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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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小心翼翼抱起,舉止間怕碰到小腹,因而很是緩慢。 謝瑛摟著他的肩,聽他認(rèn)真說道:“你該多出去走走,眼下入春,河道里的冰都化了,宮內(nèi)攢局打馬球,明兒便有一場,你同昌河一道過去,權(quán)當(dāng)散心?!?/br> 她皮膚很白,白的沒有瑕疵,從前不覺得什么,如今周瑄是怕她活動不夠,才讓然小臉如此瑩白。 他問過陸奉御,女子有孕期間,最是折騰勞累,不僅吃不好睡不好,便是吃了睡了,肚子里那位便也把想要的都奪走,誰又知道母親留下什么。 是以,周瑄擔(dān)心,此時謝瑛擔(dān)著孩子的累,日后生產(chǎn)還要跟他受罪。 原先的喜悅因?yàn)椴“Y而削弱,如今更因?yàn)橹x瑛的疲憊而蕩然無存,若能重選一次,他不會這樣早便要孩子。 “昌河不在宮里?!敝x瑛被放在榻上,順勢扯過軟枕墊在腰間。 周瑄聽說過公主府的傳言,不由蹙眉:“她又收了兩個幕僚,渾然忘記自己還是個母親,不管淳哥兒,扔在趙太妃處將養(yǎng),她是糊涂了。” 謝瑛不語。 周瑄見狀,捏住她下頜強(qiáng)行逼她回應(yīng),盈盈水光泛著繾綣,他啞了聲,低低說道:“罷了,往后你與她少些來往,省的被教壞了?!?/br>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會輕易被教壞。”謝瑛反駁,“何況,我并不覺得昌河過分?!?/br> 周瑄的眸光順勢冷凝,嗤了聲,不屑道:“鎮(zhèn)日與那些面首廝混,這都不算過分?” 謝瑛扭開頭,好生與他解釋:“你情我愿的事,昌河并未強(qiáng)取豪奪,他們需要昌河的扶持,昌河亦需要他們彌補(bǔ)空虛,各取所需,明明白白,何以談得上過分?!?/br> 此言一出,周瑄不可謂不震驚,瞪著她看了半晌。 謝瑛拉過他的手,掰弄那細(xì)長的手指,若有似無抬起眼皮,“陛下為何這樣看我?!?/br> 周瑄脫開手指,轉(zhuǎn)而箍住她的腰,向上揉了揉,謝瑛不受控制的仰倒,面上盡是紅潤。 “陛下,你這實(shí)屬無賴?!?/br> “是懲罰,懲罰你說錯話?!?/br> 周瑄理直氣壯,甚至手下動作更加用力。 謝瑛面頰很快如著火一般,雙手虛虛抓住他的手指,聲音化成水:“仔細(xì)別傷了孩子。” 這成了她的借口,每每在周瑄使力時,她承受不住便拋出孩子。 周瑄沒好氣,卻也不敢唐突,只得生生收了勢,抱怨道:“你真是個小騙子?!?/br> 掌腹貼著面頰,拇指摩挲那秀挺的鼻梁,周瑄傾身上去,鼻尖觸碰鼻尖,忍得不甚艱難。 謝瑛歪頭,咬了他的指尖。 濡濕尖細(xì)的牙齒,仿佛剝開他燥熱的心,一層層的硬殼褪去,那腫/脹喧鬧便再無阻擋,堂而皇之的跳躍出來。 他眼眶通紅,锃亮,像野獸般凝視謝瑛的眼底。 謝瑛松開牙齒,繼而咬住自己的唇瓣,長睫眨了眨,柔聲道:“我不認(rèn)為昌河做錯,卻也不會如她那般行事。 