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作為太宰的幼馴染每天都在頭痛、炮灰雄蟲綁定系統(tǒng)后[蟲族]、伏魔、炮灰?guī)熜肿鲥e了什么、妖怪游樂園建設(shè)手冊、情蠱、煙花余溫,你我余生、男友每天都在換人設(shè)、教學(xué)調(diào)情、野狗難哄(1V1高H)
老秦王:“??” 作者有話說: 寫不完了好困好困,先這樣 第61章 甜的 實(shí)在是老秦王臉上「震驚」兩個大字過于明顯, 宋閣老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一時確實(shí)令人難以接受?!?/br> 對老秦王來說,這可太難以接受了。 是他常年駐守邊關(guān), 消息閉塞, 最近幾年又一直在江南,所以不了解上京的風(fēng)物人情了嗎? 老秦王:“怎么會……” 宋閣老:“我當(dāng)時也非常震驚?!?/br> 老秦王稍稍寬心, 附和道:“確實(shí)令人震驚?!?/br> 宋閣老一攤手:“他們兩個確實(shí)是差了輩分,但是兩家以前沒有姻親關(guān)系,差了就差了, 沒什么影響?!?/br> 他慈愛寬厚的說:“最主要還是孩子喜歡,只要互相喜歡,別說差了輩分, 差了身份也都不是問題。” 老秦王:“……” 老秦王拿起酒杯喝了口小酒壓壓驚,手顫的酒杯里的酒液跟著晃出一個又一個的圈。 這是輩分和身份的問題嗎? 這難道不是……性別的問題嗎? “你就沒有覺得……有其他什么不合適的地方嗎?” 宋閣老思索了一會,嘆氣道:“怎么沒有,我兒子畢竟年紀(jì)比景然大好幾歲, 平時看著又是個不著調(diào)的,為著這個, 張御史最近連著半個多月都不怎么跟我說話了,慪氣呢?!?/br> 老秦王試探問:“他怎么說?反對這門婚事?” 宋閣老:“那倒沒有, 他沒有反對過。” 老秦王努力把自己想問的話憋了回去, 盡量讓自己不顯得那么的大驚小怪:“哦?!?/br> 宋閣老又跟老秦王閑聊了不少婚事籌備的閑話,老秦王沒再去聽崔家和花家兩位姑娘的八卦, 從宋閣老這里重新了解了上京的婚戀觀念,走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不少。 原來還能這樣。 竟然還能這樣。 …… 兩位姑娘成婚, 沈豫竹沒過去, 上次她們定親的時候謝元時生病沒能去, 這回終于心滿意足的去湊了個熱鬧。 喜宴直到夜里才散,沈豫竹白天沒過去,夜里時候差不多了才過來。 謝元時剛巧和同樣來赴宴的老秦王和秦王妃他們一同從府中出來,一眼望見對面的沈豫竹。 一身常服,低調(diào)的坐在馬車前等待。 謝元時沖他招招手,身旁的老秦王和秦王妃一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老秦王沒吱聲,他現(xiàn)在也不惦記著讓謝元時搬回秦王府了,看見皇上親自來接謝元時,心中有些微的觸動。 算了,住宮里就住宮里吧。 他這段時間也算是看透了,文武百官從上到下,還真是沒發(fā)現(xiàn)對此事有異議的。 大概是他兒子和皇上從小一起長大,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習(xí)慣了就覺得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秦王妃叮囑謝元時:“去吧,你今天喝酒了,回去喝點(diǎn)醒酒湯免得頭疼,明早還有朝會的?!?/br> 謝元時應(yīng)下,送老秦王和王妃上了馬車,這才過去沈豫竹那邊。 “你怎么親自出宮來接我了?” 沈豫竹看見他出來就下了馬車,就站在馬車旁,扶了謝元時一把。 “來接你。” 謝元時坐下,微微歪頭:“?” 沈豫竹:“我來接你不是應(yīng)該的?” 謝元時托著下巴,碎碎念叨:“陛下日理萬機(jī)……” 沈豫竹湊近聞了聞:“你喝了多少酒?” 謝元時用一只手比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距離,“不多的嘛。” 沈豫竹:“嗯?不多是多少?” 謝元時沒有數(shù)的,他很誠實(shí)的說:“不記得了?!?/br> 沈豫竹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問:“你記得什么?” “我記得酒很甜?!敝x元時把他的手抓下來,“我沒喝醉,你別晃,你晃得我有點(diǎn)暈。” 沈豫竹看他的狀態(tài)也不像是醉了。 沈豫竹:“真的甜?不辣?” 謝元時靠著他肩膀,笑道:“真的,甜的,米酒?!?/br> 沈豫竹:“我不信,你給我嘗嘗?” 謝元時:“你又沒去你怎么嘗?” 沈豫竹低頭看他,謝元時和他眼神相接,忽然就反應(yīng)過來,吶吶的抿著嘴移開了視線。 “躲什么,”沈豫竹的手放在他腰間,眉心抵著他額角,低低沉沉:“嗯?” 謝元時眼神飄忽游移:“嗯。” 眼下日夜共處,雖然已經(jīng)互相明確了心意,但除了偶爾落在臉上的親吻,他們之間沒有過比之前更親密的接觸。 沈豫竹也沒有做更多,只看他的反應(yīng)悶悶的笑。 笑了一會又想起什么:“你上回咬我的賬還沒算清楚呢,這次又喝醉了?!?/br> 謝元時:“說了沒醉?!?/br> 沈豫竹:“那你——” 沈豫竹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柔軟的觸感中混雜著清甜的氣息,一觸即分。 沈豫竹愣愣的呆在原地。 謝元時親完就躺下,枕著沈豫竹的大腿,靠著他的腰間,臉埋起來,擋住自己的表情。 沈豫竹抬了抬手。 剛剛是…… 他回過神來:“是甜的嗎?” 謝元時躺好,一動不動,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 沈豫竹手落在他后頸上:“我好像沒嘗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