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說搞救贖[快穿]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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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十足的八卦神情,看得七四后腦勺的櫻桃小嘴直抽抽“宋觀南啊,他差點就跑去佛宗剃去三千煩惱絲當(dāng)和尚去了。” 齊璨“.......” “就是你死了之后,柳溪如這小姑娘老傷心了,成天就縮在絕云巔你的居所哭,哭到修為半點沒提升,要不然就是整日跟在她哥哥后邊,宗門事務(wù)本來是兩人打理,結(jié)果重?fù)?dān)一下子掉到了宋觀南肩上。最離譜的是,他倆還莫名其妙地吵架了,柳溪如一氣之下,就說氣話,自己心中只有師尊畢生追求的大道,哪管得了這些情情愛愛的?!?/br> 齊璨:??? 捏媽,這關(guān)她什么事? 七四瞅了眼齊璨的神色,繼續(xù)道“然后吧,宋觀南一尋思,反正師父死了,師叔死了,自己愛慕著的小師妹也不愛他了,管著這破宗門有什么意思,就一聲不吭地跑去佛宗了。差點就要被剃成光頭了,剃了一半,被趙星辭給抓回去了?!?/br> “趙星辭直接押著兩人互表心意,然后他倆結(jié)成道侶之禮后,雙雙頓悟飛升,就成了主掌婚姻愛情的仙君。” 齊璨的注意點在了奇怪的地方“剃頭剃了一半?宋觀南這傻木頭,剃了個陰陽頭???” 這回?zé)o語的輪到了七四,為什么自家的任務(wù)者,關(guān)注的重點總是那么地離譜“是啊,而且因為是佛宗的剃度之法,長不出頭發(fā)的。直到宋觀南飛升之后,那一半頭發(fā)才長出來?!?/br> 噗。 齊璨很損地笑出了聲,然后拍了拍七四“好了,送我去下一個世界吧?!?/br> “滴!任務(wù)世界傳送完畢,任務(wù)對象已出現(xiàn),主角受陸明笙,請任務(wù)者加油?!?/br> 要完蛋了。 齊璨意識一傳送過來,腦子里就響起了系統(tǒng)的機(jī)械提示音,她瞬間睜開眼。 周遭喧鬧的很,不時有成熟女子幽怨纏綿的情歌聲,帶著老式話筒的沙啞,平添幾分神秘之感。燈光柔和但有些昏暗,是那種并不明晰的玫粉色,五光十色的燈光把整個舞廳照出奢靡之感。 齊璨低下頭,正對上一雙幽深的眼眸,這位青年的五官生得極其精致,好似青花瓷上的濃墨重彩,他的眉眼雖然有種奇異的艷麗,卻夾雜一股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溫柔意味。 靡艷的燈光更是將他的輪廓模糊美化了不少。 殷紅的口中還含著一支白色的煙,亮著一點微弱的火光。 但齊璨卻透過昏暗的燈光一眼看到了那眼底的漠然,以及他左手握著的滴著血的佛珠串,蒼白纖細(xì)的指尖正一顆一顆地?fù)芘?/br> “小姐?”溫潤得有如書生的青年掀起眼皮,笑得溫柔親人,言語間帶了點關(guān)懷的情緒。 齊璨看了眼自己摟著他脖子的白皙手臂,以及自己正大膽坐在他膝上的模樣,還有那若有若無摩挲在陸明笙腰間的修長的腿。 她干脆收回一只手,提了提自己的因為兩腿姿勢有些緊繃的旗袍,旗袍的面料極好,綢緞觸感是涼涼的滑。 如柳的腰肢下傾,齊璨俯下身,明艷的紅唇將那只白色的煙銜了過來,然后用涂著紅色蔻丹的手指夾住吸了一口,揚起了頭,盤扣松了點的領(lǐng)子將那有如天鵝脖頸般優(yōu)美的線條,襯托得更加修長。 繚繞的白色煙霧,自那朱紅色的唇瓣間吐出,模糊了美人的眉眼,但依稀可見女郎半闔的美眸。 