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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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瑛就站在那兒,盯著看了許久。 仿佛在這一瞬,周瑄是不一樣的。 從前她知道他俊朗,可今夜的他又是截然不同的好看,想占有,想親吻。 謝瑛這般想著,卻依舊沒有動。 深吸了口氣,往四下掃去。 殿內(nèi)侍奉的宮婢沒變,黃門沒變,且都是如慣例般,宮婢在外殿,沒有應(yīng)允不得近身伺候。 “承祿,給朕搓搓背?!?/br> 站在門口的承祿抬起頭來,望見謝瑛冷冷的神情,當即躬下身去。 手指甫一觸到頸部,周瑄眼神霎時冷厲,反手鉗住謝瑛手腕,用力一扯,她撞到木沿兒,疼的嘶了聲。 周瑄僵住,猛地回頭,看見謝瑛,他噌的站了起來。 濕噠噠的身體,線條雕刻一般,露出水面的部分,猶如刷了層桐油。 “讓朕看看胳膊!” 他知道自己的力道,那一下至少脫臼。 他連衣裳都沒穿,徑直環(huán)過謝瑛的腰,托住她手臂抬起眼皮,滿是焦灼:“如此可有痛感?” 謝瑛皺巴著小臉,點頭。 周瑄捏著她骨頭,慢慢往上,“忍一下,朕給你接上去?!?/br> 謝瑛剛要說話,然聽見清脆的兩聲響動,手臂忽然鈍感傳來,緊接著她曲了曲手指,脫臼的胳膊恢復(fù)如常。 周瑄松了口氣,自衣桁上扯來大巾,胡亂裹住身體,便又各種詢問,唯恐哪里撞到了,周瑄小心翼翼拂開她褲腿,見那腿根有道青色印子,甚至扎眼,不由屏住呼吸。 “你怕黑,來時竟也不提燈籠。” 謝瑛見他彎著腰,大掌捉著自己的褲腿,便往后退了步,扯下來。 “我有話問你?!?/br> 周瑄嗯了聲,“你問,朕一定同你說實話?!?/br> “你瞞了我何事?” “怎么,誰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我要知道,告訴我?!?/br> 謝瑛知道他有意回避,不由心間一涼,然面上不顯,表現(xiàn)的冷靜平淡。 “你喜歡上別人了?”她試探著開口。 周瑄忍不住嗤了聲:“沒有?!?/br> 謝瑛猜的沒錯,與此同時,心弦更緊,“那你,是不是不小心和誰睡在一起了?” 周瑄沉默,半晌猶疑地回道:“你是說厚樸?” 謝瑛氣的瞪他:“女人!” “這么不小心的事兒,朕做不出來?!?/br> 他總算知道謝瑛今夜在氣什么,她不睡覺,一而再再而三的惱怒,氣憤,不過是因為懷疑自己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因為在意,才會一刻都等不了,巴巴跟來紫宸殿質(zhì)問。 偏他很是享用,好笑又受寵若驚。 “謝瑛,就因為這事?” 謝瑛被他圈住,潮濕的氣息一陣陣撲入頸間,她推了把,沒好氣道:“總之你不對勁兒,你...” 不小心看見他腰下,謝瑛臉登時通紅。 周瑄卻更高興了。 彎腰側(cè)臉,不舍得錯過她臉上絲毫變化。 那是為他生出的嫉妒,惱怒,他喜歡的要緊。 “朕不是不想碰你,是怕下手沒輕沒重,傷了你。” 他捧著謝瑛的臉,又用力親了親她的唇,聲音濃厚純重。 “朕不怕你懷疑,你大可將紫宸殿里里外外搜個徹底,朕問心無愧,也絕無欺瞞!” 一通話說的信誓旦旦。 謝瑛輕輕踩他一腳,終于轉(zhuǎn)而笑道:“好,那我便去搜,若搜出來,倒要瞧瞧你說甚胡話。” 周瑄系著腰帶,抬了抬下頜,意思是隨意。 