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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先前一直悶不做聲地待在房間里,一聽說他們要走了,就眼巴巴地追了出來,原來是在玩欲擒故縱,不就是最富情調(diào)與浪漫的魚苗! 細想之下,這也沒問題,以璧扶圭的身份,必定不會向之前的魚苗那樣輕而易舉就被魚塘主釣到手,人家好歹要矜持一下,才對得起他修真界首富的身價。 魚忘時除了留意璧扶圭的目光,也有觀察段懷啼的表情。 兩人視線交錯的瞬間,璧扶圭眼中的笑意加深,而段懷啼面色同樣有異,面對璧扶圭的笑容,眉頭卻是輕輕一動,隨后一錯身,擋住了兩人的視線,才對魚忘時說道:師尊,我們走吧。 魚忘時: 幼稚幼稚,每次都用這么低劣的手段! 不就一根魚苗,看都不讓看? 不讓看就不讓看罷,技術也不講究一點,每次找的借口,一眼就看穿了。 魚忘時暗自撇嘴,但轉(zhuǎn)念又想到段懷啼在魂境中護了他。 罷了罷了,他跟一個兔崽子計較這些做什么。 只要不把他當作魚苗,他都可以容忍。 想到這里的魚忘時又從乾坤袋里取出自己的飛行法器,準備御劍回萬回宗。 念及段懷啼神魂有損,魚忘時還特地給他找了件毛氅,讓他披上。 拿到毛氅的段懷啼看看他,再看看毛氅,臉上一掃蚊子事件的陰霾,頓時明媚了起來。 魚忘時別開了這道視線,專心御劍。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有道人影慢慢地挪了過來,根據(jù)余光的視野范圍,可以推斷出人影每次挪動的幅度都很小,如果不是一直有在注意,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在那道人影越來越靠近,甚至連毛氅都要碰到他的衣角的時候,魚忘時忍無可忍地扭頭,瞪他。 再敢得寸進尺試試? 段懷啼被這一瞪,臉色虛弱地道:好冷啊,這件毛氅根本不夠保暖,我能靠著一點師尊嗎? 不能! 魚忘時斬釘截鐵。 段懷啼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看起來像只沒討到糖果的可憐小狗。 可惜魚忘時毫不心軟。 段懷啼太粘人了。 這個毛病也要改! 魚忘時撓了撓手心,想道。 不管怎么樣,段懷啼都救了他兩次,既然段懷啼還有救,那么他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袖手旁觀。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對段懷啼進行全身心的教育!爭取把他拉回正途! 以往那些動不動就粘上來的壞毛病,通通都得改掉! 魚忘時作出這樣的決定,理所當然沒再管還在一旁裝可憐的段懷啼。 最后,是陸元宵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知從哪兒找出來一件破爛披風,加在那件毛氅上。 魚忘時忍了片刻,沒忍住把陸元宵叫了過來。 小師叔陸元宵打抱不平,你最近是不是對段師弟太嚴格了 魚忘時嘆了一口氣,繼續(xù)抓自己的手心:不是我 陸元宵臉上寫著埋怨之色,段師弟本就受了傷,你不關心他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阻止我關心他? 我沒有 陸元宵見他還在狡辯,忍不住抹了抹眼角,什么沒有,我都看到了,你在畫舫上還打了段師弟一巴掌,聲音響亮,可見力道不小,段師弟真是太可憐了,動不動就挨打挨罵小師叔,你何時變得如此狠心? 魚忘時露出了微笑:你聽我說 陸元宵瞪大眼:小師叔你還笑?你怎么能這樣? 魚忘時有苦說不出,直到飛行法器開始左右搖擺,上下亂竄,差點將幾人從劍上甩下去,陸元宵才驚慌大喊:小師叔,你別生氣,大不了我不說就是了! 魚忘時笑得像是要哭出來: 是真話蠱在咬我啊,笨師侄! 這時,段懷啼的聲音響起:陸師兄,師尊好像不太對勁。 什么? 陸元宵這才意識到了不對,連忙手忙腳亂地穩(wěn)住飛行法器。 真話蠱 魚忘時笑得又開始抽氣,內(nèi)心卻是一片悲傷,他一點都不想再笑! 他終于知道璧扶圭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他體內(nèi)的真話蠱根本就沒解!而且似乎越來越失控了。 段懷啼玉色的臉龐沉了下去:璧扶圭明明告訴我,只要三日之內(nèi)不發(fā)作,真話蠱便會自行滅亡,怎會 他突然停頓下來,魚忘時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只并不存在的蚊子。 所以難道是因為他說了假話? 可,這難道不應該針對于璧扶圭的問題嗎?為什么對其他的問題也有效? 魚忘時欲哭無淚。 陸元宵見自家小師叔臉都皺成了一團,忍不住擔憂:小師叔,你還好吧? 不好,師叔一點兒都不好! 只有去找璧扶圭解蠱。 段懷啼思維清晰地作出了決定,又看向陸元宵,陸師兄,勞煩你駕馭飛行法器,我們得去追璧扶圭的畫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