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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時聯(lián)想到剛看到的,一下子躲開,重新蹦到沈豫竹后背上,同時死死摟住沈豫竹的脖子。 “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還在外面呢! 沈豫竹穩(wěn)穩(wěn)的接住他,若有所思:“我覺得宋佑白這個做法可以借鑒。” 雖然他之前對宋佑白不太滿意來著,現(xiàn)在這份不滿意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甚至還有幾分的欣賞。 謝元時:“不可以,他把岔氣和生病都搞錯了?!?/br> 沈豫竹:“著急的時候是會這樣。” 謝元時:“可我又不是肚子疼?!?/br> 沈豫竹背著他往前走,思索了一會,又道:“上回華菱姑姑在臺階上踩空,駙馬也是抱著她離開的。” 謝元時講道理:“他們早就是夫妻了?!?/br> 說完還補(bǔ)充了一句:“宋佑白和張景然你也已經(jīng)賜婚了?!?/br> 沈豫竹:“你的意思是,等我們成婚后就可以了?” 謝元時:“……” 還能說啥,只能夸你了。 謝元時勸:“陛下,我們在外面還是收斂一點吧?!?/br> 沈豫竹卻還在想方才的話茬:“你說得對,還沒成婚,在外面太明顯確實會嚇到他們?!?/br> “呃……”不知道怎么說的謝元時埋頭。 沈豫竹還以為他又要咬他,等了半天沒感覺到,笑著道:“我還以為你會咬我?!?/br> 謝元時:“你為什么會有這種錯覺?!?/br> 沈豫竹:“不能叫錯覺,那叫合理推測。” 畢竟進(jìn)醫(yī)館的時候剛咬過。 謝元時低頭,想了想也沒咬,什么都沒干,又抬起頭來,“嗯,那你推測錯了。” 片刻后,沈豫竹嘆氣:“我什么時候能正大光明的迎你入宮。” 他說的正常,奈何接的話題不對,謝元時品出味來,默契的就跟他對上了想法:“好正大光明的咬你?還是咬我?” 沈豫竹偏頭,給他個直白的眼神讓他意會。 謝元時輕咳一聲,假裝什么也沒有接收到。 沈豫竹也沒再說。 好半晌,謝元時才輕聲回道:“是你自己不要的?!?/br> 沈豫竹執(zhí)拗:“那不一樣。” 謝元時一直覺得沒什么,但還是「嗯」一聲回他。 “這里離秦王府走過去還有好遠(yuǎn),”謝元時道,“謝刀守著馬車,就在我過來時的地方等我,你送我到那里就好?!?/br> 宋閣老當(dāng)晚激動的把張御史和鐘老太傅一塊叫上,老秦王他也叫了。 但是鑒于話題是圍繞他家白菜的,老秦王嫌去了別扭,派人回絕了。 他現(xiàn)在雖然愿意撮合,但一起討論就免了。 宋閣老把今日河岸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轉(zhuǎn)述給另外兩人聽。 “一起說話了……” “還一起散步……” “秦王摔倒了,皇上背著他去了醫(yī)館……” 張御史點頭和宋閣老一樣,笑的合不攏嘴,嘴角都收不回來,“不錯不錯不錯。” 對比之下,鐘老太傅顯得格外理智:“這皇上和秦王之前不也是這樣相處的嗎?” 宋閣老:“!” 張御史:“!” 好像是哈! 宋閣老:“照你這么說,他們之前還同住養(yǎng)居殿。” 他們說是要幫忙推一把促進(jìn)他們培養(yǎng)感情,可他們不用推就已經(jīng)這么親密了,還能再做什么? 宋閣老怕是永遠(yuǎn)忘不掉百花宴的痛:“皇上宴席之上不忘給秦王殿下剝水果,連抬頭看表演都不怎么看,秦王走了他還出去照顧。” 這種事他們見怪不怪了,張御史也將沈豫竹的行為合理化:“皇上照顧秦王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br> 宋閣老之前為了讓皇上立后真是使出了各種各樣的招數(shù)。 張御史一頓,忽然一陣心虛涌了上來,他上回還跟秦王說要他去試探試探皇上行不行,秦王當(dāng)時說不可能。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會不會對他們培養(yǎng)感情有影響。 張御史一陣出神。 “固青兄?”宋閣老喊他,“想什么呢叫你兩遍了。” 張御史:“沒事,說到哪了?” “說到?jīng)]什么好主意撮合,不如先去秦王殿下那里打探一下口風(fēng),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他倆目前是個什么情況?” 張御史:“行啊,誰去?” 宋閣老回憶起自己三番兩次請求秦王幫忙勸皇上立后的熊事:“我之前為立后去太多次了,我不合適?!?/br> 鐘老太傅回憶起他和秦王城外相遇那次,他有心開導(dǎo),但謝元時一句未曾多言。 “我曾是秦王殿下的先生,感情的話題由我提起太過突兀,他未必肯同我講。” 那就只剩下…… 張御史則想到他連難為情的房事話題都跟秦王殿下探討過了,感情進(jìn)度這點小事對他而言好像也沒那么難以啟齒了。 他一咬牙:“我去?!?/br> 宋閣老和鐘老太傅默契的笑,同時朝他作揖。 三人聊過后,最先離去的是鐘老太傅,太傅走后,宋閣老也上了馬車。 不過他上去又下來,找到張御史把憋在心里的小小疑問問了出來。 張御史正打算上馬車,他們都是從酒樓里出來在酒樓門口,見宋閣老憋著話過來,就跟著他往旁邊沒人的地方走了走。 離人來人往的長街遠(yuǎn)了些,宋閣老往四周看了看,沒人能聽到他的聲音,這才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