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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厄法寺的生意一直是宇文祿在談,所以他跟趙員外比較熟悉,就接過話頭:“我們可是趙員外你請來的,自然是娘家人,到時候跟著你一起送親~” 這可是給大臉了,趙員外連忙安排上座。 趙家人這邊宴請的都是一些商人,看見“天威將軍”和妙法大師,頓時激動的上前攀談,不過很快就都被宇文祿接過去了。 于是池礫和譚玉書難得清閑,坐下來等待吉時。 閑著無事,譚玉書將一顆桂圓剝開,托在手心,戳戳池礫。 池礫挑眉看他一眼,服務(wù)很周到,他很滿意,理所應(yīng)當?shù)膿炱饋恚M嘴里。 不過過了一會,譚玉書正低頭剝桂圓時,眼前突然伸過一只手,一抬頭,就見池礫掌心里,靜靜躺著一顆剝好的桂圓。 譚玉書眨眨眼睛看看他,悄咪咪的接過。 宇文祿和一群大商在旁邊胡侃亂侃,一回頭就看見這一幕,不由留了個心。 過了一會,緩緩升起一絲疑惑:難道別人剝的桂圓,吃起來會比較甜嗎?若非如此,妙法大師和譚大人為什么非要換著吃呢? 不過疑惑了沒一會,接親的隊伍就來了。 趙夫人眼淚汪汪的將趙平卉送出門,縱有千般不舍,還是看著女兒登上了花轎。 趙平卉沒有兄弟,所以趙員外親自去送親,柳絮陪在傷心欲絕的趙夫人身邊,撐著她的身子。 鼓樂齊鳴,花轎隊伍轟轟烈烈的前往了喬家,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卻有一個人墜在隊尾,沒跟上去,那人就是吳生。 吳生笑瞇瞇的寬慰趙夫人,他這個人能說會道,趙夫人很快被他勸解住了。 見趙夫人放下心防,吳生便上前一步,嘆道:“趙夫人思女之心若此,想必新娘子在那邊也是這樣思念母親,六神無主?!?/br> 趙夫人聽到這,心頓時揪了起來。 吳生立時又道:“不若趙夫人派個新娘子平時親近的人,寬慰一下?” 聽趙夫人這么說,柳絮有些猶豫,她這樣的人,似乎不太應(yīng)該在這種場合出現(xiàn)。 趙夫人卻握住她的手:“柳娘子,咱們相處這么久,何必還有顧慮呢?” 柳絮看著趙夫人誠摯的目光,便不推拒了。 吳 生見狀,趕忙道:“既然如此,我為柳娘子趕車?!?/br> 柳絮抬眸看了他一眼,心下突生一點違和感,這個人是不是太殷勤了一點? 正猶疑間,一個聲音傳來:“不必了,柳娘子要去的話,和我們一起去就行?!?/br> 池礫從門后出來,他和譚玉書懶得趕這個熱鬧,所以慢悠悠的墜在眾人身后,剛好聽見吳生所有的話。 吳生一愣,事情和他想的有點出入,但只要人都去,就沒關(guān)系,所以痛快的應(yīng)允了。 完成任務(wù)后,吳生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路邊的樓閣。 趙家暫住的地方剛好有一個酒樓,從二樓的窗子望下去,可以將下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元寧看著站在門口的柳絮贊嘆道:“柳娘子不愧是名動青州的花魁娘子,當真傾國傾城?!?/br> 福王世子元吉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柳娘子?莫非就是我們天威將軍的紅顏知己?快讓我看看?!?/br> 等看清后,笑容頓時深了:“果然,果然,譚大人艷福不淺?!?/br> 福王世子素喜美色,葷素不忌,自那日年宴上看清譚玉書的臉,心里就像住進了一只貓兒,撓的他心癢癢。 只是他雖跋扈,但還沒失了智,譚玉書這樣的人,現(xiàn)在還是碰不得的。 等他當了皇帝那天,呵呵~ 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自從元吉心里放了一個夠不著的譚玉書后,連身邊各色各樣的臠寵美婢玩著都沒滋沒味了。 可今日看到柳娘子,一顆心登時又躁動起來,譚大人的女人,不知道滋味如何呢?哈哈哈! 元寧在旁邊看著元吉躁動的樣子,悄無聲息的笑了,現(xiàn)在才是這出戲最精彩的時候。 …… 柳絮坐在車里,看著另兩個人,總覺得萬分尷尬。 譚玉書也有點不自在,悄悄看了一眼池兄這個大醋壇子,沒想到這次的池兄居然沒喝干醋,而是面無表情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后面那個人奇奇怪怪的?” 聽他這么說,另兩個人都松了口氣,柳絮也找到了自己的節(jié)奏,附和道:“奴家也有這種感覺,回想一下,那人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誘導趙夫人,派我前來一樣?!?/br> 譚玉書點頭:“我也覺得不太對,我觀那人,眼神飄忽,氣息不穩(wěn),心中似有所藏。在聽池兄說帶柳娘子同去時,他怔愣了一下,可很快又恢復(fù)正常,身體變得異常放松,所以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引柳娘子去喬家,至于是誰帶去的,這不重要?!?/br> 三個人分析到這,一起陷入沉默,難道這喬家,有什么東西在等著嗎? 最后還是譚玉書率先打破沉默:“保險起見,柳姑娘還是別去了?!?/br> 池礫冷哼一聲:“如何能不去?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不把背后的東西釣出來,誰能睡的著?而且——” 池礫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譚玉書:“你猜,背后的人真的是沖著柳娘子來的嗎?” 譚玉書沉默了。 柳娘子與世無爭,沒人會專門為她費那么大心力籌謀什么,那么最可能就是沖著他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