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自己揉(H)
李幼安吐不出口中手指,只能含著它吸吮。舌尖劃過指腹玄妙,又被它戳著腮rou玩弄。 兩只胸乳被推出了褻衣,露在太阿藏峰上微冷的風(fēng)里,rou色茱萸委頓,被擰了一下,又挺翹起來。 “自己揉?!?/br> 陽物深深貫穿進(jìn)來,男子冷聲命令。 李幼安恨恨回頭,卻瞧他撫她臉頰,眼眸幽深。 “要我做你的爐鼎。總要付出點(diǎn)代價,不然我可不會輕易給你陽氣。” 她咬牙。 不就是自己揉?她又不是不會。 李幼安托住自己的胸乳,十指纖纖陷入乳rou,隨意揉捏起來。兩團(tuán)白皙軟膩在她掌中變了形,旖旎風(fēng)光,叫人移不開眼。 他胯下用力,頂?shù)厮⒋?,雙腿沒出息地軟了,只能無力地倚靠在窗上。 這還不夠。 晏春堂輕笑:“用力些,捏捏乳珠。怎么舒服怎么來。沒自褻過?從前是怎么揉得,如今就怎么揉給我看?!?/br> 李幼安睜大眼瞧他。 “怎么?沒自褻過,就巴巴要與人雙修。你拿自己當(dāng)什么?” 寧愿將自己視為出賣身的妓,將他視為嫖客。也不愿意相信,他一心要對她好,并不為什么。 晏春堂扯著李幼安發(fā)尾,扯得她不得不抬頭瞧他。 xue中最軟的一點(diǎn)被狠狠沖撞。 李幼安眼中有了淚,是疼的,也是爽的。 “哭什么?” 晏春堂揩去她眼角淚水,神色寒涼。身下只毫不留情搗弄著她不得不高高撅起的臀。 她自輕自賤,他趁火打劫。舍點(diǎn)陽氣給她,就能cao到她,根本不虧。 李幼安受不了了,一貫被如此玩弄,還不知他何時才能將陽精射進(jìn)來。得她自己想法子。她扭動腰肢,縮緊xuerou,努力吸吮口中手指,為得只是,叫他早些結(jié)束。 男子更為惱怒,手下揉她軟臀,拍打地她上下兩張小嘴都汁水漣漣,擦也擦不干。 李幼安不服輸,就這么忍耐著。 從天亮到天黑,從窗邊到書堆中。 晏春堂口中那堆珍藏書卷,全被兩人身上汗液沾得黏濕。 一直到了夜半時分,李幼安叫喚了整日,流了整日的水。嗓子早已沙啞不堪,她整個人都掛在晏春堂身上,向他討?zhàn)垥rxue中又迸濺出汁液,好在這一次,晏春堂終于又施舍了陽精進(jìn)來。 暖融的陽氣添補(bǔ)心府空虛。她無力喘道,要喝水。 晏春堂抱著她,徑自含了一口水,眼神冷冷。 意思很明顯,想要,自己來拿。還是交易,一口水,換她主動索吻。 李幼安早就顧不得許多,男子唇上涼薄。她含著他的唇,吞下他渡來的水。到最后,說不清她到底是在喝水,還是在被舔吮他的嘴唇。 夜里有山風(fēng)。 博書樓前燈影搖晃。風(fēng)中傳來山階上的腳步聲。 晏春堂擦去李幼安唇邊水漬,將她放在自己一貫讀書的玉臺上。 “有人來了。我還能再來一次。你若是還想要我這點(diǎn)陽氣,自己想辦法?!?/br> 兩人交合處的汁液幾乎在他從她身子中退出去時就淌了下來,白濁黏稠,留在猙獰翹起的陽物上。 李幼安沒有猶豫。 她要做劍仙,最厲害的那個。不管什么辦法,有用就是最好的辦法。 她扶住晏春堂的陽物,舔去前段潤液。 入口腥澀,她仍是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性器吃下去。他不曾跟她客氣,幾乎在她吞下大半性器時,便已經(jīng)按著她的后腦,向她口中搗去。 近乎灼熱的陽物抵住她喉間軟rou,李幼安幾欲嘔吐,卻還是忍了。 她盡力吞吐,不期然對上晏春堂滿眼黑沉。仍舊冷然的眼。 他還在生氣,為什么? 已經(jīng)與她做了一日,還沒忘了酈流白嗎? “你可真行?!?/br> 男子撫摸她的臉頰,陽物將她口中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濃重的麝味熏得她頭腦昏昏。 李幼安覺得自己一定是昏頭了,不然怎會在晏春堂眼中看出點(diǎn)憐惜來。 他抵著她喉嚨將陽精射了出來。 “做到這般地步,也不討?zhàn)?。你?dāng)你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