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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一杯酒又倒盡了,溫鈺寒其實沒真正喝進去幾口,多數(shù)都順著他的脖頸流到了身體和浴袍上。 裴邵城看著喘、息的溫鈺寒,看著紅酒殘留了幾滴在他的喉結(jié)上。裴邵城的喉頭重重一滾, 竟俯身上前, 張口含住了溫鈺寒的咽喉。 “啊…”溫鈺寒的脖子猛地向后仰去, 眸光劇烈顫動。 他感到這最脆弱敏感的位置正被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吮吸,仿佛隨時隨刻對方都可能會露出尖銳的牙齒,給予他致命一擊。 裴邵城的眼神深暗得看不到底,他其實也在克制,克制著自己不要真的把對方咬死。 溫鈺寒的手死死抓著座椅的棱,可就是不愿抱上裴邵城的后背。 鏡子反射下的二人,如同一只獵豹啃咬住了天鵝的脖頸,裴邵城松開口,摩挲著溫鈺寒喉結(jié)上自己留下的齒印,低啞地問: “你說,故事里的殺手是不是也像我一樣,想將他的畫家老師摁在桌上狠狠地侵、犯,再在他最興奮的時候咬開他的喉管,聽他發(fā)出既快樂又痛苦的聲音……” 溫鈺寒大口呼吸著,雙目失神。裴邵城很滿足于此時他的反應(yīng),心中竟產(chǎn)生了一種遲來的報復(fù)的快感。 他緩緩松開手,饒有興致地審視著一身紅酒的溫鈺寒。 片刻后,輕「嘖」了聲:“真不小心啊,紙弄臟了,只能辛苦溫老師重寫了?!?/br> 話畢,裴邵城體貼地彎腰將那些稿紙一張張撿起整理好,重新放回了溫鈺寒面前,笑著道:“你說我是你最滿意的作品……為你找尋創(chuàng)作靈感,我當然義不容辭?!?/br> …… 這一夜過得實在太漫長,當?shù)谝豢|晨曦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時,溫鈺寒手中的鋼筆輕輕歪在一邊,整個人都無力地向后仰去,疲憊地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微弱暗淡的天光下,只見他的頭毫無聲息地低垂著,碎發(fā)凌亂地貼在額頭上遮住眼睛,身上的浴袍仍布滿紅酒干涸的痕跡。 垂下的右手,更是止不住地顫抖。 就這樣又枯坐了許久,溫鈺寒抬起哆嗦的手臂,摸向一旁的煙盒,取出最后一根香煙。 因為拿不穩(wěn),他只能用左手按壓著右手的手腕,才不至于讓煙從指間滑落。 正要想辦法點火,身邊傳來了細微的齒輪摩擦聲。 溫鈺寒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將香煙湊近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手持打火機的男人同樣是一夜未眠,陰郁的眼中布滿紅血絲,下巴上也生出了一圈淡青色的胡茬。 他也沉默地給自己點了一支煙,隨后轉(zhuǎn)身拉開窗簾,又打開連接露臺的門,走了出去。 溫鈺寒在裴邵城身后將他喚住,輕聲問:“我可以回去了么?” 裴邵城背對著他只抽煙不說話,溫鈺寒將筆帽蓋回到鋼筆上,又把桌上的劇本收拾碼好,站起身來。 正打算離開,只聽裴邵城頭也不回地冷冷道:“圍讀后應(yīng)該還會有些反饋。”他頓了頓,“今晚,我們繼續(xù)?!?/br> …… 小洋躺在床上,在聽到門外有響動時一下子彈了起來,快步?jīng)_到玄關(guān)打開了門。 看到溫鈺寒和他身上紅色的痕跡后,小洋先是怔了下,接著鐵青著臉就要沖去跟裴邵城拼命。 溫鈺寒拉過小洋的手,沖他搖了下頭:“沒事,紅酒而已。” 小洋渾身都被氣得發(fā)顫,嘴唇開口了幾下,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抬起袖子,胡亂抹了把臉,隨后回頭開始迅速收拾行李。 “不干了,媽的……老師咱不干了!”小洋將衣服胡亂塞進行李箱,咬緊牙關(guān)卻還是控制不住滾出眼淚。 “錢還沒要到?!?/br> “還要他媽什么錢!”小洋一摔行李,暴喝出聲,“大不了我還回老家寫宣傳片文案去!到時候換我養(yǎng)你!” 溫鈺寒沉默地看著歇斯底里的小洋,任由他將滿腔憤怒發(fā)泄在了行李箱上。 若是換作平時,自己可能還會笑著調(diào)侃或是安慰小洋幾句,可現(xiàn)在,他真得再沒有一絲氣力了。 “小洋同學(xué)…”溫鈺寒嘆了口氣,揉著酸沉的額角,“可以讓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么?我有些累了?!?/br> 小洋的身子僵了下,動作停住了,繼而頹然地坐在了床上,將臉埋進掌心。 溫鈺寒拉上窗簾,脫下了身上的浴袍。在進入浴室前,背對著小洋輕輕地說:“你需要錢,對么?!?/br> 他頓了頓,垂眸淡笑了下,“而我,也需要戲劇和電影?!?/br> …… 劇本探討與圍讀會進行了整整一天,所有的演職人員都已經(jīng)到齊了。在這其中,溫鈺寒見到了易禮。 這并不奇怪,畢竟有和裴邵城的那層關(guān)系在,加上最近積攢起的高人氣,以及程良在見到他后便對他獨有的偏愛,致使易禮順利拿到了畫家親生子這個角色。 見到溫鈺寒后,易禮笑著跟他打了招呼,詢問溫鈺寒那天為什么沒有到現(xiàn)場去看他和裴邵城的演出。 對此,溫鈺寒只是笑了下,跟他說自己有事耽誤了,并沒將他那段時間正好在生病的事告訴易禮。 開會時,坐在溫鈺寒身邊的程良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貼著膏藥,趕忙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鈺寒?” 聞言,小洋狠狠地用眼刀剜向裴邵城,沒好氣道:“這話怕是該問裴先生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