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jiejie是大女主 第61節(jié)
厲無鞅確認(rèn)姜秋霜那邊沒有危險(xiǎn)之后,全心對付起眼前兩個金丹修士。這一次不把人打痛了,他們只會覺得他和雙雙好欺負(fù)。 差著一個大境界又如何?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好看。 兩方過招的速度越來越快。姜秋霜這邊隨著時間推移,不僅沒有靈氣耗盡的趨勢,甚至越打速度越快,五個筑基修士中修為最差的,已經(jīng)失血過多,倒地不起。其他人見狀,更是手忙腳亂。 厲無鞅這邊要艱難很多,兩個金丹修士突不破厲無鞅的阻攔,厲無鞅也無法給他們倆造成太嚴(yán)重的傷。 姜秋霜又給厲無鞅補(bǔ)了一道防御,看見厲無鞅身上的傷痕心中一狠。這些魔修明明知道沒戲,還跟他們死纏,是真的不怕死嗎? 姜秋霜手腕一轉(zhuǎn),手中法器再換。水龍卷后的箭雨變成飛劍,每一輪攻擊之后,都能帶走一個人。不過才兩輪,剩下的兩個筑基魔修就已經(jīng)扛不住,瑟縮著后退。 然而,姜秋霜豈會再給他們逃脫的機(jī)會?最后一次,水龍卷跟著的不是鶴蘭的木箭雨,而是一枚尖銳的木茅。最后兩個筑基魔修直接倒在第三輪。 騰出空來,姜秋霜看了一眼厲無鞅,雙眸冷冷地看著那兩個金丹修士,抬起簪子一劃。 兩個金丹魔修狂笑:“你那一招,對付那幾個沒用的廢物還行,對付我們倆……” 金丹魔修的狂笑戛然而止。因?yàn)樗埦聿艅偟矫媲?,他們就感覺到一股從心底生出的恐懼感。 兩枚劍符就藏著水龍卷后,借著水龍卷的氣息隱匿片刻,便露出獠牙,直接刺上兩個金丹魔修。 姜秋霜看著那兩人不敢置信的眼神,冷笑道:“我爹乃是乾元峰劍峰峰主,對付你們,我連殺手锏都用不上!” 直到看到那兩個金丹魔修徹底倒下,姜秋霜長出一口氣,踉蹌著后退幾步。元嬰真君的劍符是很好用,就是后勁有點(diǎn)大。 厲無鞅熟練地托住姜秋霜后腰,輕聲道:“我能對付他們?!?/br> 姜秋霜看了一眼厲無鞅身上的傷,小聲道:“能用更輕松的方法贏,為什么要拼命?” 姜秋霜說著,運(yùn)轉(zhuǎn)一圈靈氣,身形便漸漸穩(wěn)住,去看自己的戰(zhàn)利品。不知道這些魔修手上有沒有好東西。 然而姜秋霜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七具尸體只剩下六俱。她來回?cái)?shù)了兩次,確實(shí)只剩下六俱了。 厲無鞅安慰:“魔修總有邪門的逃遁方法。不過逃走那個被劍符所傷,就算逃掉,也得去掉大半條命?!?/br> 姜秋霜看著自己收羅到手的法器。五個筑基魔修身上最好的法器竟然是手里的攻擊法器和身上穿著的袍子,儲物袋里除了些破爛玩意兒連靈石都沒幾顆。那個金丹魔修身家就要豐厚很多了,那五個筑基修士的東西加起來,還沒人家一個零頭多。 “跑了一條大魚?!苯锼p嘆一聲。 厲無鞅看了一圈,百夢山莊毀得比較嚴(yán)重的就只有他和雙雙所在的這個小院,其他院子并沒有波及。 “不如吃頓好的,安撫雙雙受傷的心?”厲無鞅輕笑著道。 姜秋霜揉了揉有些酸軟的膝蓋,輕輕點(diǎn)頭。 如今百夢山莊里有人的地方很好找,畢竟那么多人的氣息聚集在一起,不用神識都能感應(yīng)到。 兩人順著感應(yīng)的方向走去。沒有看到角落里有個人影一直蹲在那里,拋著靈石玩。 等兩人消失,那人跟著也從角落消失。 等姜秋霜看見聚在一起那個混著修士和普通人的人群時,也看到護(hù)住那群人的防御罩。 姜秋霜冷笑,看來山莊的主人準(zhǔn)備得很周全。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只毀了他們那個雅間所在的小院。 “怎么,今天的客人不多,就不做生意了?”姜秋霜涼涼地看著那群人。 姜秋霜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小二走了出來:“做!怎么不做?” 姜秋霜看著那人,輕笑道:“我們之前吃飯的那個雅間被毀了,剩下的菜式麻煩給我送到新雅間?!?