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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個個小小的沉悶的鈴鐺 樹下,楚瑜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如牛皮糖一樣, 在后面黏著著虞濃不放。 又起風了,不知道為什么,今晚的合歡花開得那么絢爛, 也不知道為什么, 花兒掉得那么頻繁。 落了兩人一身的粉色, 不斷地抖落開。 到最后,楚瑜輕笑一聲, 將后背靠著自己疲累的虞濃, 連人帶松開的衣服一下子抱了起來, 一邊親著。 一邊踩著后半夜的月光,志得意滿地向院子的房間走去…… … 木質(zhì)櫻花香味的女孩房間, 粉色的床上, 一男一女, 睡得正香,男人正摟著女孩, 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寵溺地將手輕輕放在她側(cè)睡的胸前, 護著她。 一個臥在他懷里睡得香甜, 毫無心機,嘴唇微張,像個小嬰兒。 另一個心滿意足, 閉著眼睛, 眉目舒展, 從后面抱著她, 保護者姿態(tài),腿強硬地頂在她膝彎處,兩人緊緊貼貼親密無間。 “虞濃!虞濃!”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將男人一下子驚醒,瞬間抬頭看向門口。 再飛快地看向屋里的擺設(shè)。 然后看向了懷里軟乎乎的人。 門外的艾娥繼續(xù)拍著門。 虞濃兩天沒睡了,她是在楚瑜寵弱的親親里沉沉睡去。 睡著時候,小嘴還微張著呢,楚瑜親了好久。 劇烈的敲門聲一下子把她驚醒了,她掙扎了下,睜開眼睛。 楚瑜不愧是部隊出身,內(nèi)務(wù)滿分,起床速度飛快,套完褲子,直接套上衣,露出了八塊腹肌,衣服往下一拉,就將八塊頂有勁兒的腹肌蓋上了。 有條理又有速度,動作利落的仿佛敵人來了,推搶上膛,快得驚人。 回頭一看,就見到虞濃還躺在那里,如一汪春水一樣,臥在粉嫩的被子上,柔順如云的一頭亮澤的黑發(fā),襯著一張小臉雪白,唇瓣鮮紅,正呆呆地望著楚瑜,眼波輕動,目光懵懂,一動不動,端是一派純真迷人。 而且正一個勁兒地抿著粉唇,看著楚瑜,完全沒睡醒的樣子。 楚瑜聽著拍門聲,他一個箭步過去:“……你媽敲門呢,挺急的,快起來,你沒穿衣服,別讓她堵在屋子里?!钡綍r候誰臉上都不好看,他聲音很低,湊在她耳邊哄著說。 說完就伸手將懶洋洋的她,從被子里掐著腋下給扶起來。 就像掐一團棉花一樣軟,被子滑了下來,楚瑜的目光盯在上面,喉嚨隱隱地吞咽了下,如雪一樣的,不可以! 夜晚可以化身為狼,不知節(jié)制,但白天卻要克制,有外人。 “不許咬嘴唇,咬破了……”他將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遮上,不遮突然壞事。 虞濃下意識地將被子揪在胸口。 像一只懵懂的小羊一樣。 被疼愛的人,自然也會對著疼愛自己的人撒嬌,但虞濃撒嬌跟別人不同,她對楚瑜撒嬌就是和他對著干,越不讓干什么她越要干什么,楚瑜說不讓咬嘴唇,她立即當著楚瑜的面,把牙齒放在嘴唇上咬一咬,給他看。 氣人得很。 楚瑜穿著背心,望著她心里歡喜,心都要化了,又想疼愛她,可準丈母娘就在門外,他心里急。 就不得不嚴肅地小聲命令她:“不許撒嬌,怪模怪樣的,快起來,你小褲褲在哪放的,罩罩呢,我拿給你……” 在他雷厲風行的動作下,甚至親自動手幫這個如雪堆砌的人兒認真套好,還在衣柜里選來選去,挑了一件能把整個人都包上的碎花裙,虞濃很快被他拉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給女孩穿裙子,手忙腳亂,最后被清醒過來的虞濃將手拍開,自己將帶著袖子的淺色碎花長裙子穿上了。 碎花裙子,顏色越淺越減齡,這一件幾乎淺到白色,只有丁點藍色的小碎花。 “虞濃!虞……” 艾娥剛要喊,門就被打開了。 楚瑜飛快開了門,臉上也微微有些窘迫,昨夜完全酒勁上涌,氣血沖頭,不管不顧,徹底放開,暴露本性,急沖猛上,色字頭上一把刀,可這刀就跟個□□血的妖精一樣,吸得他哪還想到明早什么事,上頭的不得了,差點沒交待她身上。 可天總要亮的,酒總要醒的。 尷尬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對艾娥頜首,裝無事地打招呼:“伯母,早……” 艾娥看著他,沒好氣,一晚上待在女兒房間里,想想也知道在干什么好事兒,但又發(fā)作不得,畢竟是女兒男朋友,她拉著臉道:“都幾點了,還早?” 楚瑜不以為意地笑了下,然后拿手機看了一眼,確實起晚了,已經(jīng)早上十點了,兩人折騰了一夜,天亮才睡。 虞濃這時也穿好了衣服,攏著頭發(fā)走過來。 艾娥是過來人,她一看自己女兒慢吞吞地走,步子邁得不大。 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身上還穿著一件高中時,她最愛穿的少女風碎花裙子,腰肢還是那時那么細。 可那時候穿起來,看著就是一個十八歲的清純少女。 但現(xiàn)在穿在身上,小腰扭得好看,一舉一動風情萬種,連眼角都帶著纏棉的紅意。 她目光在準女婿強裝作若無其事的面色上轉(zhuǎn)了一圈。 又朝女兒眼波微微一動,就生秋水,滿身皮膚滋潤的像吸飽了水的妖精,臉頰紅得像四月天的花,一臉都是do過后難以掩飾的樣子看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