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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三把小劍啊…… 為什么變成兩把了? 她忍不住身體往前傾了傾,緊緊地望著他衣內(nèi)的鎖骨。 剛才舒服地微微張開了的嘴唇,現(xiàn)在也緊緊抿了起來。 她清清楚楚記得,鎖骨的三把小劍! 一把金色,一把紅色,一把黑色。 可是,有一把劍,消失了…… 現(xiàn)在只剩下兩把,交叉在一起。 少了,少了那柄金色的劍。 她怔然。 為什么紋身會消失啊。 原來劍是會消失的嗎。 有那么一刻,她感覺好慌啊。 消失,代表著,發(fā)生了極不妙的事情。 代表著損耗掉了,用完了,沒有了…… 怎么就不見了呢? 虞濃搖扇子的手,慢慢停了下來。 她忍不住抬起了手,想掀開他的衣襟再看看。 剛抬起手,就發(fā)現(xiàn)原本一直閉著眼睛的楚瑜。 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正躺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目光幽幽。 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刻。 微涼和火熱的氣息,好似撞在一起。 虞濃面如胭脂泛紅,眼晴泛著水光,見他正盯著自己,微微張開了唇,一時不知道要說你醒了,還是什么。 楚瑜看著看著,喉結(jié)像小核桃,快速的滾動了兩下。 她的唇就像山中的櫻桃。 山中的櫻兒吃起來外紅內(nèi)粉。 這使得他下意識的曲起長腿。 這么一動,他像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眼睛微微瞇了下,然后動情的神情,突然又變得慍怒起來,一下子移開了腿腳,惡聲惡氣地對她道:“不用你扇了,你去屏風的榻上,給我守著門?!?/br> 啊呃…… 虞濃剛才對視,簡直要被這個人的眼神給勾傻了,他的眼晴帶鉤子嗎? 這時回過神來,差點罵他一句。 陽氣來源也沒有了,虞濃第一反應(yīng),不行,若是去了屏風那邊,那豈不是沒有陽氣可蹭了? 她企圖挽回地道:“是不是我扇的風小了?我再扇大些吧,我能扇一個時辰!” 虞濃什么時候這么央求討好過,結(jié)果楚瑜一把奪下她手里的蒲扇,“不用,你出去?!比缓笙氲绞裁从盅a充一句:“不許出去,你,就去屏風的榻上?!?/br> 啊啊??! 虞濃剛剛起了一絲莫名的愧疚之意,這會全沒了。 她暗暗磨著牙。 沒想到,這個夢里,阻礙她吸陽氣的,不是別的什么人,就是擁有陽氣的這個人! 虞濃覺得,這人小時候如果不是武館的,他爹如果不是館主,他絕對會被人打!群毆那種!她都會給兩腳! 沒得陽氣了!虞濃只好起身,她能怎么辦,回身的時候動作大了點,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腿曲起來了嘛? 她就是手甩了下,一下子打在了他腿上。 寂靜的房間,因為聲音太大,發(fā)出了“啪”的一聲。 清脆的響聲。 打得他腿抖了一下。 “嘶……”他倒吸了口氣。 惡狠狠地看著她。 虞濃也愣住了,她沒想到,就甩了一下,竟然這么響。 呵呵…… 她立即大聲來了一句:“好的!那我過去了,楚公子,你休息吧?!闭f完就跑。 嗖地就離開了床,在他要罵人之前,快步地走到了屏風后的小塌上。 一屁股坐在了塌上。 房間無聲了。 被打了一下的楚瑜,沒有罵人,一聲不吭。 虞濃坐在床上,吐出口氣。 太難了,太難搞了這個人。 一會讓她出去,一會讓她進來,一會讓她打扇子,一會又說不用了,肯定在戲耍她! 她坐在榻上,陽氣沒吸到多少,就吸了一肚子氣。 虞濃眼睛開始轉(zhuǎn)了轉(zhuǎn)。 右手不斷地捏著左手的虎口,這是她逼自己冷靜下來的小動作,很快,她目光一轉(zhuǎn),也沒關(guān)系啊,小事情,她還可以等嘛,等到他睡著了,再過去吸也是一樣的,到時她可以坐在床尾,一直吸,一直吸。 只要等他睡著…… 就這么辦,虞濃拿定主意。 安心坐在這里等他睡著。 結(jié)果剛坐一會,床上聲音又來了。 渾厚低沉的嗓音,吐出氣人吐血的話:“你躺下,坐在那里擋著屋里的光了!” 呵呵,擋光…… 虞濃差點氣得手沒哆嗦,是在找茬吧?跟現(xiàn)實里的楚瑜一樣,是在找茬吧? 血壓就開始飆升。 她擋著屋里的光線了! 這是臥室,他是睡覺,要什么光線!屏風還放在這里,竟然無視屏風,隔空嫌屏風后的她擋到光線了! 真是欺人太甚! 不伺候了! 想著就站了起來,打算從房間出去,沒有陽氣吸,留在這里生氣也沒意思。 大概察覺到她生氣了,他語氣突然柔和下來,輕聲道:“我下午還有事,睡半個時辰,時間到了記得叫我,你可以在榻上休息一下?!?/br> 虞濃這個人,其實吃軟不吃硬,吼她不行的,但對她一溫柔起來,她就開始猶豫了,想了想,最后還是一屁股坐下來。 都是為了陽氣,忍一忍。 全世界只有他有,賣方市場,那能怎么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