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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這完全不合理。 他來調(diào)查哥譚流入的一批新型毒品,這種藥物藥性極強,能夠長時間地致幻并且效果不會隨著時間流逝削弱,但相對的,對身體的損傷也會更大。在街邊躺倒的毒蟲已經(jīng)越來越多,他們的臟器漆黑,而這種程度理應(yīng)是在短時間內(nèi)注入致死量的藥物才可能形成的結(jié)果,所以要么哥譚最近有一大批人約著找死,要么就是這種新型藥物對身體的損傷已經(jīng)超出預(yù)期。 另一個問題是它的價格,這種藥物的價格甚至比其他的要低廉一點,這種堂而皇之的挑釁囂張至極,無論是誰在背后cao手,目的顯然都不僅限于靠這個東西牟取暴利。有人想要借此擾亂哥譚已經(jīng)相對穩(wěn)定的局勢。這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想要去觸到的霉頭,但同樣也是最為粗暴地加入這個名利場的方式。 按理來說他已經(jīng)是貨物流入哥譚權(quán)限最高的交接員,沒道理就連他都沒有辦法接觸拿貨的人。他他媽的在這個地方踩點十幾天不是為了聽他哭得多難聽的。 在他嘴里已經(jīng)問不出什么了,杰森干脆地把他在地板上砸暈,隨手打了報警電話,哥譚警局會處理這玩意兒的。他們也只能處理這種東西了。 一定還有什么他們疏漏的。 “……紅蜘蛛。”杰森喃喃道。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把那男人的頭發(fā)撩起來,他粗壯的脖子后方,有一個針孔。 “cao?!苯苌f。 紅蜘蛛。 一個最近三年才開始在哥譚活動的情報組織,擁有極其強大的滲透能力,他們曾接手過幾個和紅蜘蛛相關(guān)聯(lián)的案件,但其中三分之一的線索都戛然而止,而那些案件又都有一個特征,線索的中斷處,一定是一個完全的斷層。 在他們說斷層的時候,指的是完全沒有任何著手點的、仿佛鏤空一樣的層次。 這種斷層普遍有一個共同點:脖子上有一個針眼。 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他們以為是巧合,第二次才開始重視,但無論那是什么,藥物還是毒品,都已經(jīng)被人體代謝完畢,血液化驗都沒有任何異樣。 但這次的進展還算勝利,從他嘴里挖出了一個地址,雖然不知道這個地址是不是他胡言亂語要被逼瘋了才說出來的東西,不過也算是一個著手點??傄ピ囋?,有的時候人的潛意識和求生欲都會給人一點驚喜。 估摸著時間,大概十分鐘之后該來的就會來清場,杰森還是給那男人抽了一管血。他現(xiàn)在都有點餓了,往血管里注射營養(yǎng)液是沒法填肚子的。正巧兜里還有一只剩下的注射器,他摸出來把它拆開倒進嘴里。那液體一入口他就難以置信地把整張臉皺了起來:“草莓味?認真的?” 三號街72號地下室。 這里顯然已經(jīng)棄置了很久,樓梯通道間是噴漆畫和劃痕,他一進去就被剝落的墻皮砸了半邊肩膀。鐵門銹得很厲害,進到樓梯道就能聞到一股非常明顯的霉味,杰森得小心翼翼地開那鐵門才不至于在自己經(jīng)過的時候把它整扇門拽下來。 地下室的天花板很低,導(dǎo)致如果有什么突然襲擊的話閃躲的空間會顯得有些局促。他得稍稍彎著腰才能把自己塞進去。蚊蠅的聲音刺耳而令人厭煩,通常這種聲音都不會伴隨著什么好事情。他扶著墻的時候,露出無指手套的手指遭到了微微的阻力,細小的線悄聲無息地斷裂,那個觸感是蜘蛛絲。這種潮濕的地下室生再多蜘蛛他也不會奇怪。 一進到里面,就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腐爛的氣息瞬間充斥了他的鼻翼。 那味道他很熟悉。 杰森捂住鼻子,打開手電筒。 突然刺眼的光線讓他眼睛瞇起,等到適應(yīng)了亮度之后,他睜開眼。 眼前是一具已經(jīng)腐爛的尸體,褐色頭發(fā),男性,體格中等,他幾乎一半的皮膚都被蚊蠅占據(jù),大片的皮膚已經(jīng)腐爛。而在他靠近鎖骨的那塊皮膚上,有一個殘缺的、暗紅色的蜘蛛印記格外扎眼。 --------------------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怕這一章被屏蔽qaq 我看小說從來都是跳劇情,因為感覺好麻煩,不想動腦。于是造成了,自己根本不會寫劇情。 泣。 第69章 水族館 是提姆打來的電話。 薇爾當(dāng)時正在看阿希娜推薦給她的電影, 她在正常世界的閱歷尚淺,因此什么新奇玩意兒都能給她帶來驚喜,最近她是偏愛紀錄片的, 大貓就很不錯,鑒于他們已經(jīng)把那只在醫(yī)院養(yǎng)傷養(yǎng)了半個月的貍花貓接回了家,她看看這些東西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養(yǎng)貓似乎也是合理的。 薇爾把那只一來到她家就悶悶不樂、但礙于自己殘缺的腿腳又無法逃脫的貍花貓抱下自己的腿,那只貍花貓踉蹌著在沙發(fā)上站好, 截斷的殘存肢體還會給它帶來痛楚,于是拖長聲音地咪一聲,又在沙發(fā)上團著躺下了。 “最近怎么樣?”提姆的臉出現(xiàn)在手機上,薇爾猜測提姆有可能是在蝙蝠電腦上和她通訊,她想象提姆陷在蝙蝠椅里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打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有點違和,也有點好笑。 她肯定沒控制住她的表情, 因為提姆顯得有些疑惑, 還有點窘迫。 鑒于提姆一般不會和她聯(lián)絡(luò), 她唯一想到的事件也就是半個月前那次晚宴,便也收斂下情緒:“我很好的, 除了對于馬卡龍的嘗試失敗了幾次,米爾頓總說我糖放少了一點,但我還是覺得它有點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