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家的丫頭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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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向脾氣暴戾的大將軍竟然很好脾氣的問:“那這樣呢?” 衛(wèi)甲一下子臉紅不已,跟被人撞破jian情的人是他一樣…… 褚翌在故意敗給肅州軍之后,就像是被人搶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發(fā)誓要好好練兵,爭取下一次打敗肅州軍,肅州李程樟那邊得知他的這種想法后都紛紛笑話他,但也知道說不定會讓褚翌反敗為勝,所以兩方最近其實是沒有什么大動作的,褚翌的精力除了放在京中,就是治理周邊,以及通過許多肅州過來的人,深入了解肅州軍情,所以其實他的精力是有些用不完。 衛(wèi)甲的誤會也不算誤會,就是隨安不肯而已,她使勁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背:“放開啦!” 褚翌到底也沒敢繼續(xù)下去,覺得這小娘們也是被自己慣壞了,但這種感覺還不賴。 自己的女人么,發(fā)脾氣,提要求都是正經應該的,要是都如從前一般悶著不說,就如傷口痂皮下頭流膿,那才是糟糕。 隨安拿著信走到光亮處打開。 打開又是一愣,就像褚翌先前說的,這封信跟后一封,分明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褚翌也跟了過來:“是個女人的筆跡,哼,我就說那個姓宋的肯定是心懷不軌!” 他說這話的時候,周薊大城里頭,穿了薄紗王裙的女王看著面前的男人,再看看男人下頭的小帳篷,立即拿起手邊的杯子砸了過去:“好你個姓宋的,竟敢對我心懷不軌!” 宋震云被一通狠揍。 不過女王的氣力實在有限,不過粉拳幾下,自己先累得氣喘吁吁的,正好坐在宋震云的肚皮上。 嬌軟嫩滑的臀rou就落在腰腹之上,宋震云再看一眼美貌似神仙妃子的女人,覺得自己離瘋魔不遠了。 他喃喃道:“那你叫我怎么辦呢?我說去找她,你不讓,不去找她,你又天天哭……我能怎么辦???給隨安托夢么?!” “你閉嘴,那是我姑娘,要托夢也是我托,還輪不到你!”女王惡狠狠的擦了擦額頭汗水。 兩個人正說著如往日一般千篇一律的話,就聽門外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王,可是云奴伺候的不妥?長老又送了十個奴婢過來,都是性子柔順又擅長伺候的,您要不要見見!” 女王聽見說十個奴婢,立即驚悚了,尖叫道:“不見不見,叫他們滾!” 想當初,她以為這里的奴婢都是丫頭來,等人來了,才發(fā)現(xiàn)是些糙爺們,而且一個個看自己的眼神跟看一片五花rou似得! 尚被女王壓在身下的宋震云看著身上女人氣得起伏的胸線,悄悄的伸手,將自己又再度支棱起來的兄弟往下壓了壓…… 誰知女王坐也覺得累了,就干脆滑下來,也躺到地上,不過地上沒有枕頭,只好將就的把腦袋擱在宋震云的腰上…… 第二百四十八章 悶棍先生 隨安有點慶幸自己把后來收到的那封信放在身上。兩封信拿出來一對比,說不是一個人寫的,都沒人相信。 褚翌見她清亮如水的眸子定定的盯著兩封信,心里先有些忐忑了,大手一下子按在信上,皺了眉問她:“你想干嘛?” 隨安請喘一口氣,開口道:“我想去周薊大城看看!” 褚翌立即炸毛,如同遇到威脅的公貓,支棱著身子瞪圓了眼睛:“去那里干嘛?我跟你講,褚隨安,老子不是不敢打女人,老子只是不打你!” 隨安也暴躁了,雙手掐腰,仰著脖子道:“那你打呀!打呀!”娘的,沒看出她心情煩躁嗎? 褚翌頭一次遇到她以暴制暴,而且是潑婦罵街的那種,頓時有種掉進仙人掌叢里的痛感。 