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ao到最深處(H)
他甚至又低頭去吻她,哪怕她方才已經(jīng)將他的嘴唇咬破。 這心魔可真他媽cao蛋。 晏春堂像個傀儡,一個被困在自己身體中的傀儡。 他想罵,可是連聲音都發(fā)不出。好在有人替他開口。 “ 無恥下流,衣冠禽獸······剛才裝得多剛正不阿?,F(xiàn)在主動成這樣。無恥!” 李幼安很想裝成滿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眸中一片清明的男子偏偏在她開口時用力聳動,于是她的咒罵只能變成類似挑逗的呻吟。 察覺到這一點,她徹底閉嘴,并不想在他面前發(fā)出那些羞于啟齒的喘息。 男子也沉默著,除了開頭兩句,便再也沒說話。 他只是沉默著在她體內(nèi)抽動。漸漸的,沉默的抽動變成了沉默且用力的cao弄。 性器一進一出,將兩人交合處拍得咕唧作響。 李幼安別過臉,很難在這么不像樣的聲音下保持冷靜。她看著那張額上帶汗的臉,實在很難在想出他忽然性情大變的原因。 心魔?他的眼中分明一點兒黑氣也無。 也許她本來想得沒錯,他就是個裝正經(jīng)的混蛋。 衣冠禽獸,是再適合他不過的形容。 她咬著唇,身體在一浪顛過一浪的酥麻中慵懶下去,心神卻漫無邊際地周游。偶爾抬眼,只能看到他眼中朦朧不清的黑氣。 這不是一場情事。 一場男女間的情事絕不該是這樣,可它確實暢快極了。 兩人交合處溢出紅白雜摻的液體,又被男子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拍擊弄得亂七八糟,粘連到肌膚上。 李幼安忽而有些氣餒。 照著她一開始的想法,她是不必這么狼狽的。不必被他壓在身下,承受叫她尾椎骨都酥軟的cao干。不閉聽著他另人惱怒的喘息,更不用提心吊膽,擔(dān)心他會不會又換了主意。 柔軟的胸乳顫抖著,像是不堪承受雨水的嬌荷般在男子眼下晃悠。兩點嫣紅圓潤可愛,俏生生地翹起。只要是個男子,便沒有不上去揉弄一番的道理。 男子自然伸手了。不只揉,還揉得十分用力。他似乎是想借此懲罰她,指尖刮弄乳蒂,都弄疼了她。 李幼安沒再抬眼。她只是抑住喘息,忍著那一脈又一脈的撞擊。 身體中的陌生的東西進去又出來,終于在酥麻和刺痛中將她送上巔峰。 隨著她不愿承認的絕頂暢快涌起時,她一直想要的東西——身上男子的元陽也就全送進了她的身體。 粘稠的白濁涌入rouxue,堅挺的性器全根沒入,進到她身體最深處。 李幼安忽然覺得自己失控了。 rouxue抽搐,身體痙攣。腿心瘋狂收縮,夾弄著往她身體里灌著白濁的性器。連她的眼前都一片昏花。 她好似失了智,什么都沒想。能做的只是抱著男子,用力夾緊他的陽物。 直到他忽然倒下,重重壓在了她身上。 晏春堂能開口了。 像個夢一樣,在cao弄了李幼安,將自己陽精射給她以后。他仍然不能動彈,卻能開口說話了。 他說:“我一定會殺了你。” 李幼安,心魔。心魔,李幼安。 一切禍端都由她而起,也應(yīng)由她結(jié)束。 他的陽具還被她的xue嘴兒吸裹著,白濁粘稠的液體還堵塞在她的身體里。彼此的體溫都還留在對方的肌膚上。結(jié)果他說他要殺了她。 李幼安第一次被別人的無恥震驚到了。 旁人是拔rou無情,他倒好,還沒拔出來就說要殺她。也不知道方才是誰壓著她,狠命磨著她的花心。 她推開晏春堂,腿心處發(fā)出“?!钡囊宦?,大股液體流出。暖烘烘的灼熱自小腹流向四肢百骸。 “還真是個禽獸。” 李幼安低聲罵道。 衣帶還散著,她便聚起體內(nèi)唯一的一道劍氣,在洞府中的虛空中劃出一道裂痕。 她毫不在意雙腿間的酥軟,就像她并不在乎晏春堂的威脅一樣。反正體內(nèi)的尸氣消散了大半,她最該做的是從這掌中天地中逃出去,逃到一個晏春堂暫時還追不到的地方養(yǎng)傷。 在她從那道裂痕跨出去之前,仍然倒在劍氣法陣中的男子似乎恢復(fù)了冷靜。 他的聲音不似先前那般沙啞,倒是極為冷峻。他篤定道:“我會殺了你。” 春潮的余韻在停在李幼安的臉上,她頭也未回,只是輕輕微笑。 掌中天地之外,天清氣朗,已是大日浮空的正午。 李幼安摸著飛劍綠珠,感受著劍身上充盈著的劍意與殺意。 在她的心府之中,有暖流運作不息,消弭著森寒的尸氣。 她站在山巔極目望去。 千里無雪,清風(fēng)徐徐。 是個南下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