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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拖分鐘也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我估計他們想的是怎么都要輸?shù)共蝗绶攀植话?。?/br> “搏一把?就搏成這樣,丟人!”北溯嫌棄的哼了聲。 他承認,他就是對KTI有偏見。 經(jīng)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然和江默成了好兄弟。 對于江默的性格品性不說百分百了解,但是也了解個十之八九,然而就是這么好的人,每次都要被他們踢出來背鍋,怎么,就因為他粉絲多流量大就應(yīng)該挨所有人的罵? 而且最讓人惡心的是,明明冬季賽都不準備讓江默上場了,那為什么夏天打完比賽的時候不放江默走呢?總不至于要告訴他按江默的流量低價出售整個聯(lián)盟都沒有眼饞的吧? 要知道,職業(yè)選手的生涯,那可以說是按天,按小時來計算的,一個選手,有幾個冬天可以浪費呢? 正鼓著臉忿忿不平著,忽然臉頰就被戳了下。 他詫異的偏過頭,正好和江默含笑的眼眸對上了。 “你怎么像個憤青似的?!?/br> 北溯拍了一把江默的手背,卻沒用力,說出口的話也更像是撒嬌似的埋怨,“喂,你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當然是,我知道你是替我不滿,但是我剛剛就說了,我們要以一顆平常心看待這場比賽,畢竟,夏天的時候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對手?!鳖D了頓,江默眼神一凜,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澄澈眼眸,此時眼中卻仿佛裹挾著不可言喻的風(fēng)暴,“更何況,在比賽場上打敗他們不是更好嗎?” 北溯好像被戳到了哪個點,直接握著拳頭揮了揮,“你說得對,我們在場上干碎他們!” 然而下一秒他后腦就被點了一下,“行了,別慷慨激昂了,現(xiàn)在我們一群人里,就你活動分數(shù)最低?!?/br> 一提到這件事北溯立刻就蔫了下來,像是被雨淋了小公雞,“別提這個,一群腦癱隊友,我真是不懂,進去就開擺,擺你妹啊!” “總有運氣不好的時候,別泄氣了,過兩天再打回去唄?!?/br> “橈子哥和silent也就算了,我怎么還能打不過你呢?”北溯說著擰著眉瞥了身邊的沈植一眼,整個五官都皺成了包子。 沈植吃著桃含含糊糊的應(yīng)道:“誒你怎么說話的,我為什么就不能比你高?。俊?/br> “活動是路人局,打法習(xí)慣各種都不一樣,你沒人家沈植高不是很正常?” 聽到江默這話北溯像是受了什么打擊一般,雙手捧心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Silent,你變了,你居然向著沈植,你不愛我了嗚嗚嗚我不活了!” 他夸張的表演逗的江默忍不住哈哈大笑,“別別別,我哪里不愛你,我愛你,特別特別愛你?!?/br> “誰愛誰啊?” 突然差勁的聲音驚的在場所有人都精神一繃。 “沒沒沒,我們鬧著玩呢?!北彼莘磻?yīng)的那叫一個迅速,頭搖的更撥浪鼓似的。 傅修瞇了瞇眼,又問了一遍,“鬧著玩什么???” 北溯喉結(jié)滾了下,然后猛地一歪頭,伸出食指指了指身旁的江默,“Silent剛再說他愛你,特別愛你,最愛你!” 江默:“……” 現(xiàn)場造謠? 他人還在這兒坐著呢! 然而北溯卻管不了那么多,要知道死道友不死貧道,更何況按著傅修對江默的寵愛少年絕對不會有什么事,但是他就不一樣了,憑借敏銳的直覺,他敢打賭要是剛才自己說了江默說愛自己,那之后等著自己的恐怕就是刀山油鍋了! 傅修看向自家少年,“是嗎?” 江默剛想拒絕,他就接收到了北溯滿含懇求恐懼的復(fù)雜視線中,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我們開玩笑的在說,哥你別當真?!?/br> “我也最愛你?!?/br> 江默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而北溯等人更是巴不得自己此時是聾子,他們真的不想聽這種話啊,會不會將來被滅口???! “那個,哈哈哈,傅哥和silent感情真好,真是太好了,呵呵。” “快看快看,第二把馬上開始了!” 王橈這句話倒也不是幾人的注意力都拉了回去,而是給了眾人一個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借口,北溯和沈植就一個配合著一個附和道:“是嗎是嗎,不知道這兩隊會不會拿出點什么新的東西?!?/br> “我還是想看看今天KTI的那個打野,被吹得那么高結(jié)果就這就這就這?” “習(xí)慣就好,這聯(lián)盟說白了也是個小娛樂圈,跟紅頂白的厲害。” “知道了知道了。” 然而,兩人焦急的對話卻一個字都沒傳到傅修和江默的耳朵里,兩人靜靜地對視。 最后,還是江默率先移開了視線,湊到了三人旁邊,“ban人了嗎,進行到哪里了?” 王橈回答:“還是常規(guī)ban,感覺這把也不會有什么新鮮東西?!?/br> “那我看”江默后半句話還沒說出來,身邊就突然多了個人。 他雙眼瞪圓了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傅修,這,這,這是要做什么? 瞧著他的表情,傅修挑眉,“怎么,我不能坐在這兒?” 因為江默本來就是坐在最旁邊,所以傅修坐在他身邊似乎看起來再合理不過。 然而經(jīng)過剛剛的事兒,現(xiàn)在這么一坐,在場的人誰心里不透著琢磨,只不過北溯等人眼明心清,不會說什么,而江默則是不好意思,也不說什么,到頭來場面上反而落得一片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