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龍母、太陽眨著眼(1v1H 高干 包養(yǎng) 娛樂圈)、金不換、雜花卷、石榴熟了(H)、一路向陽(熟男熟女H)、將軍家的丫頭、暖婚之賢妻至上、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智者不入愛河,師徒重蹈覆轍
裴邵城又想起自己之前最喜歡在對方被他折磨到受不了想要逃跑時,抓著這截腳腕將人強硬地拖拽回來,看他被自己逼到哭泣求饒,看他那雙好看的眸子里染上化不開的綺色,看他那張能氣死人的嘴里再也說不出刻薄之詞,只會發(fā)出破碎的聲息…… 他隔著溫水觸碰著那比普通人都要更涼些的腳,只覺得指腹處竟開始逐漸變得guntang。 躺在床上的溫鈺寒察覺到了對方的異樣,蹙眉想要將雙腳收回。卻被對方微微施力攥著腳腕,動彈不得。 “裴邵城,你又要干什么?!睖剽暫渎晢枴?/br> 下一秒,他只覺得腳背上忽然被一片溫?zé)岬娜彳浰采w,帶著極盡的疼惜與虔誠。 溫鈺寒眼中閃過驚亂,一時竟忘了要將腳抽回:“你!” 據(jù)說有些信徒會去親吻神明的腳,以示他的虔誠。 而現(xiàn)在,這個高高在上的影帝居然跪在他的面前,親吻著他的腳面…… 溫鈺寒的腦子一片混亂,當(dāng)即只覺得被萬千復(fù)雜情緒攪的心亂如麻。 “裴邵城……”他睫毛顫動,兀自提了半口氣,“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愛你。” ……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一陣夾雜著暖意的風(fēng)將一只小燕風(fēng)箏送上了晴空。如果停下手頭的事仔細(xì)來聽的話, 能聽到遠(yuǎn)處傳來陣陣孩子們的嬉笑聲。 江邊枯黃的蘆葦也已隱隱有了返青的跡象,一簇迎春舒展著它嫩黃色的花瓣,昭示著春天就要到了。 然而有一處地方卻是始終照不進(jìn)春光的。 冰冷的鐵欄桿內(nèi), 一個漂亮的男孩正微微仰臉看向頭頂那書本大小的氣窗。 他神色安然寧靜, 柔順的頭發(fā)長長了覆在額上, 遮住了那雙小羊般溫和澄澈的眼睛。眼尾的痣在從氣窗投射進(jìn)的光柱下, 泛著淡淡的粉色。 聽到隔著鐵欄外的門響,男孩輕輕側(cè)過頭看向來者, 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叫了聲:“師哥, 你來了?!?/br> 只是再無害的樣子在如今的裴邵城來看,都已激不起他任何的憐憫。他知道在這如同天使般純潔的外表下到底住著個怎樣偏激可怖的靈魂。 裴邵城沉沉地看了易禮一眼, 便客氣的與隨他而來的看守所警察簡單說了幾句。警察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將門掩上。裴邵城再次掃向易禮,緩步朝他走近, 在鐵欄的另一邊拎拎褲腳,坐了下來。 “師哥吃早飯了么?”易禮微笑著問。 裴邵城不愿多與其說話, 指尖在膝蓋上輕叩了兩下,沉聲開口道:“有件事我還是想不明白,韓舒這次為什么會這么急于毀了溫鈺寒。已經(jīng)不僅是要逼他脫離行業(yè), 即便溫鈺寒已經(jīng)離開,還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置他于死地。說到底不過也就只是作品上的事,理不至此?!?/br> 易禮聞言輕嘆了口氣:“結(jié)果你一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么?!?/br> “我跟你沒有其他好說的?!迸嵘鄢抢渎暤溃耙锥Y,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你知道法院最終怎么判, 有很大一部分裁決依據(jù)還要看小寒那邊。” “小寒……”易禮喃喃著,“叫得可真親熱呀。”他頓了頓, 突然古怪地笑了下,壓低嗓音說,“城哥,你的小寒身上除了白些、瘦些,也沒什么特別的嘛。” 裴邵城的瞳孔陡然一深,四周釋放出凜人的殺意。 “你再說一句試試?!遍_口時,肅殺如在世修羅。 “呵呵哈哈哈……”易禮發(fā)出陣輕快的笑聲,飽含著笑意的眼眸深處藏著的卻是化不開的絕望。 裴邵城壓抑住想要把眼前這人挫骨揚灰的沖動,閉眼深吸了口氣。他自然沒忘自己此行的目的,指尖在膝蓋上煩躁地敲得飛快。 易禮止住笑聲:“城哥啊,在你眼里韓舒對溫鈺寒的恨或許不至于此,因為你是大家口中公認(rèn)的天才??赡憷斫猱?dāng)一個熱烈地喜愛著他的專業(yè),卻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么努力,對方的最下限仍然是他不可逾越的天花板時那種絕望的不甘感么?”他頓了頓,“當(dāng)然,在這方面我同樣不理解韓舒。但從感情的角度,其實我和他也算是同一類人?!?/br> 話及此處,易禮的語氣不禁變得怨毒:“自己拼了命、不惜一切所追隨的那個人,呵護(hù)在手心都怕弄臟的光,自始至終卻只看得到另一個人的背影。哪怕對方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也還是要一意孤行的為他獻(xiàn)出一切。與我而言,又怎么能不去恨不去怨呢?”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裴邵城打斷易禮,“我和小寒的事輪不到你來置喙。”他睥睨著對方,洞悉著易禮眼中微小的情緒,緩沉道,“在我看來,韓舒此番舉動比起怨恨,倒更像是在懼怕什么?!?/br> 易禮的眸色暗了下,被裴邵城精準(zhǔn)捕捉。裴邵城繼續(xù)道:“而溫鈺寒的存在無疑是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威脅,因此他才會那么迫切地將溫鈺寒徹底除掉?!?/br> “那你猜猜看,到底會是怎樣的事呢?”易禮咧開嘴,其實算是默認(rèn)了裴邵城的猜想,卻又不愿輕易告訴他。 “你說吧,要怎樣才能告訴我。”裴邵城用深暗的眼神盯著易禮。 易禮注視了他片刻,將頭再次調(diào)向了那枚透著天光的氣窗,輕聲道:“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春天,不冷不熱總是讓人很困倦,就像我的人生,被所有不明真相的人所喜愛所期盼,卻不知我在這樣的春天里如同一只被溫水煮著的青蛙,還要做出一副萬物復(fù)蘇后的快樂樣子,滿足所有人心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钠诖墒浅歉?,我好煩啊,真的要煩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