痛完則是委屈。褚隨安這娘們,起初是在乎她爹,爹沒了,宋震云成了她二爹,兩封信就能勾得她魂不守舍! 本來么,偶爾來點脾氣,還可以說是情趣。 可不講理的亂發(fā)脾氣,跟家里養(yǎng)一頭母老虎有什么區(qū)別?褚翌突然覺得自己恐怕以后要夫綱不振了…… 話說,這還沒娶進門呢! 褚翌忍耐的喘了口粗氣,決定跟她講講道理:“我都為你守身如玉了,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的心情,自己的女人追著別的男人到處跑……” 氣得隨安踮起腳伸手去堵住他的嘴。 褚翌見她主動“投懷送抱”,自然是連忙摟住,兩個人扭在一塊。 “將軍!”衛(wèi)甲掀開帳子,悶頭進來! 褚翌一個旋身,將隨安全都遮住??上l(wèi)甲后頭還跟了一些將士…… 衛(wèi)甲心里暗暗叫苦“這下子死定了”! 沒過一個時辰,大將軍喜好男風的傳聞不脛而走。 隨安看了一眼面色如灰的“大將軍”,很想笑,但是努力忍住了,不過心里卻不大服氣:“這能怪我么?” 衛(wèi)甲跪在一灘泥水里頭,對一旁監(jiān)視自己領罰的衛(wèi)乙哭訴:“這能怪我么?” 衛(wèi)乙摸了一下他的腦袋,示意他閉嘴。將軍都快旱死了,遇到隨安自然是干柴烈火,怪,是自然要怪衛(wèi)甲的,衛(wèi)甲明知道將軍跟隨安在里頭,還把這倆人往單純里頭想。 對于衛(wèi)甲作死的行為,衛(wèi)乙一點都不同情。 隨安本想回西路軍,到時候讓衛(wèi)戌跟自己去一趟周薊大城的,可見褚翌進出都是一副黑臉,傲嬌的不理會人,心里還是有點打怵,就硬忍著沒有繼續(xù)提出要走的事情。 她不情不愿的留下,幫著褚翌整理文書。 這日一大早,才吃了早飯,褚翌說要寫信,她便在一旁磨墨。 衛(wèi)乙在門口通稟說:“將軍,許先生從城里回來了!” 褚翌頭也不抬道:“叫他進來!”又隨口支使隨安:“去泡茶!” 隨安翻了個白眼,胡亂拿燒的不開的水兌了些茶水,要不是就在帳子里頭,她都能往茶水里頭吐吐沫。 結果才直起身,就見了進來的“許先生”! 茶水爐子就在帳子門口,是以許先生進來也看見了隨安,他神情一怔,然后迅速的回神,對了褚翌道:“將軍,大喜!這可真是意外之喜!現(xiàn)在城內都在傳將軍不僅懦弱懈惰,御軍寬怠,還說將軍喜好男風,肅州軍最近都在調集,眼看咱們的……”他說道這里,扭頭看了一眼隨安。 褚翌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 許先生這就曉得看來這位伺候的小兵也是將軍心腹,于是對了隨安笑笑,而后道:“咱們的大計指日可成!” 隨安則一個勁的喘氣。她早就覺得不對勁了,不僅是這位熟悉的許先生,還有衛(wèi)戌! 褚翌將寫完的信紙壓在鎮(zhèn)紙下頭,看了一眼掀開的帳子,清晨的涼風微微吹進來,帶著一絲清潤的水汽,又透著一股草香味,讓他的心情也驀地跟著變得清爽起來。 “坐下喝杯茶!”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竹椅方桌。 許先生此行收獲頗豐,心情也是好極了,拱手謝過之后就過去坐了下來。 隨安將茶水擱在他面前,還得了他一句:“多謝!” 隨安生怕自己一開口就將茶水蓋到這位悶棍先生頭上,所以撇了撇嘴,一句不說。本來打算出去,誰知褚翌眼睛余光看見,立即抬高聲音:“你干什么去?” 語氣如同處處懷疑媳婦要出軌的醋漢子。 隨安就恨恨的將水壺遞出去,讓門口的衛(wèi)乙去提水。 也因為褚翌這聲叫喊,許先生這才多打量了幾眼隨安,這一看,立即起身,指著隨安道:“你,你不是……” 隨安沖他惡狠狠的一笑。 不惡還好,一惡,許先生立即覺得后腦勺痛了起來! 他大聲叫喊:“將軍,這就是打屬下悶棍的人?。 ?/br> 褚翌雙眉一挑,極快的反應過來,頓時臉上表情,如同吃糖吃多了齁住了似得…… 隨安也明白過來,頓時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挖耳當招,犯蠢及時,不可原諒! 