我只是想說,人都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quán)力,至于往后的日子是好是壞,苦的澀的甜的糯的,也都得吞下當(dāng)初做的果,誰都逃不過。” 她說這話,無非是想告訴周瑄,因果有始終。 可周瑄聽了,卻難以避免的想到云六郎,還有方才碰上的顧九章。 于謝瑛而言,他們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苦果了吧。 那么自己呢,合該是顆好果子。 他這么想著,忽覺一只柔荑包裹過來。 渾身僵住,心跳驟然急促。 與此同時,口中干燥饑/渴。 謝瑛臉色更艷,如枝頭綻放的牡丹花,明媚生動,柔軟溫?zé)岬纳眢w靠來,綢緞般的長發(fā)垂落手背,周瑄心尖癢癢,目光所及,那肌膚美玉一般,擦著自己的外裳留下殷紅的印子。 他仰起頭,任憑那柔荑握住。 “謝瑛,朕會傷了你?!彼~入謝瑛頸間,每一個字都吐的費(fèi)力。 謝瑛沒說話,慢慢抬起頭,另外一只手撫上棱角分明的面龐,沿著硬朗的線條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到唇角。 忽然,她委屈的嗔了聲:“你騙我?!?/br> 周瑄心被揪住似的,忙回應(yīng):“是朕不好,朕不該騙你。”邊說,邊用袖子去擦拭她的眼角,順著她的話,說道:“朕是個瘋子,可朕喜歡你?!?/br> “謝瑛,朕喜歡你?!?/br> 謝瑛咬著唇,那稍顯粗糲的手指還在眼尾摁著,怕她再哭,已經(jīng)扯出最里頭的綿軟寢衣袖子。 “不能拋下朕,知道嗎?” 試探性的一句,周瑄握住她的臉,啄了啄她的眼皮,“你說過的,不能忘了。” 謝瑛忍不住被逗笑,“忘不了的?!?/br> 周瑄卻不信,將要離開,又被謝瑛抓住,嘶了聲,耳根子都紅成一片。 “陛下想去作甚?” 手指覆在上面,明顯覺察出他的煎熬。 “謝瑛...”咬牙切齒的低呼,周瑄額頭滴下汗來,看著一臉得意的謝瑛,后脊繃的緊緊。 “朕去找張紙,寫下來,你在上面摁個手印,省的忘記?!?/br> “先忙正事?!敝x瑛如是說著,彎腰解開他的帶子,錦褲掉落,聽見清脆的叮當(dāng)聲,懸掛的玉佩打在地上,旋了幾個圈,撞到床腿才停住。 謝瑛頭一回做這種事,雖小臉guntang,卻還要裝出淡定平靜的模樣,起先是一只手,后來力道不足,見他沒有露出愉悅的表情,便知沒有盡興,遂咬咬牙,兩只手一道兒用力。 做到半途,謝瑛便有點(diǎn)后悔了。 何謂血?dú)夥絼?,何謂魁梧精壯,她那手指都開始打哆嗦,周瑄才漸入佳境,拉著她滿嘴葷話。 “朕這里受過傷,你檢查一下。” 手指貼住衣領(lǐng),隔著單薄的寢衣?lián)崧湓趫杂驳男厍唬x瑛蜷起手指,又被他強(qiáng)行掰開,去碰那里的劍傷,或是孔洞狀,或是長條狀,之前看過,可此時不同,周瑄的手與她的手交握在一起,引著有條不紊地去仔細(xì)觸碰。 或短或長,停留的時間足以讓謝瑛沁出薄汗。 “這兒,檢查好了嗎?” 周瑄的嗓音徹底啞了,頗有興致的仰躺在榻上,圈住謝瑛的腰,似笑非笑的凝望她慌亂的眸子。 “好了?!敝x瑛拂了拂汗,欲起身,被他摁在身上。 “我去書案,給你寫保證書。” 謝瑛手抖,雙腿更是發(fā)抖。 周瑄顧及著孩子,沒敢做更過火的事,只是他眼里的欲/望著實(shí)濃烈,像是嘗了甜頭不肯松手的孩子,盼望謝瑛給他更多的撫慰。 