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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了幾口氣,抖著嗓子說:“真的不行,再下去糖糖就該醒了?!?/br> 顧時鳴哪還顧得上這個,起身又把她撈起,正要把她抱去自己那里,卻突兀地響起了一陣鈴聲。 這下糖糖被徹底驚醒,揉著眼睛嗚咽起來,看起來馬上就要號啕大哭。 江晚照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jī),忘記開靜音了,于是錘了顧時鳴胸膛兩下,讓他把自己放下。 她往糖糖那里看了過去,顧時鳴便很自覺地過去哄孩子。 接起電話,還是夏靜。 夏靜的聲音在黑夜中尤為驚恐,為了不吵醒糖糖,江晚照接起電話就走到外面避了避,低聲回應(yīng)著些什么。 這通電話結(jié)束得很快,江晚照匆匆掛了電話,重新又回到里面。 顧時鳴正被糖糖抓著幾根手指,姿勢是不大舒服的,但也一直沒舍得把手指直接抽出來。 江晚照往床沿上坐下,低頭沉默片刻,才壓低了聲音說:“我明天要回k市一趟?!?/br> 顧時鳴一愣:“怎么?” “mama剛剛打來電話,晴晴出事了?!彼f,“mama說丁瑞把她綁架了?!?/br> 聞言,顧時鳴的眸子在半明半暗中閃了閃。 “江晴現(xiàn)在是整個江家的關(guān)注對象,要綁走她,我覺得大概不容易?!?/br> 他眉梢輕輕一挑,又接著道:“即使是被綁架了,你回去干什么,他們應(yīng)該找警察?!?/br> 她嘆了口氣,說:“是晴晴跟著丁瑞跑了,mama認(rèn)為她是被綁架了。無論如何,我想先回去看看?!?/br> “是不是他們讓你回去做什么?” 江晚照搖頭:“沒有,mama現(xiàn)在很著急。” 顧時鳴看了她一會兒,說:“明天一早我陪你去?!?/br> “不用,真的不用,”江晚照卻拒絕得很快,“我去看看就回來,你忙你自己的吧,反正糖糖也留在這兒,我過幾天馬上就回來了。” 顧時鳴終于把手指從糖糖手里抽出來,拂過江晚照側(cè)臉,似是探究。 “晚照,說實(shí)話?!?/br> 半晌過后,江晚照才道:“晴晴可能已經(jīng)在公海上,她和丁瑞上了一艘賭船。丁瑞已經(jīng)和爸爸聯(lián)系過,要江家拿錢過去,他才肯放了晴晴?!?/br> 丁瑞開口的數(shù)額巨大,饒是江家一時之間要拿出來也非常吃力,好在尚且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湊湊也就有了。 “丁瑞說,不要任何人過去,他就要我把錢送過去,否則他就立刻殺了晴晴?!?/br> 江晚照把頭靠在顧時鳴肩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顧時鳴絲毫不見慌亂,只道:“丁瑞想報(bào)復(fù)你和江家也是正常的,我本來不想和你說,我用了一點(diǎn)手段,丁瑞以后都不可能再有起來的機(jī)會,甚至找不到任何工作。但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管?!?/br> 這回江晚照沉默得時間非常長。 許久,她說道:“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圣母,而且晴晴對于我來說不是個好人,就算我不去,爸爸mama和其他人如今也不能指責(zé)我什么,但那是一條人命,時鳴,其他東西都過得去,人命我背不起?!?/br> 顧時鳴側(cè)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沒有再反駁她:“好,但你要讓我陪你去,其余的事情我都會安排好,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xiǎn),不過就是公海上的一艘賭船而已,我們見得多了?!?/br> 他話音剛落,江晚照卻忽然小聲哭起來,這倒讓顧時鳴有些驚訝,他從不覺得江晚照會因?yàn)檫@事而哭,哪怕是丁瑞的刀就架在她脖子上,他也知道她絕不會哭。 “怎么了?”他柔聲問道。 “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晚照,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江晚照這次只是搖搖頭,繼而又抱住顧時鳴的脖子哭得更厲害。 顧時鳴也不急,默默等她哭完。 “其實(shí)丁瑞提出了兩個方案,一個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另一個是讓我和你兩個人去?!?/br> 丁瑞此舉是有意挖坑,不是當(dāng)事人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自然是一個人去要劃算得多,有危險(xiǎn)也是一個人的,但對于江晚照來說簡直如同百爪撓心,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食她的五臟六腑。 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該一個人去,把安全留給顧時鳴,然而同時又不住地想要有個人依偎在一起。 她無數(shù)次想告訴顧時鳴,卻又無數(shù)次硬生生忍住咽下。 她怕顧時鳴真的會跟著她去,她也怕顧時鳴選擇讓她一個人去。 江晚照不想知道答案。 所以她干脆自己做出了選擇,選擇讓自己一個人去,而既然不想知道答案,她本來連問題都不打算和顧時鳴說。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我挺想開個番外if線的...... 新文《深淵囚鳥》,感興趣給個收藏叭 寧如二十歲時在風(fēng)月場里被賀遙文領(lǐng)回家, 都說她嬌艷欲滴卻又庸俗不堪, 遇到賀遙文是她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從此寧如是賀遙文的金絲雀, 存在就是為了讓他時時把玩欣賞。 所有人都以為寧如只愛賀遙文的錢,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愛他愛得有多卑微。 她用七年的時間企圖捂熱他的心,只想他眼中有她, 而他從始至終只是將她褻玩,讓她永遠(yuǎn)離不開他。 后來,寧如終于看透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