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師妹不談情、她兩世的歡喜[重生]、你高冷人設(shè)崩了、jiejie,組cp嗎[娛樂圈]、教你做男裝大佬、70年之家讓你做主、女主跑路后皇子追妻火葬場了[女尊]、嗲精在年代文里當(dāng)后媽、吉時已到、繼承亡靈天賦后我爆紅了
[GL百合] 《天方夜譚》作者:壽頭【完結(jié)】 文案: 沙漠中的偶遇, 白慈:喂,命中注定我們會有個孩子。 莊申:(神經(jīng)?。?/br> 多年后。 白芷:mama。 莊申:誰? 正經(jīng)文案:他們說,海市蜃樓通向傳說中的古國。 ——“你是神賜命定中人,我們會有一個孩子?!?/br> 六年前,仍是學(xué)生的莊申,在塔克拉瑪干與神秘異族女孩白慈相遇。一夜纏綿之后被警察盤問,遭到禁錮,人生軌跡從此改變。 ——“她叫白芷,你看她像誰?” 六年后,成為遺跡調(diào)查員,致力于尋訪失落古國的莊申,在一次博物館的親子活動中與帶著女兒的白慈重逢。年幼可愛的女兒與她幼時極為相像…… 在與白慈的來往中莊申發(fā)現(xiàn),研究所幾次文物失竊、調(diào)查遇襲與白慈運營的星月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星月會幕后的主事人是白慈年少時戀慕的沙漠蒼鷹海塞姆。 多年前那一夜的背后有著怎樣的玄機(jī),白慈的身份,白芷的身世,海塞姆的真實目的,一切隨著古國的調(diào)查顯露端倪。 第1章 尷尬的初次相見 2012年 初秋的九點,大陸許多城市里已然一片喧騰,上班的上學(xué)的早已各就各位井然有序。此時沙漠上不過日頭乍升,初初在沙丘上露臉。塔克拉瑪干沙漠公路上已有車行,車?yán)锏娜藢膳耘家姷暮鷹詈翢o興趣,只裹緊了厚厚的披肩來抵御這乍暖還寒的冷意。 塔克拉瑪干,維語中指的是進(jìn)得來出不去的地方。 深入沙漠,這細(xì)膩的沙丘之中零星散落著古國們的斷垣殘壁,曾經(jīng)的西域古國在這沙漠里一度閃耀過,然而終如他們所稱呼它的那樣——“死亡之?!?,文明在此覆滅,生命的跡象在此消失。 可這千百年之后,竟也在死亡之海中修建起了一條大路。兩旁是為固沙所種植的植物、電纜,植物之下是輸油輸氣的管道。 一條大道可通天,四海之內(nèi)皆通衢。 大漠沙如雪,在公路邊休憩,稍走幾步,不留心就會一腳踩進(jìn)沙里,鞋子里、褲子上都是黃黃細(xì)細(xì)的沙粒。白慈不耐煩地抖了抖鞋子,看著天空中偶爾飛過的烏鴉,她不免想到那位不知在何處活動著的大漠中的蒼鷹——海塞姆,那人過些時日就要回來與她相見,面紗下的嘴角勾起,露出了少女最甜美的笑容。 海塞姆,沙漠里最出色的男人。少女年幼時的英雄,長大后深閨里至深的夢想。她熱切期盼與他相見。然而這位偉岸的男人并不為從小將她帶大的白嬤嬤白凈識所喜。 想到白嬤嬤,就會想到那套荒誕的傳承說辭,有緣人、圣女、生女、具體的儀式……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她要去哪里找那個看得順眼的有緣人呢。 找不到那個有緣人,沒有經(jīng)歷過所謂的儀式,白嬤嬤不會容許自己與海塞姆親近。據(jù)她所知,光是平時來往的圈子里的女孩,起碼有四、五個打算借這次機(jī)會與海塞姆春宵一度。海塞姆一直在外面為了偉大的事業(yè)忙碌,一兩年也不會回家一趟,要是錯過這一次,下一次歸期不知是幾時。 沉思間,一旁悉悉索索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并不茂密的植被間竄出一個年輕女孩子,那年輕女孩一邊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么一邊拉著自己的褲子。 顯然,她沒有想到原先空無一人的沙漠公路上突然冒出個戴著頭巾的女人,“??!”的驚叫一聲,被嚇到的不光有她,還有那個戴著頭巾遮得只露出眼睛的女人。 白慈跺跺腳,嫌棄地看著這個一臉尷尬拉褲子的女孩,諷刺道:“前面就是廁所,后面也有廁所,你不會像個野狗似的在隨地大小便吧?” 女孩子漲紅了臉,系好皮帶,好久才道:“那些哪里是廁所?一個槽里面都是積年的便便,還有一股子羊sao臭。萬一跌進(jìn)去了怎么辦?” 跌進(jìn)去?! …… 她怎么從來沒想到過這種事情,站在茅坑上還會跌進(jìn)去。 白慈上下打量這個女孩,寬邊漁夫帽,太陽鏡,頸間圍著鮮亮的藍(lán)色頭巾,紫色沖鋒衣,黑色沖鋒褲,標(biāo)準(zhǔn)戶外裝扮。臉白白凈凈的,皮膚尤其細(xì)膩,她這樣平時在朋友圈里算得皮膚好的人都不敢在她跟前說皮膚好。說到跌進(jìn)去的時候還皺皺鼻子,一副好像真的模樣,腦子沒壞吧。這身材不像搓板啊,該有的地方都有啊,還能縮骨跌到茅坑里。 “你跌不進(jìn)去,最多……卡住吧。” 女孩子苦著臉:“那不是更糟糕?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卡在半當(dāng)中,和便便們似有若無地接觸著,又被臭味熏著。再不巧來個沙塵暴埋了那個茅坑,就永遠(yuǎn)被停留在那里,千百年之后考古的人們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處遺跡和尸體,考證她發(fā)生什么事,那豈不是真正的遺臭萬年?!?/br> …… …… “被人當(dāng)作屎熏臘rou怎么辦?” 怎么辦,被她這么一說,白慈陣陣惡心,晚上什么rou吃不下去。 “神經(jīng)病?!卑状群莺莸伤谎?,又覺得遺臭萬年這個詞很好笑,嘴角彎了彎,不過她大半張臉都在頭巾下面遮著,叫人只能看到她的眼。 兇巴巴的,又水潤潤。 像沙漠里的綠洲。 女孩子說完也被自己惡心到了,干嘔幾聲,吐吐舌頭,說:“不好意思,我有點敏感,所以進(jìn)不了那種廁所。那個,拜拜。”這種尷尬的地方,又是個裹得嚴(yán)實的不知是否是異族的女人,她不想惹事,說完三步并作兩步跑了起來,前面還有車在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