紙醉金迷四個字,在她身上頓時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如此大膽的舉動,將負(fù)責(zé)保護(hù)自家少爺安危的黑色長袍護(hù)衛(wèi),都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就要上前把人從他身上扯下來。 陸明笙那雙看似柔和實則凝著暗濤的眼瞇了瞇,抬手制止了他們前進(jìn)的動作,溫聲問道“不知姝寧小姐,明日能否陪我去一場商會?” 齊璨忽而湊近了些許,燙成波浪卷的頭發(fā)調(diào)皮地落下幾縷發(fā)絲掃過他的肩頭,因為歌唱多了有些沙沙的嗓音,格外撓人心尖,就像軟軟的小勾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過人的手心。 “先生,不好意思呀,明日已有客人買了我的舞票?!睊佅逻@句話,她就毫不留戀地起身,仿佛剛才撩人的妖精不是她一般。 站好的齊璨若無其事地理了理有些凌亂的旗袍裙擺,踩著紅色高跟鞋搖曳生姿地離開了,去往后臺的路上,指尖還別著那只煙。 陸明笙望著那抹扭著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離開的倩影,淡漠的眼眸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光,指尖撥弄過一顆佛珠,滴答一聲,有如女郎口脂殷紅的血滴落在花紋繁復(fù)的地板上。 空氣中還縈繞著身姿曼妙的歌女身上的脂粉香氣,飄飄裊裊地一點點散開。 作者有話說: 瘋批少爺和嬌艷舞女奉上?。?/br> 第50章 佛面殺心貴少爺2 ◎陸明笙,算你狗◎ 各色的電燈將絢爛的燈光打在舞池中, 渲染出曖.昧的氛圍來,中央的男士們大都懷中攬著各自鐘情的舞女,隨著樂團(tuán)吹奏出悠揚的薩克斯聲, 和臺上那個穿著純黑包金邊旗袍歌女的情歌,緩慢地?fù)u晃出舞步。 所幸之前的娛樂圈世界,讓她能夠輕松習(xí)慣腳下細(xì)跟并不算特別高的鞋子,齊璨穿過人群, 躲閃著不要撞到了人出了事, 幾乎是小跑著找到了后臺的化妝間,按照原身的記憶坐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不愧是平城第一舞廳花匯廳的后臺化妝間, 每張化妝臺子都被收拾得干凈整潔, 琳瑯滿目的化妝品擺放得整整齊齊。 齊璨直到坐下來了,急促的呼吸才漸漸平復(fù)下來,指尖一抖, 剛剛從陸明笙那銜來的香煙落到了地板上,紅色的火點閃了閃,熄滅在了煙灰中。 哪還有剛才冷靜撩撥人的模樣,她可是把那幾個黑衣的家仆手里的刀和木倉都看的一清二楚, 但凡出個差錯, 這個任務(wù)就可以先宣告gg了。 鏡子里倒映出一張有如芍藥花般明艷妖冶的美人面來,齊肩的長發(fā)被燙成夸張的波浪卷,披散在肩頭,左邊的卷發(fā)被一枚朱紅色的楓葉發(fā)夾別到了耳后,露出了小巧精致的耳朵。 她正穿了一身暗紅色的綢面旗袍, 是黑色包邊款。 白皙飽滿的耳垂還掛著長款的綠瑪瑙耳墜, 盤扣似乎是被原身解開了一枚, 將那線條流暢纖細(xì)的脖頸展現(xiàn)出來, 還戴著一條兩環(huán)的珍珠項鏈。 涂滿紅蔻丹的指甲碰了碰那飽滿紅艷的唇瓣,帶下來一小塊口脂。 齊璨收回手,兩手撐著額頭,目光看向了有著黑色包漿的桌面。 恰巧在這個時候,方才看到慌忙回到化妝間身影的蕭柔也掀起幕布,跟著進(jìn)來了,一襲鵝黃的旗袍看起來清純可人,她的眼中都是擔(dān)憂“寧姐?你怎么了?” 