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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塞姆不一樣,強壯有力,一身的肌rou,有危險他會在前頭,一個打五個。他不需要說娶七個老婆,就是娶十七個,也有人蜂擁而至,他一直都是他們那里的焦點,每個女人都想要嫁給她。 他們這里的人生活很簡單,女人想要漂亮,想要嫁個好人家,男人想發(fā)財,想娶很多老婆。 而莊申和她的同學又是另一種樣子。 白慈頓時無措,她怎么會選上她。就因為沙漠里一次滑稽的相遇,路途上接二連三碰到,因為她在她與人沖突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坐到她的面前,因為她是個傻乎乎,相信她胡言亂語的甜傻白,她就以為對方可以讓她拿捏,不會傷害到她。因為第一次在不合時宜的地方見到她做不合時宜的事情,她就以為她們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程琤審視又不乏禮貌目光在告訴她,她們分屬兩個世界。 白慈不禁生出退意,想要逃跑。 “學姐,我洗好了。洗完一身輕松,起碼輕了三斤?!鼻f申拉開洗手間的門,喟嘆著走出來,整個人濕漉漉的,散著好聞的香。 白慈不自覺多聞了幾下,莊申這才注意到房間里的不速之客,她瞇起眼睛,驚訝道:“你怎么在這里?” 粉紅的草莓睡衣與甜傻白氣質完美匹配,白慈歪頭不滿道:“我來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 白慈輕咳一聲,“就是之前跟你提過的,神說……” “那個,啊,是那個事情啊,那個,我記得,我記得……”莊申連忙打斷她。 程琤聽的正起勁,連神說都出來了,她還想聽聽神到底說了什么,能讓她這個頑皮的小學妹一臉驚嚇,阻止別人繼續(xù)說下去。 “記得就最好了,撿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卑状葲]發(fā)現(xiàn)莊申說這話只是不想她繼續(xù)往下說,還以為她對命定中人這件事情深信不疑。莊申傻不代表程琤傻,萬一程琤三言兩語讓莊申產生懷疑怎么辦。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找到這么個人,方才的退縮猶豫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白慈又不打算讓她跑了?!敖裢砟闳ノ夷抢镒??!?/br> 莊申:“?。?!” 哪怕存著看戲之心,程琤阻止道:“這不大妥當吧。” “有什么不妥當?shù)?,我和莊申一見如故,趁著今晚,我們要秉燭夜談,還有,她答應我了?!?/br> “莊申,你答應白小姐什么了?”無論是一見如故還是秉燭夜談,都顯得十分詭異。程琤看向莊申,讓她自己決定。 “沒什么沒什么,學姐放心,沒事的。白小姐……” “剛才你還叫我名字的?!?/br> “……白慈,我們去你房間聊吧,不要影響學姐?!?/br> 正和白慈心意,她站起來,拉著莊申的胳膊,道:“現(xiàn)在就過去。程小姐,謝謝你的茶?!?/br> 程琤最后關照一句:“有事叫我?!?/br> “能有什么事情呀?!卑状炔粷M,說得好像她想怎么她一樣。要不是那該死的傳統(tǒng),煩人的成人儀式,哪里需要這般波折。 她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對男人沒興趣,對女人也沒興趣,只對海塞姆有興趣。 作為安西人,她生的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 可莊申呢,胸前一個小土包,越野車經過如履平地那種,身板平平又弱弱,和她比起來,莊申就是沒發(fā)育好的綠豆芽。素里吧唧的綠豆芽,也就白嬤嬤的菩薩,白嬤嬤的盧遮那佛會有興趣了。 要不是她身上怪香的……“你每天都洗澡?”走到房門口,掏出房卡,白慈突然問道。 “?。炕臼前?,除非條件不允許,沒法洗,否則……澡總是要洗的?!睘槊獍状认贡容^,莊申特意補充道:“不過也要看情況,有些人皮膚比較干,就不用每天洗。” “你用的什么香水?” “沒用香水,要么是沐浴露?” “哦。” 哦是什么意思?跟在白慈身后,莊申捏緊手機,忐忑不安。社會新聞她看多了,這年頭不乏為滿足男朋友/老公,順手坑別的女人的女人。盡管那些女人看起來得和藹可親,像白慈這么兇的,基本上很難騙到的人,也不會說老套荒誕的命定之人,誰會把戲劇情節(jié)當真? 照這樣看,白慈的話豈不是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莊申連忙搖頭,要把這念頭給甩出腦袋。 回到房間之后,白慈直奔浴室,進去之前交待她:“不許跑,等我洗完,有話要跟你講?!?/br> 她要說什么?等待的時候,聽著沙沙水聲,莊申不斷猜測,這個奇怪的兇女人,到底要跟她說什么。難道是重復一下神的話?命定中人,有個孩子。 如果她相信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她的思緒與諸多猜測,中斷在白慈再度出現(xiàn)的那個瞬間。 黑色紗麗裹著白慈身上每一處,除了一雙燦若星河的雙目,無一裸露。 紗麗通透輕薄,少女身姿一覽無余,若隱若現(xiàn),叫莊申瘋狂。她從沒覺得自己會喜歡女人,但是眼前,豐腴的少女盡情展現(xiàn)傲人挺立的美好,神秘、性感。 不知音樂從何處響起,古典又充滿儀式感,少女曼妙的舞姿成功切斷了莊申最后一根理智。 舞蹈并不是隨性為之,縱是不懂得間中蹊蹺,莊申亦有所感。一舞過后,四下靜寂,只聽白慈念念有詞,聲音虔誠、空靈,仿佛在這樣一間屋子里回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