許先生看了看褚翌,再看看隨安,作為一個腦子靈活的幕僚,他很快就想到一個真相:將軍御軍不嚴的傳言當然是假的,可這好男風的傳言么…… 俗話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半真半假,十句真話里頭有一句瞎話,才更能令人信服?。?/br> 許先生自詡得到真相,就了然的笑著對褚翌拱了拱手。他年紀大了,又不是那等靠著容貌吃飯的,當然不用擔心將軍會對他下手。 這樣一想,自己入營中以來,發(fā)現(xiàn)不少俊美的將士渾身潔凈里外一新的事也可以說的過去了…… 褚翌淡定從容的又跟許先生講了幾句,許先生見他比平日更加和顏悅色,自然是以為自己得知了真相,就覺得自己應該折節(jié)下交,努力跟將軍的內寵搞好關系,于是還特意跟隨安說道:“小兄弟這茶泡的火候正好,可見是頗為下了一番功夫在茶道上!難得難得!” 隨安瞧了一眼他茶杯中還沒有泡散開的茶葉,對于他這種睜大眼說瞎話還說的一臉誠意的行為也是十分佩服! 等許先生一走,褚翌就笑了起來,先是瞅著隨安淺笑,后頭見他越笑她的臉越紅,就干脆放飛自己,癱在椅子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氣得隨安摔桌子:“很得意是不是?!” 褚翌笑的直咳嗽,好歹還曉得要安撫她的情緒,擺手道:“不是,不是,是知道你在乎我,我心里跟吃了蜜似得!” “噢,原來是吃了蜜啊,您老人家不說,我還以為你這是捅了馬蜂窩呢!” 褚翌聽見她說“捅”,嘴角又止不住的歪笑,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你要是個,馬蜂窩,我就捅!” 隨安怒吼:“我先蜇死你!” 第二百四十九章 熱戀 因為不相信褚翌的人品,所以晚上睡覺,隨安干脆不解開束縛。 褚翌是大將軍,自然沒有她那么自由,忙到半夜才回來,一眼看見她身上的被子滑到腰身上,先走過來替她蓋嚴實了。 等洗漱完再回來,睡下后,她倒是主動貼到他懷里,褚翌攬住她的脖子,將她身上纏著的紗布一圈圈解開,果然見她睡的更舒服,身體都壓在他身上,還柔柔的磨蹭了兩下,褚翌剛要笑,又忍不住皺眉呵斥:“知道我是誰嗎?!”娘的千萬別對所有人都這樣啊! 不過隨安睡到下半夜就不老實了,掐了褚翌的脖子哼唧:“我掐死你!”把褚翌氣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早上隨安起來,只覺得某處火辣辣的疼,再一動,發(fā)現(xiàn)大姨媽到了,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不幸被褚翌聽見,立即斥道:“褚隨安,我把你弄軍中,不是讓你學那些糙漢子滿口臟話!” 隨安正心情不好呢,抬頭懟他:“你還不是一口一個老子,憑什么你能說,你能做,我就不能?” 褚翌腦子一懵,繼而開始思索這個問題,是啊,為什么呢? 思索無果,他只好道:“以后我不說了,你也不許說!”他以后就只在心里說說好了! 因為這場小吵,險些將他進來的正事給忘了。 “衛(wèi)戌過來了,你們倆,嗯,再加一個衛(wèi)乙,去內城住一段時間。” 隨安一邊翻他的中衣,一邊問:“去干什么?”讓她散布流言嗎?她一定真情流露! 褚翌見她用牙咬,走過來幫她撕:“弄這個干嘛?” 隨安挪了挪,露出身下的一點血跡,褚翌臉一下子紅的滴血,結結巴巴的問:“我弄得?” 隨安點頭,然后將中衣重新遞給他:“把它撕成這么大小的塊?!彼龘P手抖了抖手中的小布料。 隨安去了簾布后頭換衣服,想起昨天那個悶棍先生說的“大計”,立即意識到,褚翌松懈了肅州軍心,現(xiàn)在是到了要收網的時候了。 想到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她心里隱隱的生出一種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