她便不該逗他。 惹禍上身,逃也沒處可去。 索性一閉眼,心一橫,啟唇咬住他的肩。 周瑄深深吐了口氣,猶如被推到云端,飄啊,蕩啊,又被尖銳的牙齒抽離回來,如此反復(fù),那種銷/魂享受的感覺,令他愈發(fā)不能停止。 他從不知道,謝瑛會侍弄于他。 俯下身,只能看見她烏黑的發(fā),纖細(xì)的腰,以及微微翹起的臀。 許久,謝瑛靠在榻上,軟軟的癱著。 見周瑄整理了衣褲,似有卷土重來的架勢,忙擺手,有氣無力道:“陛下,饒命?!?/br> 周瑄乜著她,從銅盆中洗了帕子,為她擦拭面頰,唇角,后又握住她的手,將每根手指擦洗干凈。 蘭湯清香,遮住方才的旖/旎之氣。 謝瑛想起正事,不得不撐著身子將經(jīng)書拿來,放在面前案上。 周瑄又蹙眉。 她咳了下,鋪開宣紙,沾飽墨汁遞過去筆。 “陛下,夜色正好,咱們一起抄經(jīng)吧。” 清靜心經(jīng),字?jǐn)?shù)不過寥寥幾百,但擱在手底下有百十張紙,且謝瑛率先坐在對面案上,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快些過來抄,今夜要抄一百份,抄不完,不許睡覺?!?/br> “你不累?”周瑄笑,瞥了眼她的手指。 謝瑛攥緊筆桿,搖頭:“不累。” 正說著,手中筆一顫,在紙上落了個彎曲的痕跡,她咬了咬唇,狀若無恙的畫上一橫,越往下寫,手指越是哆嗦的厲害。 她心中暗暗后悔:甜頭不該給的太過,這回還好,下一回又該怎么哄,怕是更難了。 長嘆一聲,對面坐下人。 謝瑛滿意的坐直身體,忽然伸出一只手,將她的筆拿走,擱在筆架山上,接著又捏住那些紙張,挪到自己一邊。 謝瑛疑惑地看過去,那目光始終盯著她抖動的手,同情似的開口:“當(dāng)真不知你在做什么,頂弱的身子骨,分明累的動不了,握什么筆,抄什么經(jīng)?!?/br> 謝瑛不愿激他,有些事得循序漸進(jìn),若挑明了,反而不利于發(fā)展,抄經(jīng)便是在日常習(xí)慣中,讓他逐漸養(yǎng)成平心靜氣的脾性,更好克制自己。 若說出來呢,怕是多了目的性反而會讓他反感。 她起身走過去,雙臂纏上他的頸,“那你快些抄,我給你打條絡(luò)子?!?/br> 周瑄嘴角勾了勾,“去吧。” 他體力好,別說只是短短歡愉,便是半宿不睡,他也能熬著抄完百遍經(jīng)書,提筆運(yùn)氣,只掃了眼經(jīng)文,他便胸有成竹一氣呵成。 謝瑛挑揀好絲線,便見他翻了四頁,果真是行云流水,筆力遒勁。 子時,周瑄抄完經(jīng)書,甫一抬眼,看見那人不知何時歪在榻上,以手作枕,睡得昏天黑地,臉頰還有紅印,整個人慵懶極了,膝上還搭著條薄軟的毯子。 周瑄走過去,單膝跪地,自榻上握住她的腳踝,將靴履褪下,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又去脫另外一只,手剛搭上鞋跟,聽到謝瑛含糊的叫了聲。 他豎起耳朵,恰好聽清謝瑛的嘟囔。 “別動我的孩子。” 他眼神凌厲,聞言望過去,她雖枕著右手,左手卻覆在小腹處,呈保護(hù)姿態(tài)。 “明允,你取的名字,我都不喜歡?!?/br> “我...”她翻了個身,平躺在枕頭上,“我...好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