 十年前他攪黃了爸爸和某位女士的婚姻,而這位新總裁恰好是那位女士的兒子。 白天,新總裁撕了喻凡的辭職書:“喻助理,好好工作,違約金你賠不起。” 晚上,新總裁把喻凡堵在房門口:“哥哥一定會(huì)和我待在一個(gè)戶口本上,不論以什么方式?!?/br> - 費(fèi)莘找了喻凡整整十年,意外看到這個(gè)名字出現(xiàn)在家里公司的晉升名單上。 哥哥說要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的,你是忘了嗎? 沒關(guān)系,我記得的。 我要把公司變成巨大的鳥籠,用來關(guān)住我的哥哥。 “我喜歡哥哥很多年了……” 哥哥什么時(shí)候喜歡我? 第42章 番外 靳璨早上醒來時(shí)就聽戚柏嶼在打電話, 他倒是沒開免提,實(shí)在是那頭宋南星的咆哮聲太大,靳璨都聽戚柏嶼被點(diǎn)名N次了。 “醒了?”戚柏嶼見他睜眼,下意識俯身過來親他。 靳璨哼了哼。 宋南星有點(diǎn)炸:“你姐在跟你抱怨, 你還有閑情逸致玩早安吻??” 戚柏嶼呵了聲:“拜托姐, 我們在度蜜月, 什么叫蜜月,要我給你科普嗎?” 靳璨用手肘撞了戚柏嶼一下, 示意他開免提。 宋南星大聲道:“你還敢跟我提蜜月?你小子倒是會(huì)享受, 挑個(gè)海島曬太陽,北城這邊都快冷死了, 我簽字都得一哆嗦!” 戚柏嶼被氣笑了:“星宇是要倒閉了嗎?總裁辦公室都不供暖了?” “說的什么話?!苯沧饋硗崎_他,“姐, 你可別提了,就他找的海島也沒多好。蚊蟲扎堆,我都兩天沒睡好了?!?/br> “真的假的啊,哈哈哈——”宋南星笑了半天覺得不妥,“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笑啊。” 戚柏嶼鐵青了臉:“該不該的你都笑了。”他又看向靳璨,語氣立馬溫柔了, “沒睡醒嗎?那要不要再睡會(huì)兒?” 靳璨搖頭:“我渾身都癢死了, 睡不著?!?/br> 宋南星“切”了聲:“阿璨,他都沒準(zhǔn)備點(diǎn)蚊香什么的?這人這么不靠譜的嗎?” 靳璨撓著腿上的蚊子包:“沒什么用, 我感覺這邊的蚊蟲對那些都免疫了。這還不止,房間里都不敢放吃的, 我們第一天來的那晚上出去買了些吃的回來, 結(jié)果第二天,桌子差點(diǎn)沒被螞蟻搬家了?!?/br> “哈哈哈——” 宋南星笑好半天沒停下, “聽著你們這蜜月度得也不怎么樣啊。” 靳璨反手去撓背:“就還、還行吧?!?/br> “這都還行啊,阿璨,你這生活質(zhì)量下降得厲害啊?!彼文闲撬坪醯玫搅它c(diǎn)安慰,“那我也沒那么不平衡了,畢竟我還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辦公室內(nèi)看看文件?!?/br> 戚柏嶼完全不管宋南星說什么,見靳璨有些用力,忙攔著:“你別這么撓,小心抓破。” “我癢啊?!?/br> “來,你趴下,我給你涂點(diǎn)青草膏?!?/br> 靳璨整個(gè)后背、肩膀、四肢全是蚊子包。 戚柏嶼心疼得不行:“怎么光逮著你一個(gè)人咬。” “我從小就招蚊子?!苯踩滩蛔∵€想撓,每回都被戚柏嶼攔住,“你這弄得不輕不重的,還是不得勁啊?!?/br> “我怕給你抓破皮,你昨晚抓破好幾處了。疼不疼?” “不疼,癢?!?/br> “我給你吹吹,忍著點(diǎn)?!?/br> 靳璨的后背被吹得涼涼的,接著,戚柏嶼的唇就印了上來。 他誓藶砸簧縮:“你吻我干什么?” “想吻就吻了?!?/br> “這不還涂著藥膏嗎?你不怕中毒?。俊?/br> “中毒也不怕。” “嘖,你還吻!” “那你也吻吻我。” 靳璨笑得不行:“我趴著怎么吻你啊。” 戚柏嶼俯身貼過去:“那這樣呢?” 一側(cè)手機(jī)話筒里,宋南星生無可戀:“你倆是不是忘了電話還沒掛?” 靳璨:“……” 戚柏嶼面不改色:“姐,你還沒掛呢?我以為你早該識趣地掛了啊。” 宋南星:“……有種你別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