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說搞救贖[快穿]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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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璨的酒品很好,即使醉的兩邊面頰酡紅,也是乖巧安靜地坐著,一雙杏眼迷蒙地看向秦云初,笑得傻乎乎的。 秦云初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溫度很高。 她貪戀指尖的涼意,拿手按住貼在臉上,不放他走“云初哥哥,我好困呀。” 秦云初招呼來服務(wù)員把賬結(jié)了,直接抱起她往不遠的家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平日里咋咋呼呼的人乖巧地窩在他懷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均勻悠長,昏黃的路燈已然亮起,打在她的臉上,光影感極強。 秦云初移開目光,看著街道上匆匆而過的人群,又想起來上一世和她有關(guān)的事,其實上一世跟她有關(guān)的記憶已經(jīng)很淡很淡了,幾乎要沒有了印象。 相比起上一世,這一世的她雖然也有小脾氣,但他意外地并不厭惡,反而覺得這樣的她滿是生氣,可愛極了。 街道并不寂靜,相反熱鬧喧雜的很。 但秦云初莫名地生出一種孤獨感,一直以來讀書工作,都是孤身一人。 他有些孤寂的目光落在懷中人的臉側(cè),帶上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暖意,笑了笑。 至少此時此刻他并不算孤獨吧。 回到家后,被好好放在了床上休息的人并不安分,似乎是醉意上來了,她脖子的肌膚都帶上了粉色。 齊璨皺了皺眉頭,睡得不太安穩(wěn),抓了抓白色襯衫裙的領(lǐng)子,鬧了幾聲。 秦云初把她的包放好,聽到動靜回過頭,發(fā)現(xiàn)這家伙都快滾到床底下去了,裙子也是蹭得亂七八糟。 眉心又是一跳,他趕忙過去把她放在中間,防止再掉下去。 還替她理好了裙擺,指尖不小心碰到纖細的小腿,她還不知死活地反腿用腿窩壓住了他的手。秦云初扶額,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不容易才把手抽回來,秦云初看向她的臉,把散亂貼在臉上的發(fā)絲理好。 睡得并不好的她小嘴微微撅起,透露著不滿。 秦云初啞然失笑,指尖按了按她那都能掛籃子的小嘴。 去洗澡之前,秦云初俯身單手撐著自己吻了吻她,唇齒間都是甜酒米釀的酒香味,又帶著米釀的甜氣。 齊璨突然睜開眼,看到秦云初那閉上的鴉羽一樣濃密的長睫毛,眼中閃過狡黠的光。 柔若無骨的手悄無聲息地攀附上了他肌rou緊實的背部。 她似乎有些呼吸困難地掙扎起來,但這掙扎不是很認真,反而把腿掛在了人腰上。 醉酒的小女人迷瞪著一雙眼,帶著水光地看向他,吐氣如蘭“云初哥哥,你在干嘛呀?” 白皙如玉的耳垂上還戴著紅色琉璃珠子的耳釘,白的純潔,紅的妖艷,映襯著她此刻天真又魅惑的模樣,活像不諳世事剛出山的小妖纏上了高僧,活色生香。 秦云初忽然就明白她為什么那么輕易地就拿下那個角色了,這完完全全就是本色出演。 “我在干什么?”