齊璨猛地抬起頭去看,發(fā)現(xiàn)是原身記憶里的熟人,也就放松了下來,彎下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香煙,隨手扔進(jìn)了角落里裝垃圾的簸箕里,拿桌上擺著的牡丹絲帕擦干凈了指尖的煙灰,平靜道“沒什么,陸少爺看我不太舒服,就讓我回后臺歇會,剛好他有事要和他的手下交代?!?/br> 聽到?jīng)]發(fā)生什么大事的蕭柔安下心來,出去前還不忘叮囑了一句“寧姐,那你好好歇會,等會就出來別讓吳娘看到了?!?/br> “嗯,知道了,你先去陪那位先生吧?!饼R璨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吳娘當(dāng)然就是管這整個花匯廳的老板了,但幕后的真正老板,應(yīng)該還是四大家族的哪家來著。 齊璨往座位旁邊的墻上一靠,閉上了眼睛,接收劇情大綱。 不過幾個呼吸,就結(jié)束了大綱的瀏覽。 這篇文名為《貴妃情》,是一篇以架空的民國為背景的文。一句話概括就是別愛我,沒結(jié)果,一個美人渣攻和美人瘋批受的故事。 主角攻叫柳恨雪,表面唱貴妃醉酒的戲子,實則是個潛伏在平城的地下臥底,戲樓里魚龍混雜,消息好傳遞,也好獲取信息。 主角受呢,就是齊璨剛剛見到的陸明笙,平城陸家大少爺。他本來不是大少爺,怎么瘋批的,自然是得有個標(biāo)配悲慘童年了,無非就是渣爹瘋娘的狗血凄慘愛情故事,再加上些蛇蝎心腸姨太太的折磨。 當(dāng)然陸明笙他其實天生性格也是有點問題的,情感淡漠,加上昔年的經(jīng)歷就有了佛面殺心的性格。在他的視角里,殺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獵人捕殺獵物,并不會產(chǎn)生憐憫之情,并且自己殺的還都是準(zhǔn)備坑陸家的人。 陸明笙一步一步把陸家納入掌握之中,智多近妖成為陸家掌權(quán)人的陸明笙趁著戰(zhàn)亂,用家中暗養(yǎng)的衛(wèi)兵和多次交易下來的武器,歷經(jīng)血戰(zhàn)后把外軍趕出去吃下了平城,成為了平城的將軍。 然后吧,城里上趕著巴結(jié)他的人一合計,就請來了月樓的主角攻柳恨雪,唱了一曲貴妃醉酒。這下好了,多情的一米八大貴妃和冷酷的美人軍閥直接天雷勾地火,你愛我我愛你噼里啪啦,反正就是倆人好上了。 后來組織聯(lián)絡(luò)上平城,想要陸明笙幫忙一起抵御外敵,滿腔熱血的柳恨雪就跳出來了,吧啦吧啦一大堆,還說出了自己臥底的身份。好家伙,本就對忠誠度有執(zhí)念的陸明笙直接黑化了,說什么也不可能幫忙了,還把柳恨雪毒打了一頓。 被打了一頓惱怒的柳恨雪直接偷摸著跑路了,潛入了另一座被占領(lǐng)了的城,和一個軍中的線人姑娘說是偽裝夫妻,其實也就慢慢地好上了。被渣了的陸明笙怒不可遏,直接打到了那個城,抓到了柳恨雪關(guān)在府里,各種懲罰手段齊齊用上,把這渣攻虐得奄奄一息。 等到正軍來釋放平城的時候,陸明笙兩顆子彈送了自己和柳恨雪上西天。 全劇終。 齊璨看完整個劇情大綱,都不知道從何處吐槽自己的感受了。 就是,她覺得吧,就按照陸明笙這神經(jīng)病的強(qiáng)勢性格,能做個受也是挺不容易的,可能這就叫為愛做受吧。 雖然可能是因為一些人的算計中了藥啥的,瘋批美人受,可能也挺刺激帶感的。 然后這個貴妃醉酒的貴妃,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得要多高的霸王才能壓得住一米八的大貴妃啊。 至于原身就是個炮灰,名叫孫姝寧,是出場一章就領(lǐng)了盒飯的那種,明天跟著陸明笙去了商會就嗝屁的炮灰。 剛剛齊璨穿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是原身準(zhǔn)備勾搭陸家大少爺陸明笙的時候,齊璨陰差陽錯地居然還做到了,比書里的原身做得還大膽。 