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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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dāng)家見她們同意這個約定,便滿意地走了。 沒多久,聽說云府大公子來交贖金,人已到了寨口,便有人來押著他們前去會見。沒想到押人的就是剛剛那個矮子,云出月見他色瞇瞇打量自己,心里厭惡至極,覺得被他看一眼都臟,加快步伐躲避著那矮子的觸碰。 到了院子門口,又來了個黑高個,絡(luò)腮胡,一身酒臭味,看著神智也還沒有完全清醒,兩人嘀咕了一下,高個子突然用一灰撲撲的方巾捂住了云出月的口鼻。失去意識前,她看到母親也被迷暈,然后自己被什么東西蓋上。 云出月意識昏沉?xí)r只覺得渾身發(fā)熱,有什么東西在身上游移,像是干枯的手,像蟲子一樣刮得云出月心里惡心得發(fā)毛,可是身體卻很期待這樣的觸碰,甚至想要更多,想要更加暴力的對待,被觸碰到地方又麻又癢,她努力睜眼,看見那個矮子脫了衣服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啊,滾開!”云出月心頭大震,未想自己竟被這無恥小人染指,攏起外衣害怕地一腳踹開他,還好里面的衣服尚未被完全解開。 那矮子被踹了一腳并沒有生氣,反而很得意,揉了揉被踹的地方,拿起云出月的腰帶想將她雙手綁起來,云出月無力站起步步后挪,身下的干草硌的手疼也無心顧及。 眼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山洞,有點(diǎn)涼意,非常簡陋,只聽到風(fēng)呼呼吹著樹葉的聲音,在微弱的燭火中甚至看不見洞口外面的樣子。 感受到頭上金簪的掉落,她用垂下的衣袖遮住簪子,偷偷拾起,趁著那矮子低頭上前綁她時戳向他的脖子。 他在云出月醒來前收走了石塊和其他傷人的東西,卻忘了女子的首飾也能殺人。 他來不及說話,脖頸血流如注,眨眼間倒在了云出月的身上。云出月的身上濺到這個矮子的血,溫?zé)岬母杏X讓她漸漸安心下來,她推開尸體,爬向洞口,吹著冷風(fēng)試圖緩解身上的熱意,搓著發(fā)癢的地方希望藥效在有人來之前趕緊過去。 可是越搓越癢,不僅胸口脹痛,下面的私處也又熱又癢,她忍不住將手伸進(jìn)裙內(nèi)撥開下面兩片嫩rou,輕輕用指甲刮蹭,不敢深入里面。 她熱淚直下,多希望衛(wèi)嵐哥哥快點(diǎn)來救她,還有母親,不找我情況如何,那個高個子雖然看著還在醉酒可是女子力量也難以反抗,希望母親能逃出來。 她覺得吹冷風(fēng)也不是很管用,那股熱是從身體里面發(fā)散開來的,她躺在地上甚至有片刻想要伸手進(jìn)入蜜xue止癢,到底還是克制住了。若是真的破身,不知有多少麻煩。 不僅名聲盡毀,衛(wèi)嵐哥哥也會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娶不到門當(dāng)戶對的嫂子,父親尸骨未寒,報(bào)仇雪恨尚且不知等到何日,恐怕人們更關(guān)心這些名節(jié)的事,湊熱鬧卻拖延清匪。 她將燭火移到洞口,用紗衣?lián)踝★L(fēng),讓光亮能透出去,以期有人看見前來搭救。 不知過了多久,有個熟悉的身影將自己從洞口抱了進(jìn)來,她模糊中見是衛(wèi)嵐哥哥,終于放下心來,他吹滅了燭火,她有些奇怪,嚶嚀著出聲問道,“衛(wèi)嵐哥哥是你嗎?”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一腳踢開了旁邊位置那個矮子的尸體,將他拖到了外面。再走進(jìn)來時,坐在云出月的身邊,不說話,也沒什么動作。 云出月沒有得到他的答案,又起了疑心,若是衛(wèi)嵐哥哥怎么不理她。她掐了自己的大腿,痛意讓她稍微清醒了一會兒,她趕緊靠過去要摸他的臉,那人沒有阻止,在他的耳后有一個凹凸不平的牙印,是她習(xí)慣了的傷疤。 她惱怒地問:“衛(wèi)嵐哥哥,你怎么不回我話,我還以為認(rèn)錯人了,嚇?biāo)牢伊??!闭f完撲進(jìn)他的懷抱,終于定下了心。 精神松懈了,身體上的敏感更加顯露無疑,她不自覺用挺拔的雙乳蹭向哥哥,上下聳動著腰肢,兩人的氣息漸漸加重。 “你中了春藥,現(xiàn)在不宜動作,這藥不同尋常,是用來強(qiáng)壯男子雄風(fēng)的,藥效迅猛,若沒有大夫診治用藥,不交合欲望恐怕難以消解?!?/br> 她聽見衛(wèi)嵐哥哥解釋,卻覺得委屈,哥哥一向愛護(hù)她,說這句話她卻沒有明白什么意思,要怎么做。 “哥哥帶我去看大夫吧,我好難受啊,我好熱,下面又癢又燙,我快受不了了……嗯額”說到后面她自顧自抓起云衛(wèi)嵐冰涼的手伸進(jìn)肚兜揉著腫脹挺立的乳尖,貝齒不自覺輕咬下唇。 云衛(wèi)嵐竟也順著她的意思用另一只手摟緊她的腰,將她提到自己的身上。 “南蘇王府收買了府中的人,你的情況他們都了如指掌,從你被劫的時候就知道了。