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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千辛萬苦見到真人后,莫不驚嘆,回去后紛紛寫詩著賦,譚郎美名遂越傳越遠(yuǎn)。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是一樁美談,但對鄧文遠(yuǎn)可不是,因為好巧不巧,他與譚玉書同科,且排在第四。 這可真是千古奇冤,鄧文遠(yuǎn)寒窗苦讀十八年,只為一朝得中,就差那么一點名列三甲、跨馬游街、青史留名,偏偏冒出一個譚玉書。 年僅十七的毛頭小子,才無二兩,文無三分,靠一張臉風(fēng)頭占盡,你說氣人不氣! 封俊彥觀其神色,自然也知其中關(guān)竅,便轉(zhuǎn)而笑道:“可惜這位探花郎原本前途無量,卻一門心思往武人堆里鉆,在邊關(guān)風(fēng)吹雨淋了五年,不知是否還是當(dāng)年的‘美哉譚郎’~” 聽到這鄧文遠(yuǎn)更加不悅,皇帝對這位探花郎的喜愛之情,可謂溢于言表,按照雍朝俗例,即便狀元郎入仕,也是從八品小吏開始做起,大部分還會被派遣到外地。 而譚玉書不僅一開始就被留任京師,還在三個月內(nèi)以各種理由升遷至六品起居舍人,常伴御駕左右,羨煞旁人。 只是不知他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建和二十一年春北戎犯邊,朝廷派人將兵,譚玉書卻死活要隨軍,皇帝拗不過他,就給個職位讓他跟著去了。 也不知他是走運還是不走運,朝廷臨時派去的鎮(zhèn)北軍都指揮使殉職了,然后他就被臨時擢拔,統(tǒng)帥邊軍。 雖然這些年僥幸賺了些軍功,晉封為三品懷化將軍,比他還要大兩個品階,可一但入了武將行列,那還有什么出息可言,棄文就武,真是笑掉大牙。 呵呵,現(xiàn)在的他恐怕是后悔也來不及,五年過去,朝中早已沒了他的位置。 許是過了一個時辰,衙署的門終于再次打開,鄧文遠(yuǎn)和封俊彥談笑風(fēng)生的相約去用餐。 冷風(fēng)刺骨,站在外面這么久,全身早已凍透,見人出來,譚玉書快步上前,攔在鄧文遠(yuǎn)面前,恭敬施禮:“鄧大人且慢,卑職冒昧求問,大人前次所指之疏漏,卑職已盡數(shù)修改,眼見年關(guān)將至,不敢再叨擾大人,不知此次可否通過?” 一段話說完,無可避免的帶上些許寒冷所致的顫音。 鄧文遠(yuǎn)輕慢的掃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抽出文書,皺起眉頭:“譚大人此書的筆跡莫非是仿的‘韓公體’?” 譚玉書牙齒打顫:“這……不知有何不妥?” 鄧文遠(yuǎn)輕蔑道:“圣上早有言,‘韓公字好鋒而無度,為君子所不取爾?!T將軍亦是探花取仕,怎么會犯此等錯誤?” 譚玉書無言以對,躬身施禮:“卑職久居邊關(guān),消息閉塞、孤陋寡聞、不知此事,還請大人賜教,用何體比較妥帖?” 鄧文遠(yuǎn)不耐煩道:“若什么都讓我來教,不若直接交來我寫,那還要譚大人何用?” 說罷將文書丟在地上,似笑非笑的揚長而去。 封俊彥則在旁邊不斷轉(zhuǎn)動著眼睛,并未插話。 他的目光落在譚玉書身上,五年未見,這位確實已經(jīng)不似當(dāng)年的“美哉譚郎”了。 身材長高了不只一點,曾經(jīng)豐潤的臉頰顯露出清澧的線條,脈脈含情的“剪水秋瞳”,亦多了一層沉凝的清幽。 五年的沙場終究留下了痕跡,縱使姿態(tài)謙恭,神色溫和,周身還是不自覺的透出金戈之氣。 封俊彥悄悄打量、暗暗思忖:似乎比之當(dāng)年,尤勝一籌! 似出云破月、寒梅凌雪,若說當(dāng)年還有些許鄰家少年之態(tài),如今便是匣光乍現(xiàn)、卓然耀目的遺世公子了。 封俊彥眸光微動,對譚玉書溫聲道:“譚將軍,天寒地凍,還是早些回去吧。” 譚玉書留在原地,本有些怔忡,聽見他的話,便眉眼含笑,躬身施禮:“謝封大人。” 封俊彥也拱手一笑,再不回頭。 待人都走光了,譚玉書彎腰將文書撿起,收到懷里,慢慢踱步出去。 第2章 當(dāng)他們相聚于瓜田 紅的、白的、紫的秋英花爬滿小土坡,坡腳是一大片綠油油的瓜田,坡頂一座小小兩間房,這就是池礫原本的家。 池礫回到家,池父正神情激動的打著電話,池母則拿著鍋鏟焦急的站在他身邊聽音。 “李老板,我們之前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這是怎么了?” “現(xiàn)在誰不知道,你們家為了讓自己的孩子過上好日子,把首富的孩子偷換了,知道是你家的西瓜,誰還想買?!?/br> “李老板,話可不能亂說,我們什么時候偷換孩子了,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啊!” “你就不要狡辯了,網(wǎng)上已經(jīng)爆出來,你之前就經(jīng)常去周家看孩子,如果不是故意的,你怎么知道親兒子在哪?” “我只是個賣瓜的,周老板買我的瓜我就去送啊,怎么能想到有這么巧的事!” “你以為我會信嗎?就算我信,大眾能信嗎?要不你就把瓜價壓一下,要不你就滾蛋,我可不想被你拖累?!闭f罷掛斷電話。 池父胸膛起伏的捏著手機(jī),池母也愁的跺腳:“到底是哪個缺德的造謠咱們?yōu)榱隋X故意把孩子換了,就算咱們家窮,也不會把親兒子送給別人養(yǎng)??!現(xiàn)在大家都信了,大大小小的超市都不要咱們的瓜了,這可怎么辦??!” 夫妻倆愁容滿面,一轉(zhuǎn)身看見池礫,當(dāng)即愣在原地,對于這個陌生的親兒子,夫妻倆都不知道怎么相處,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是的,兒子,我們真的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