/br> 小二應(yīng)了一聲,對身后的人道:“快點(diǎn)做啊,你們拿手的菜都做一遍?!?/br> 小二說完,笑瞇瞇地領(lǐng)著姜秋霜和厲無鞅去新的雅間。 姜秋霜輕聲道:“道友收了我的靈石,剛剛還看著我和小師叔被別人圍攻?!?/br> 小二連忙道:“我知道那群蠢貨才不會是你們的對手,這才沒有出手的?!?/br> “是嗎?”姜秋霜幽幽道。 小二連忙推開雅間門,將兩人帶了進(jìn)去:“那是自然。這雅間離廚房不遠(yuǎn),待會兒菜色上來肯定更鮮美可口?!?/br> 小二說完,逃也似地離開雅間。 姜秋霜看了一眼木桌上的茶具,輕輕推到旁邊,把傷藥拿出來放在桌上:“小師叔,現(xiàn)在看來,他們應(yīng)該沒有后手了,你先上藥?” 姜秋霜有些愧疚。那些魔修說不定就是之前他爹追的那群魔修的手下,這次小師叔被她連累得受傷了。 厲無鞅微微垂眸,拿起一瓶療傷的藥粉,扯開傷口處的衣衫,就要往上灑藥粉。 姜秋霜看見厲無鞅粗魯?shù)膭幼?,連忙阻止:“還是我來吧?!?/br> 姜秋霜說著,起身走到厲無鞅身邊。細(xì)細(xì)的水流從姜秋霜指尖流到傷口處,滌去傷口處的雜質(zhì),這才小心地將傷藥灑在厲無鞅的傷口上。 雅間內(nèi)靜得落針可聞,就連來上菜的小二動作也極輕。 幾處傷口處理好,姜秋霜故作輕松地問:“也不知道孟澤他們那邊情況如何?!?/br> 厲無鞅低頭掩住唇邊的笑意,拿起身份令牌,看了看孟澤三人那邊的狀態(tài):“目前看一切正常。” 厲無鞅說著,還問了問孟澤三人那邊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層層葉片遮擋了天光,三道影子在林木間一閃而逝。 領(lǐng)頭的修士突然停住腳步,林子里躲藏的小動物們才看清那原來是個年輕人。 前面的人一停,后面跟著的兩人差點(diǎn)撞到一起。 穆昭昭雙手撐在蘇朵肩上,喘著氣道:“孟澤,你不是說雙雙他們那邊出事了嗎?” 孟澤看了一眼身份令牌上收到的消息,一邊簡單說了這邊的情況,一邊跟兩個隊(duì)友道:“他們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 蘇朵抬頭看了看,稀疏的光芒根本照不亮這濃密的樹林。 “那我們繼續(xù)找?”蘇朵問道。 孟澤抿了抿唇:“我們找了三個多時辰了?!?/br> 蘇朵看了一眼手里的羅盤,明明羅盤顯示,人就在附近,他們怎么就一直沒找到。 孟澤感覺到身份令牌又有異動,神識一掃,語氣復(fù)雜地看向另外兩人:“師叔祖說,既然沒有進(jìn)展,就先去百夢山莊吃飯,吃了飯一起過來看看?!?/br> 穆昭昭和蘇朵面面相覷。他們都找了三個多時辰了,真要那么容易找到,應(yīng)該都找到了吧? 既然找不到,那就先休息休息? “正好過去看看他們情況怎么樣。”蘇朵一本正經(jīng)地道。 孟澤心中一緊。是啊,他還得去看看小師叔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姜秋霜這邊一群人正準(zhǔn)備匯合后吃一頓大餐犒勞自己,另外一邊,一群人的氣氛就分外沉悶。 一身紅衣的男修繞著跪在地上的修士轉(zhuǎn)了幾圈,才涼涼道:“喲,知道的,曉得你帶人去抓一個筑基期的女修,結(jié)果被兩個筑基修士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魔丹都快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闖了哪個大妖的老巢。” 跪在地上的魔修悶不吭聲,甚至連頭都不敢抬。 紅衣修士沒趣,冷哼一聲,大步流星回到上首坐下,就看見自己的搭檔還在品茶。 “炎弈,你就沒什么想說的?”紅衣修士冷冷看著炎弈。 炎弈微微抬眸,狐貍眼往上一挑:“說什么?慶陽宗的茶挺好的。幾天下來,我這暴脾氣都溫和多了?!?/br> “炎弈!”紅衣修士惱怒地一拍桌子。 炎弈慢悠悠道:“炎酒,記得叫我左護(hù)法。還有,你還是少喝點(diǎn)酒吧,你沒發(fā)現(xiàn)你脾氣越來越暴躁了嗎?” 