秦云初的眸子危險地瞇了起來,不復(fù)平日里溫柔好男友的模樣,嗓音帶著nongnong的蠱惑意味,加上那低音炮,讓人聽了神魂顛倒。 “小狐貍是故意的吧,這么想吃東西?” 這一句話一出,直接就控制住了那雙不安分的大長腿。 高跟鞋落在地板上清脆一聲響。 白色的裙子飄落而下,盛開出一朵花來。 一向潔癖嚴重的秦云初居然忘記了平日里有多在乎房間和床的干凈整潔。 眼淚掉在枕巾上開出一朵朵花來,瓷白色的細膩被秦云初手心的溫暖籠罩著。 真就兩個人互相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齊璨這回是狠狠地吃到了苦頭。 秦云初俯下身,牙齒輕咬小心拉扯著她紅色的耳墜,修長帶著點繭子的指尖沒入了女孩幽香的深谷之中,帶出些許晶瑩,還拎起一絲給她看。 “你好愛哭啊,眼睛在流淚,那也沒停?!?/br> “你閉嘴。”酒勁上來的齊璨撇開頭不想看,推開那只手。 清冷溫柔的秦大影帝倒是衣著整整齊齊的,但手中桎梏住的小家伙寸縷不著。 到半夜的時候哭鬧著去撓人。 察覺到這家伙想要干什么的齊璨哭叫起來“那個?。∧憧禳c!拿過來!” 她還拼了命地往自己包的方向伸長了手去夠,卻被秦云初不甚在意地攬著腰拉了回來,還惡趣味地送深了些許。 “不要跑。” 長手長腳的秦云初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一手拿著,用牙齒輕咬著開了袋。 齊璨若是這時候回頭看,就會感受到小說男主那種性感得要命的氣質(zhì)。 但過了一會,這東西就被他漫不經(jīng)心地扔掉了。 “型號不太對,勒死人了,下次我告訴你?!?/br> 第二天一起身,差點死過去的齊璨恨恨地拎起枕頭砸向來叫人吃早餐的秦云初,秦云初身形敏捷的很,直接閃了開來,手里端著的醒酒湯一滴都沒灑。 秦云初把醒酒湯擱在床頭柜上,揉了揉她的額頭“頭不疼?” 他這么一說,宿醉的頭疼才后知后覺地席卷而來。 齊璨捂著差點裂開的頭,疼得呲牙咧嘴“都怪你!你就是故意的!” 秦云初沒否認,端起醒酒湯湊到她嘴邊,溫柔地哄她“乖,張嘴喝下去,過會就好了。等會記得把早餐吃了,我還有一場戲得趕過去?!?/br> 他的外貌和聲音天生很帶優(yōu)勢,平日里說話時那雙輾轉(zhuǎn)飄落的桃花花瓣形狀的眼眸看向人時,就像安靜的池塘落下一片花,沉靜含情。 哄人的時候,聲音就像掬起一捧水,灑在人心頭,清涼柔和。 齊璨一下子被哄得愣神了。 直到秦云初出門后,睡眠不足加過勞的齊璨,才感覺自己的腦子在慢慢回來。 休息了好幾天的齊璨終于緩過來了,但馬上又投入了忙碌中,她負責(zé)飾演小老鼠的《落仙傳》選角結(jié)束了,開始定妝造開拍了。 收到通知的齊璨跟著秦云初一起到了劇組。 這個劇組是真良心,給齊璨這種特約演員小角色都配了化妝師。 一同在化妝間里搞妝造的齊璨透過鏡子觀察著這個化妝間。 很明顯這個化妝間里的人都不是平時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天天占頭條熱搜的大明星,不過是都有些人氣看著挺眼熟的小演員。 畢竟大明星嘛,不太可能和他們一起擠這種化妝間,肯定都是有專門的化妝師在妝造室給他們搞。 齊璨正觀察著呢,秦云初那邊卻和化妝師起了爭執(zhí)。 秦云初央求著發(fā)型師去幫他拿鬢角發(fā)套過來,好聲好氣地交流老師,我晚點還有場現(xiàn)代戲,這頭發(fā)實在是不能剃,麻煩您了。 這話說的要多客氣就有多客氣。 可那發(fā)型師卻冷哼一聲你們這些沒什么人氣的小演員就是事兒多,人家大明星對妝造安排都沒那么多說。 