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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樺叫莊申參加這種活動,也沒指望她能拉來什么客戶,純粹是讓她見見世面,聽聽客戶的需求。 莊申吃管吃,任務也不會懈怠,章樺叫她聽著,她就豎起耳朵聽著。隔壁有個滿面油光的胖子正在一群穿著體面的女士中間發(fā)表演說:“知道嗎,2009年是拍賣市場最黑暗的一年,因為雷曼公司倒閉,但2010年,榮耀歸來。沒有人會拒絕藝術品交易?!?/br> 女士們紛紛表示原來如此,并期待之后的解說。 莊申翻個白眼,不知曾幾何時,神經(jīng)質兇女人會否是這些女士中的一員。 每個星期的心理咨詢仍在延續(xù),基本上都是付錢跟關世云談論白慈。莊申不得不承認,自己對白慈懷有一種幻想的期待,為她所吸引,從某個角度來說,她為她著謎。但是這一點,莊申只會在精神科醫(yī)生面前承認。 房東許警官在聽說博物館重逢、肯德基敘舊、白慈的三十二變之后,大笑不已,笑莊申太傻,又不免擔心她。 “你啊,就是個頭腦簡單的讀書人,那位白女士,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太肆無忌憚,拿捏你太輕巧隨意。莊申,她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有沒有想過,她一個安西人帶著孩子住豪宅坐豪車有司機有保鏢,做藝術品拍賣的生意,不過三年半的時間改頭換面,搖身一變,仰仗的是什么?” 這些莊申都想過,可是與她沒有關系。 許警官也有矛盾的時候?!拔业故窍M愫退喽嘤H近,但是又不希望你們多親近?!?/br> 說完這話,許警官嘆了口氣,莊申抓著一個牛rou手指三明治,也嘆了口氣。 白慈與一圈人寒暄過后,正打算找一處僻靜角落喘口氣,不曾想,就叫她見到了莊申。上半身算是勉強合格——襯衫、修身小西裝,下半身就露出她的本性——工裝褲,搭白色板鞋,和浮夸的宴會格格不入。不過這種宴會,多的是老菩提老蜜蠟中裝仁波切,莊申這樣的,算是一股清流。 只是這股清流此時正對著一個三明治長吁短嘆,立時三刻變成了泥石流。 望著泥石流的背影走過去,白慈不自覺就想起一個月前她們重逢的那一天?;氐郊依?,白凈識就問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情,怎么那么開心。 開心嗎?她一點都沒察覺,嘴角一直翹著,走路也輕快。 白芷也點頭?!癿ama今天的笑容多了,漂亮?!?/br> 上一次白凈識覺得她看起來很高興,也是因為莊申。 這甜傻白叫她高興,不由自主。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自己,微信、電話都有,卻不曉得找自己。 白慈走過去,離她兩米遠的距離就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哼,猴子sao氣。 “莊申?!彼首鞑唤?jīng)意地叫她名字。 莊申果然受到驚嚇,牛rou三明治差點脫手?!鞍祝状??!?/br> “才見面你就要跟我拜拜,你這是多不待見我呀。既然不待見我,還慈,慈的,叫那么親熱做什么。看,我汗毛都豎起來了?!?/br> 宴會廳空調打得足,莊申穿小西裝不覺得熱,白慈穿著裙子,露出雙臂,怎么會不冷。 不是失蹤,就是捉弄自己,莊申不樂意。“誰叫你慈,慈了……rou麻?!闭f完,狠狠咬了一口牛rou三明治,像是咬在白慈身上。 “你也知道你rou麻?!卑状惹浦掷锏娜髦危孟窈芎贸缘臉幼?,“我也要?!?/br> “什么你也要,你不會問服務員拿!” “我就要吃你手里的,啊。”白慈湊上前,張開嘴,等著她喂自己。 “……” 第18章 宴會見聞 毫無疑問, 白慈吃到了牛rou三明治,莊申完全拿這個不管不顧的厚臉皮女人無法。若是換作別人,她大可翻個白眼把剩下的塞進嘴巴里吃掉走人,但是白慈…… 白慈一身青墨色的連體長裙, 卷發(fā)被包在黑色的頭巾里,露出光潔的額頭,一派波斯風情, 明明身為人母,仍未脫驕縱之氣。莊申覺得自己大概是昏頭了, 聽話地把半個牛rou三明治塞進她嘴里。 難怪甜傻白躲在角落里吃東西, 味道還不錯, 白慈努努嘴:“還有什么好吃的?” “問服務員。” “問他們干嘛, 我就想問你,你肯定吃了個遍吧?!?/br> “我愛吃不代表你愛吃啊?!?/br> “啰嗦。”要不是看在莊申鞋子白的發(fā)亮份上,白慈又想踩她的腳。到餐臺前一掃,隨意報了幾個點心的名字,竟個個是莊申中意的。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餐盤,白慈道:“你那口味跟我女兒差不多,不用想就知道了。” 又是一句看似隨意, 卻叫人不得不浮想聯(lián)翩的話。 莊申平時接觸的對象, 穿著休閑隨便, 除了時不時看到領導穿套裝之外, 很少人見人穿得如此正式又風情, 不免多看幾眼。絲質長裙貼身, 要是多吃一點,不曉得胃會不會凸出來。 白慈見她看著自己,若有所思,挪到近身處,輕聲道:“你在看什么?色迷迷的。” “哪有,我在想你這裙子那么貼身……” “哦,我穿內褲了,丁字褲?!卑状纫槐菊?jīng)地說,“這樣外面看不出來。其實是穿了?!?/br> “……!”莊申倏然臉紅,迅速看看周圍有沒有別人注意到她們的對話。難道做了母親之后,說話就這么不經(jīng)過大腦,不考慮場合,那么肆無忌憚?莊申難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