贖金也是他們出的,也是想要盡力挽回?fù)p失,只要你貞潔尚在他們便不會退親?!痹菩l(wèi)嵐松開在她胸前輕薄的手,捏著她的后頸,讓她清醒一點(diǎn),不要再繼續(xù)下去。 “現(xiàn)在寨子里因?yàn)槟愫湍隳锏氖й櫞髞y,人多嘴雜,不知道何時風(fēng)聲就出去了,現(xiàn)下還在火云寨的范圍內(nèi),附近沒有大夫,只要你忍下去,清醒了我們就下山,守宮砂還在,你還是你的南蘇世子妃?!闭f不清是為什么,云衛(wèi)嵐希望她破了身毀了名望,從云端跌落成泥,滿足自己對她父母的報(bào)復(fù)。 可是她自幼在他身邊長大,說沒有感情也是假的,讓這群賤民玷污了自己想想都心里發(fā)疼,索性還是來找她了。 因?yàn)閾?dān)心看到不該看的被滅口,寨子里沒有人愿意幫忙找,尋著光找到她時,看到她衣不蔽體忽然心里就有什么炸裂開了,一瞬間的想法讓自己明白了那在親情和仇恨中夾縫生存的在意是什么。 她不想讓她嫁作世子妃,也不想讓她任人侮辱,他都不想她被任何人占有,除了自己。 聽他叫著自己,他卻不敢回應(yīng),他為自己的這份卑劣的愛意感到不知所措。 這種藥不交合也能消退,但是過程很長,等藥效失去了這消息恐怕也被別有用心的人大肆宣揚(yáng)了。若是就這樣回去縱然可以解釋,雖不太體面,但是王府或許還會保留這份親事。 就讓她自己選擇吧。 云出月已經(jīng)不能清醒思考了,她只覺得衛(wèi)嵐哥哥在,她就不用擔(dān)心別的了,他總是為她打理好一切??墒撬F(xiàn)在身體這么難受,衛(wèi)嵐哥哥卻遲遲沒有動作。 “衛(wèi)……嵐哥哥,幫……幫我,我不要做……世……世子妃,我要……唔……” “我要為父親報(bào)仇”這句話她還未講完便被冰涼的唇封住了口?;蛟S他知道她要說什么,又或許他只是單純誤會了她的意思。 一個中了春藥的人,說“我要”還有什么意思呢。 她昏昏沉沉,感覺衣服被人脫了,一雙冰涼略帶薄繭的手抱著她撫摸她。 她從未覺得如此舒爽,滿足地呻吟出聲,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見,也不確定是環(huán)境太暗,還是她在自己的幻覺里。 衛(wèi)嵐哥哥脫下衣服鋪在她身下,兩具同源血脈的身體廝磨相依,原本云衛(wèi)嵐顧念她千金之軀,身體嬌弱,又是初夜,想要溫柔待她。可是不管是親吻還是撫摸,所有的接觸她都說“再重一點(diǎn),啊……還不夠”。 “月兒,你知道我是誰嗎?”云衛(wèi)嵐停下動作,雖然就算她選擇迷失神智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也不會放棄,但他還是期待著她能夠意識到這一夜是同自己度過的。 “衛(wèi)嵐……哥哥,求你,快一點(diǎn),衛(wèi)嵐哥哥?!痹菩l(wèi)嵐?jié)M意地笑了,也不再顧慮太多,伏到她身下,舔潤還不是很濕的xue口,柔軟的短毛輕輕擦拭云衛(wèi)嵐的鼻尖,他將雙腿掰得更開,從膝彎下抬高,用男根抵在一張一合的蜜洞,試探性地往前入了幾下,外面的唇rou被頂開,愈發(fā)渴望被進(jìn)入,分泌出更多汁水。 衛(wèi)出月雙手已然揉起被放出的嫩乳,她不得其法,只能簡單地揉著想讓她們不那么脹,下身在被陌生的東西撞擊時只覺另一種難言的暢快,可那東西卻若即若離,她只知道身前的人是衛(wèi)嵐哥哥,卻不知那是他的什么東西,怎么不干脆讓她痛快。 她伸手摸去,是和皮膚一樣的觸感,還有絨毛,會微微跳動,她嚇得縮回手,隱隱知道了那是什么,衛(wèi)云嵐又拉著她的手撫摸,然后帶著她的手送它逼近等待許久的xue口。 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摸著它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一陣輕微撕裂的疼痛在那里面蔓延開來,身上的男人也有些隱忍地吸氣,慢慢推深,云出月松開了抓著男根的手,抓住了按住自己腿的男人的堅(jiān)實(shí)的手臂,這疼痛還能忍受,也沒有經(jīng)歷很久,只是讓云出月有些意識回籠了。 她在默默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而伴隨著她有些失意的松手,云衛(wèi)嵐才開始在她的xue道內(nèi)抽動起來,一時間初嘗翻云覆雨的滋味,二人皆有些上癮,忘情地抱緊彼此,唇齒碾磨,水液橫流。 在云出月稍微想到自己和哥哥發(fā)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要情緒崩潰時,欲望得到疏解帶來的暢快讓她又迷失在了樂不可言的交合中。 在不斷變換的姿勢間隙,她也不止一次想著這是做夢嗎,是真的要怎么辦……不斷的自我譴責(zé),又埋怨衛(wèi)嵐哥哥趁人之危,最后沉淪在這短暫的美好中。 他們只想這個夜晚永遠(yuǎn)不要迎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