一想到方才陸明笙那有點意外的目光,齊璨就想扶著額頭。 她的頭好痛,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瘋批任務(wù)對象,實在是有點棘手。 總之,得先保住性命,勾搭上接近他再說吧。 “寧姐,下一個你唱了!”前不久剛離開的蕭柔又回來了,抬手招呼著她。 齊璨理了理發(fā)絲,把剛剛解開的盤扣仔細(xì)扣好,帶好黑色的蕾絲手套就出了化妝間,按照原身的記憶,踏出了那個連著舞臺幕后的門。 臺上的歌女好似在齊璨在后臺接收劇情大綱的時候換了一位,鼓點輕快雀躍,上面拿著話筒的歌女穿了一身顏色亮麗的旗袍,面容年輕活潑,笑起來明艷可愛,旗袍下的腿不時小跳起舞步,自開叉到膝蓋下的裙擺間若隱若現(xiàn)。 在幕后的齊璨生死時速地翻看著原身的記憶,最后找到了今天吳娘安排下來的曲目。 臺上的活潑歌女唱完了這首后就下臺了。 托娛樂圈拍戲的福,她此刻并不緊張,齊璨深吸了口氣后,踩著高跟鞋掀開幕布,展開了手中的小羽扇,另一只手握住了話筒,低沉魅惑的嗓音吟唱起了一首幽怨纏綿的情歌《晚風(fēng)》。 情意綿綿,但帶了點憂傷的歌聲,縈繞在舞廳中,樂團(tuán)的曲調(diào)也從剛剛的急促輕快轉(zhuǎn)換到了幽幽的節(jié)奏,舞池中的人們也跳起了了抒情緩慢的舞步。 “晚風(fēng)吻過薔薇,吹起這無邊夜色.......” 倚靠在沙發(fā)上的陸明笙聽到這熟悉的嗓音,晃了晃手中的酒,望向了在舞臺上搖曳生姿的女郎。 眼簾微臺,那雙羽扇沒有遮擋住的,黯然憂傷的眼眸陡然映入陸明笙的眼底。 指尖捻著佛珠的動作頓了頓,身著白綢衫,溫潤儒雅的陸明笙一抬手,酒液盡數(shù)入喉。 伺候了自家少爺那么多年的杜爺自然是察言觀色的一把好手,上前俯身在陸明笙耳邊低聲問道“少爺,需要明日過來接孫小姐嗎?” 陸明笙的指尖正正好停下,卡在兩顆佛珠之間,忽而笑了起來,眉眼溫和“那是自然?!?/br> 唱完了好幾首的齊璨感覺自己嗓子都要廢了,連忙去后喝水,貼心的蕭柔送上來了一杯水,齊璨接過來小口啜飲著。 舞廳里的賓客也散去得差不多了,不少姑娘還攙扶著先生送到了花匯廳門口。 喝完水,齊璨對著鏡子仔細(xì)地卸去脂粉,卸完妝,拎著黑色的小皮包,穿上白色的毛披肩,習(xí)慣性地戴上了一頂黑色的蕾絲帽,走到了門口,伸手?jǐn)r下了一架黃包車,車夫穿著有些泛黃的背心,肌膚是風(fēng)吹日曬的黑紅色。 “福慶街十五弄的胡同盡頭?!?/br> “好咧!小姐您坐好!”車夫把汗巾往肩頭上一搭,抬起了車,穿著雙黑布鞋的腳飛快地穿梭在人群流動的大街小巷中。 坐在紅色座墊上的齊璨,目光落在了車夫那沾滿塵土,破舊不堪的黑布鞋上,看了眼他黝黑的皮膚后移開了目光,頭側(cè)開靠在了后面。 卸去口脂,清粉色的唇瓣微微抿緊,看著街邊熱鬧復(fù)古的景致,街道旁零零星星地停了幾輛黑色的老式汽車,車身被擦得锃亮,但數(shù)量并不多,還是老爺車的款式。與現(xiàn)代隨處可見汽車的景致,大不相同。 “小姐,到了!” 耳邊車夫洪亮的聲音喚回了齊璨的思緒,她下了黃包車,從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一枚兩角的小銀元放到了車夫的手心里,然后轉(zhuǎn)過身走向了胡同盡頭。 拿著鑰匙開了門的齊璨抬頭看了眼門牌。 福慶街十五弄29號。 回到家的齊璨,卸下了所有行頭,尤其是耳朵上的耳墜和那珍珠項鏈,洗漱完直接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