謝瑛心情舒暢,在聽到周瑄這番話后,她便知道昌河猜錯了,可既然來了,總要做做樣子,于是她繞著博古架轉(zhuǎn)了圈,又抬步往書案走去。 然聽見一陣急急的腳步聲,便覺眼前一道人影閃過,案上紙上被一把抽走,帶的紙鎮(zhèn)摔落在地。 周瑄攥著厚厚一沓紙,背在身后。 “朝事?!?/br> 方才的愉悅蕩然無存,謝瑛斂起笑容,他分明是在堂而皇之的撒謊。 明明,她看見紙上一角,寫的好似“人名”,他卻說是朝事。 是激將法吧? 說是讓自己隨便搜,然當真要搜的時候,他又不肯了。 謝瑛頓覺心冷,伸手朝他要:“給我看看?!?/br> “朕說了,是朝事?!?/br> “周驍,周衡,周業(yè)...是在取名字吧,給誰取得?”謝瑛覺得心不斷往下沉,沉到水底仍舊沒有著落,是她沒有想到的結(jié)果。 倒是他煞費苦心了。 “陛下要有皇長子了么,我是不是要恭喜陛下?” 她語調(diào)不變,竭力壓制著情緒,然她覺得自己快要壓不住,想沖上去質(zhì)問他,打他,討要公道。 可,她憑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般不堪。” 周瑄知道她誤會了自己,遂馬上解釋,可只說了一句,后頭的不知該如何編排。 “陛下怎知我心里怎么想的。” “不管你怎么想的,總之都是錯的!” “你同旁人生孩子,便是對了?” 毫不掩飾的譏諷,謝瑛覺得此時的自己不夠冷靜理智,她知道要忍耐,可無論如何都沒法壓下火氣,就像燒起來一般,她不舒服,便要令周瑄同樣難受。 她的脾氣,仿佛變壞了。 不可理喻的壞。 不講道理的壞。 她給自己內(nèi)心梳理,然總會攪成亂麻,最終越來越煩躁。 周瑄上前,想抱她。 謝瑛退了兩步,抬手閉上眼:“陛下,你讓我靜靜?!?/br> 她好似有點得寸進尺,妄想最初沒有奢望的東西。 所以才會不滿足,不退步,被驕縱的不知身份。 她該三思后行的。 周瑄亦沒有說話,殿內(nèi)靜謐無聲。 半晌,謝瑛福了福身:“陛下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你放心,我會善待他,善待他的母親。” 愈說愈荒唐。 周瑄不由分說打橫將人抱起來,謝瑛不反抗,面色卻很是灰敗。 放在榻上,周瑄握住她雙肩,逼迫她仰起頭。 “自始至終,只有你!” “謝瑛也好,謝瑛也好,朕身心如一,只你一個!” “你生氣,但不該賭氣,說什么混賬話,要善待誰?!” 謝瑛抿著唇,心里頭不受控制的難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淚珠就是往下掉,一顆接著一顆。 “不用你善待,若有朝一日朕真的做出令你傷心難過之事,朕會親手了結(jié)自己,用不著你善待! 朕這輩子,只可能和你生孩子,謝瑛,你聽明白了,朕只要你的孩子!” 一番話說得鏗鏘堅決。 謝瑛被抱住,大掌箍的溫?zé)?,卻不緊致。 留給她足夠的呼吸余地。 謝瑛也抱住他,不滿足:“抱緊些?!?/br> 周瑄反而松開,一字一句再度說道:“沒有別人,從來都沒有?!?/br> “你寫的那些名字,是要做甚?”謝瑛在他身上擦了擦淚,怔怔問。 周瑄回她:“突然便想寫了。” 謝瑛摸到香囊,拇指捻了捻,忽然推開他,將香囊湊到鼻間。 隨即便見周瑄變了臉。 她舉起來,將香囊摔到他身上。 “你告訴我,這又是什么!” 紅花,大黃,附子掉落出來,謝瑛抬起手,似要打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