炎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心情:“現(xiàn)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要不你自己動手,把姜秋霜請來玩玩,要么就如實(shí)稟報(bào)?!毖邹恼f完,端起茶盞輕輕嗅了嗅。清淡的香氣縈繞鼻尖,心頭剛剛升起的煩躁又消失了。 眼見著炎弈是指望不上了,炎酒看向另外兩人:“玄舞道友、玄祁道友,你們怎么看?” 玄舞淡淡道:“請不了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玄祁想到他們要對付那女娃的身份,渾身一哆嗦 ,似乎感覺道一股寒意把自己渾身包裹起來。 “殺姜一行的女兒?”玄祁不敢置信地看著玄舞,“你猜他會不會拼著墮魔,直接殺進(jìn)明王宮?” 玄舞懷疑地看著玄祁:“姜一行真那么厲害?他殺進(jìn)明王宮,咱們正好能圍殺了他?!?/br> 炎弈笑盈盈看著玄舞:“玄舞姑娘,就怕咱們都沒時間逃進(jìn)魔域,就被人截殺了。” “這次要不是收到消息說,姜一行短時間出不了乾元宗,我們也不敢這么試探啊?!毙羁嘈χ馈?/br> 跪在地上的魔修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總算想到一條生路。 “九將軍,不是小的不用心,實(shí)在是那姜秋霜身上底牌太多了啊?!蹦拗婚_口,聲音都帶上哽咽了,“她自己實(shí)力不強(qiáng),可她身上各種法器一大堆,一群筑基期的小崽子連近她的身都近不了,幾下就全被她滅了。我們兩個倒是想去幫忙,可厲無鞅那小子也不是好惹的,明明還沒結(jié)丹呢,竟然能把我們兩個的聯(lián)手?jǐn)r住?!?/br> 之前還在扯皮的四個魔修頓時不再言語,認(rèn)真地聽著魔修辯解。 魔修見狀,心知自己這次多半能逃過一劫,便繼續(xù)道:“等那五個小的被磨死,那姜秋霜就對付起我們,一出手就是兩枚元嬰劍符啊!” 玄弈感受了一番,微微皺眉:“你身上沒有冰霜劍意的痕跡?!?/br> 魔修苦笑:“我跟同伴中的都不是同一種劍符。她、她還說,對付我們這種小啰啰,她都不用使出壓箱底的底牌。我猜,她當(dāng)時可能就是隨便拿了兩枚劍符出來吧?!?/br> 廣闊的大廳里一陣沉寂。 玄祁喃喃:“要是我沒記錯,姜秋霜才筑基不久吧。能用元嬰期的劍符?” “說不定劍符是特制的?”炎弈說著,皺了皺眉,“看來姜一行很看中姜秋霜這個女兒。” 炎酒微微皺眉,看向炎弈:“這些消息那么重要,之前那個姓林的怎么都沒說?” 炎弈淡淡看了一眼炎酒:“人家說過,姜一行夫妻及乾元宗上下都很看中姜家姐妹二人?!?/br> 炎酒微微抿唇:“他就不能說直接點(diǎn)?” “你要人家怎么說?要人家把姜秋霜儲物袋里裝了些什么東西都摸清楚告訴你?”炎弈冷哼一聲,看著桌上的茶,深深嗅著茶香。 炎酒心中怒火也跟著起來:“左護(hù)法,我看你就是想包庇林致!不然之前林致都撈過界了,你怎么還護(hù)著他!” 炎酒想到之前那個求他辦事的魔修,心中怒火愈發(fā)旺盛:“之前要不是你在尊上面前亂說,尊上怎么會放過林致?” 害得他白拿了好處,卻沒辦成事。 玄舞對之前的事情也有所了解,聞言嘲諷道:“我要是離王,我也更愿意選擇林城主。畢竟林城主這么多年來,雖然對我們要求頗多,卻也真正幫到咱們?!?/br> 炎弈也輕笑道:“是啊,有林城主這樣的修士在,我們能少多少麻煩?真寒了他的心,以后誰幫我們打探消息?靠給你送禮那些沒用的廢物嗎?” 炎酒臉色漲得通紅。 炎弈又補(bǔ)充道:“你可別想對曲陽城做什么。他的誠意尊上可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br> 炎酒呼哧呼哧地喘息,瞪著炎弈的雙眸幾乎快要冒火。可他卻知道,炎弈說的都是對的。他真要敢貿(mào)然行動的話,炎弈一告,尊上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