齊璨眉頭皺起來,也不想想人家大明星說不定一天就一個片場,哪那么多難處。 最后這個發(fā)型師還是妥協(xié)了,嘴里卻罵罵咧咧地說著些十分不干凈的話。 齊璨看向秦云初,他已經(jīng)眉眼帶著溫和的笑意,只是眼底的寒意都快結(jié)成冰了。 若是拉起他的袖子,齊璨肯定自己能看到那攥得發(fā)白的拳頭。 但這就是娛樂圈底層最真實的生活狀況,即使是這種特約角色,也是被嘲諷欺負的命。 不服氣?轉(zhuǎn)頭這些造型師就能在造型上把人整死,沒有公司沒有經(jīng)紀人的,在演員工會底下的藝人就是草,誰都能踩上幾腳。 齊璨嘆了口氣,收回目光,看著鏡子里在自己頭上忙活的造型師大姐,小聲說道姐你做的造型真好看。 這一句話就成功讓這個造型師喜笑顏開了,沒人會討厭和能來事的人打交道,娛樂圈的人更不例外。 特約演員也有個好處,不用再像群演一樣去排隊搶那些各種各樣人穿過許久沒洗過的衣服,虧得秦云初這個潔癖能忍受穿那種衣服,當(dāng)然他每次回到家洗澡幾乎把身上一層皮洗脫了。 齊璨的造型比較簡單,是一個雙環(huán)發(fā)髻的造型,眉心一點白色的印記,眼尾帶了抹緋紅,顯得妖異可愛。 服飾則是帶著白色絨毛的銀線古裝裙,比起以前群演的衣服精致不少,手上還戴了兩個雪色的毛球。 這邊秦云初的造型也做好了,齊璨看向他走來的方向。 墨色的長發(fā)被玉冠高高束起,劍眉星目,身穿一身月白色長袍,外披繡著銀色暗紋的大袖衫,行走間衣袂飄揚,身姿頎長。 當(dāng)真是仙風(fēng)道骨,面若冠玉,眉心點著一粒血紅的朱砂。 唇色化得極淡,眉眼微垂間就是和煦的春水,仿佛體弱多病而溫潤如玉的白月光從書中踏畫而來一般。 端的是獨一份仙君月下清流的氣質(zhì)。 齊璨一下子就明白了書里寫主角攻上一世死了之后,那個剪輯視頻下全是古裝劇再無代餐評論的感覺了。 那兩個負責(zé)秦云初妝造的造型師都看呆了,給他上妝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精致濃顏系的五官驚艷過了,再看他這風(fēng)姿,說是神仙穿越了都不為過。 纖長的五指在齊璨眼前晃了晃,眼含春水的仙君笑道回神了! 齊璨一把抓住了秦云初的手,一秒入戲仙君真的太好看了! 導(dǎo)演一看到秦云初這個妝造和身姿,笑得皮都展開了,直呼選對人了。 兩個人對戲的戲份拍的格外順利。 造雪機在旁邊轟鳴,一點都影響不到對戲的兩人。 雪下得細碎,落在仙君艷麗而柔和包容的眉眼間,出塵脫俗。 他坐于一方磐石之上,含笑剝著如玉指間的松果。 知曉一進冬日里,這山中的動物們便得受苦了,是以便常來這云山為松鼠喂些吃食。 只是察覺到那份靈智時,仙君臉上多了分意外之色。 玉雪可愛的鼠精在樹上急得絞手指,最后還是忍不住跳了下來。 指尖點著嫣紅的唇瓣,輕咽了一下,干凈到?jīng)]有一絲雜質(zhì)的杏眼殷切地望向這十分好看的仙君,焦急地問道我可以吃這個嗎? 仙君眉眼舒展,輕笑起來,霎時仿佛滿山的冬雪都融為春水一般自是可以。 掌心出現(xiàn)一小堆剝好的松子。 鼠精連忙兩手幾把抓起塞進了自己口中,把腮幫子撐得鼓起來,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眨著,活像化了原形在吃東西般。 三兩下就把一堆松子解決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攝制組和導(dǎo)演也沒想到這姑娘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