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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為了打壓三皇子,三月份才剛?cè)⒘硕▏畹呐畠?,婚后僅僅一個月,四皇子親信隋遠有定國侯做后盾,已經(jīng)在朝中被提拔為大將軍,在府休整半年的小侯爺更是為著四皇子的事情再度動身前往邊關(guān),此番四皇子堪稱獲得了一大助力。 謝元時身上悶了一身的汗,出來天牢后還在想這些事,在外面隨便找了個茶水鋪子坐下乘涼,還從老板那里討了個蒲葵的扇子。 坐了一會,本來打算回宮的他又折回了天牢,重新命人提審了賭坊的打手。 豬rou鋪的伙計是自己一個人住,他外出行動的時間沒有人見證,全憑他一張嘴說,他沒必要非得撒謊,反而是那個打手。 據(jù)他所說他們蹲的那人明明有錢卻一直賴賬不還,他們分散在他家巷子的角落里躲著蹲人,那天又有雨,如果他偷偷溜走,又悄無聲息的回來,未必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但這個打手不是給伙計傳信的人,否則他至少該知道伙計在那天夜里會出門。 謝元時提審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太對勁,明明是一個混跡賭坊的打手,說話也混,但是舉止間卻少了幾分的市井氣息。 謝元時一時沒有更多的線索,決定憑著直覺詐一詐他。 作者有話說: 補一下昨晚的更新,晚上還有、 第63章 衣帶不知什么時候散開了 “剛才不是審過了嗎?”那個賭坊打手被押著過來, 毛毛躁躁的頭發(fā)凌亂,語氣也有些煩躁,“該說的都說了, 和我聯(lián)系的上頭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說八百遍了,你再怎么問也沒用?!?/br> 謝元時搖著蒲扇, 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急著開口。 就這么過了一會,謝元時放下蒲扇拿起筆, 花老太師不在,桌上留著的紙筆也沒有人用。 “你叫鄧重潤?”謝元時停筆,問道。 賭坊打手流里流氣的答:“昂, 怎么了?” 謝元時嗤笑一聲,掃他兩眼,點頭,繼續(xù)寫。 賭坊打手警惕的打量低頭寫字的謝元時, 早就聽說大齊秦王心細如發(fā),三年前三皇子派來的人通通都是折在了他手里, 無一人漏網(wǎng),此人心機手段可見一斑, 絕不是像他的長相這樣看上去這么溫順。 一日被接連提審兩次, 這次謝元時看起來又是一副知道了什么的模樣,打手心中暗自回想自己有沒有在哪里漏了馬腳。 “聽說……” 打手豎起耳朵。 “聽說貴國新任隋大將軍和定國侯不合, 而且聽坊間傳聞隋大將軍背地里覬覦小侯爺美色許久,還在老家專門養(yǎng)了些漂亮的少年, 容貌皆肖似小侯爺?!?/br> 假的吧, 打手心想。 但是隋遠確實在老家養(yǎng)了人手…… 打手變了變臉色, 控制自己不去想,面上依然鎮(zhèn)定。 謝元時也不急。 隋遠的細作都是在老家養(yǎng)的人手,就算不是互相知根底,最起碼也知道隋遠在老家養(yǎng)的是什么人,看反應這應該不是隋遠那邊的人。 他不疾不徐繼續(xù)道:“真奇怪,謝某有一事不解?!?/br> “你說,定國侯和四皇子結(jié)親,就不擔心以后攤上什么糟心事嗎?” 打手沒聽明白。 謝元時覺得頗有意思,他雖然說得委婉,但是聯(lián)系一下前后兩句話總該能聯(lián)想到什么,這人也不是真的心思單純,或許對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從來沒有過什么了解? 他一副談論八卦的樣子,文縐縐調(diào)侃道:“隋遠肯定不會讓小侯爺知曉,四皇子已和定國侯家聯(lián)姻,小侯爺對他無甚防備,若日后一時不察被覬覦他多年的隋大將軍染指了,定國侯豈不糟心?” 打手嘴角抽了抽,可能有些想罵人,但沒有參與討論,明白這八成是試探,腦子里繃著根弦,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大罵,可惜說出來的話還是無意識被謝元時的節(jié)奏帶跑了:“秦王高看了,我一個聽人差遣的細作,如何懂得這些?!?/br> 人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反而容易出錯。 不過如果他遇到的不是謝元時,旁人大概也是看不出問題的。 “你就不替你家主子cao心cao心?” 打手:“小侯爺英明神武,用不著別人多管閑事?!?/br> 謝元時心下大致了解,也不接話,低頭又寫了一會,在心里縮小了懷疑的范圍。 言談舉止刻意隱藏,真實情況受過良好的教養(yǎng),大概率生于高門。對烏糟的事情了解甚少,要么家中后宅安寧,或者不常待在后宅。 會武功,根基扎實,會隱藏,具備察言觀色判斷形勢的能力但并不是真正常年混跡于市井,或許是武將世家,母親是世族貴女? 紙面上沒什么寫有用的內(nèi)容,謝元時平心靜氣默寫了一遍策論,將所有信息梳理了一遍,才重新抬頭看向被他晾在一邊的打手。 “聽聞令妹和四皇子成婚后一個月,小侯爺就從西吳帝都出發(fā)前往邊關(guān),”謝元時判斷他的年齡,選了一個有點難以置信但最為直接的猜測,笑瞇瞇試探道,“北夷自開春就對西吳虎視眈眈,如此外患你不在邊關(guān)排兵布陣,為葉祥成分憂解難,來上京做什么?” 打手瞳孔收縮,身子一僵,幾秒后才用正常語氣道:“你在說什么?” 謝元時憑他的反應終于敢確定,似笑非笑的道:“嗯?蘇姚崢?” 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收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