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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能隨意窺探。 宋閣老瞇起眼睛, 據(jù)他所知, 張御史是先去找的君后, 然后去找的皇上。 他問道:“你跟君后說過什么嗎?” 皇上疑似不行的消息他可沒有向外透露過半分,張御史以為他也猜出了什么,驚了一下,滿臉寫著「你怎么會知道」,然后才幫著皇上打掩護道:“我能和君后說什么,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br> 宋閣老頓時來氣,好啊你平時急性子也就罷了,這種人生大事你還去催催催,導(dǎo)致他們兩個雖然成婚了,感情卻還沒有到位。 宋閣老想說你怎么能去催君后呢,又考慮到街上還有來往行人,萬一被聽到影響不好,便換了種含蓄的說法:“你怎么能去跟君后說……說那些呢!” 張御史心虛道:“我沒有?!?/br> 宋閣老哪能看不出他的心虛,頓時更加確定了,“你這人,你這要是讓老王爺知道,非氣炸了不可?!?/br> 張御史:“也沒有那么夸張吧?!?/br> 宋閣老:“那你說說,他們兩個現(xiàn)在這情況怎么辦?” 張御史:“最好能找宮里的人旁敲側(cè)擊的打聽打聽,觀察觀察?!?/br> 宋閣老看他還有心補救,也不好老說他,事已至此,只能先這樣了。 宋閣老:“你平時還說我太沖動,這件事你做的也是,之后就別再這么沖動了。” 萬一皇上和君后成婚之后感情還是沒培養(yǎng)到位,再聽張御史叨叨他們催他們培養(yǎng)感情,催他們圓房,張御史這么直白的人,保不齊就會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兩個人覺得壓力太大和離了怎么辦。 宋閣老往最壞的方向去想,越想越凝重。 張御史嘆氣,宋閣老說的有道理,那么私密的事情,他當時怎么就那么直接的找上秦王殿下去說,現(xiàn)在秦王殿下已經(jīng)是君后了,他就更要注意分寸不能這么莽撞行事了。 兩個人和諧的達成了共識,一起進了工部,擼起袖子準備干活。 散朝之后沒什么事,沈豫竹還一直惦記著要讓太醫(yī)來。 趙太醫(yī)是太醫(yī)院的院首,當年謝元時高燒不醒,就是趙太醫(yī)妙手回春,無論是沈豫竹還是謝元時都對他的醫(yī)術(shù)很有信心。 謝元時把手腕伸出去,趙太醫(yī)診過之后,道:“君后這幾日有些著涼,臣開副祛風散寒的方子,還有……” 還有什么? 趙太醫(yī)摸著謝元時的脈象沒有松開,疑惑不解。 昨日帝后大婚,這點風寒也不礙事,君后這身體看著沒受什么影響。 趙太醫(yī)皺眉,沈豫竹懸著心問:“還有什么?有何問題?” 趙太醫(yī)欲言又止,委婉道:“陛下,臣能摸一下您的脈象嗎?” 沈豫竹不明所以,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謝元時最先反應(yīng)過來,拉住沈豫竹的手腕,道:“趙太醫(yī),不必了,我和陛下都很好?!?/br> 趙太醫(yī)看看謝元時,又看看沈豫竹,試探著問:“那臣讓人熬一點養(yǎng)生的湯藥送過來?” 謝元時拒絕:“不用了?!?/br> 沈豫竹以為趙太醫(yī)還在說謝元時的身體:“送過來吧?!?/br> 謝元時:“……”你聽懂了嗎你就讓送。 趙太醫(yī)連連點頭:“唉唉,好,臣回去命人準備,陛下和君后有什么事盡管再吩咐臣。” 謝元時一直忍到趙太醫(yī)走,忍不住笑意,才問道:“陛下,你真的聽懂了我和趙太醫(yī)在說什么嗎?” 謝元時瞧著他笑,他倆一坐一站,他借著姿勢的便利就近抱著沈豫竹的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沈豫竹被他問的有點懵,摸著他的頭發(fā)道:“你說養(yǎng)生的湯藥,不是給你補身體嗎?” 謝元時:“我可不要?!?/br> 沈豫竹:“你風寒還沒好,喝點養(yǎng)生的湯藥對身體好?!?/br> “陛下,此養(yǎng)生非彼養(yǎng)生?!?/br> 沈豫竹,被他說的一頭霧水。 謝元時沖他招招手,沈豫竹附耳過來,謝元時一手按著他的腰際,暗示道:“陛下,這湯藥可是趙太醫(yī)專門為你配的,等送來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喝完?!?/br> 沈豫竹一直在擔心謝元時的身體,沒料到還會扯到自己身上來,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身為太醫(yī),cao心這些做什么!” 謝元時替趙太醫(yī)鳴不平:“我提醒過你了,昨日才大婚,今日就宣太醫(yī),他身為太醫(yī),擔心我身體虧損是應(yīng)該的啊?!?/br> 謝元時托著悠長的聲調(diào),“我的脈象沒問題肯定就摸你的脈象,對吧?萬一陛下身子有虧損,也得及時補啊?!?/br> 沈豫竹:“……” 沈豫竹把他抱起放到床上,“我虧不虧,你不親自驗證一下哪能知道?” 謝元時拖過被子來:“大白天的不好吧?!?/br> “沒事,宮人都出去了。” 謝元時在床上滾了兩圈,“不,陛下,我風寒還沒好呢,會傳染你的?!?/br> 沈豫竹:“我不在意。” 不過沈豫竹確實擔心再折騰謝元時會病情加重。 謝元時把他成婚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但我在意?!?/br> 沈豫竹:“你記仇呢?!?/br> 謝元時無辜道:“我沒有啊,我只是在說事實。” 沈豫竹捏捏他的臉,無奈道,“都依你。” 謝元時抓著他的衣服,一手拆了發(fā)冠,柔軟的長發(fā)散落下來,對沈豫竹道:“我說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