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發(fā)布者有可能是海塞姆?！鼻f申解釋。她想起海塞姆不久之前問過她，如果有一事情，專家不知道，研究者不知道，我又想找出答案，該往哪個方向找？她給對方出了個主意，搞個網(wǎng)絡(luò)征集，集思廣益。

    這不正是網(wǎng)絡(luò)征集嘛！

    “什么意思？”白慈不懂，“海塞姆發(fā)布這消息，所以跟我可能是同一國的？兄妹？”

    “女國不能生男孩，你別忘了，白嬤嬤說過，每一代只能依靠子母河水生女孩?！?/br>
    既然不可能是同一國的……

    “那便極有可能是敵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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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寫了一稿，覺得不好，全刪了，

    晚上重寫卡文……

    撓墻

    第97章 命中注定

    白凈識失蹤五天。除了年初七那一日白芷收到的信息, 杳無音訊。手機處于24小時關(guān)機狀態(tài)。

    警方先將報案的人問個兜底朝天，有何仇人，與誰結(jié)怨。

    答案一概是沒有沒有，白凈識背景簡單, 社交基本為零，哪會與人結(jié)怨。

    再往深些關(guān)乎秘密身世，又不好講。不好講不是因為要保密，而是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女國傳人, 佛門凈土，誰聽說都只會懷疑她們精神出問題，要她們?nèi)ネ鹌侥下方邮苤委?，說不定連白凈識失蹤一并歸為幻想。

    白慈請托的警察叫她們等消息, 最后還是靠許唯, 定位手機, 調(diào)取監(jiān)控。確定白凈識在白慈生日前一天和人約好在來福士的b1層碰頭，白凈識進入來福士之后, 湮沒在人群里。

    幾處監(jiān)控沒有發(fā)現(xiàn)白凈識的蹤跡, 之后也沒有任何手機移動軌跡, 也即是說，在來福士b1層, 白凈識或自愿，或非自愿的關(guān)上手機, 在別人的指引下避開攝像頭與對方會面。來福士廣場位于上海繁華路段, 人流量大, 幾處監(jiān)控覆蓋，當天錄像里并沒有可疑的人物出現(xiàn)。

    “按照我的推測，白凈識應(yīng)當是自愿避開監(jiān)控跟人離開的?！痹S唯看一眼眼圈泛紅的白慈母女，繼續(xù)說道，“那么問題就在于，白凈識到底去哪里干嘛，為什么會愿意聽對方的話?！?/br>
    白慈面露難色，抱緊女兒，莊申皺眉。

    判斷莊申知道內(nèi)情，許唯沒有繼續(xù)追問：“白小姐，以目前的線索來說，我們只能到這一步。如果涉及到犯罪，對方應(yīng)該是個思維縝密，擁有豐富資源的兇手。當然，見面是出于白女士主動，除非有進一步消息幫助判斷，我們只有等待?！?/br>
    至于等什么，進一步有什么消息，許唯沒講，大家不難猜到。

    白慈的面色越發(fā)難看。

    莊申輕撫她的背脊當作安慰。她在想許唯剛才話里的意思，“思維縝密、擁有豐富資源”，按照現(xiàn)有信息，她不覺得能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哪怕對方是許唯也不能，除非在現(xiàn)有信息的基礎(chǔ)上，加上許警官本身的猜測。

    許警官一直對白慈有疑問，不是因為莊申，而是白慈本身，或者說因為背后的勢力。平時聊天許警官偶爾會帶出一兩句話，或是問起星月會與海塞姆本人的事。莊申當然不會以為許警官對海塞姆有別的興趣。要說許唯和海塞姆能聯(lián)系在一起的地方只有犯罪，不是販賣文物那種程度的犯罪，這不屬于許警官管轄的范圍。

    有些事情從相識最初就有猜測，沒有深入去想，一來無關(guān)緊要，二來許唯切實給予她許多幫助，同一個屋檐下相處的點滴，不是一個認識的原因可以輕易顛覆的。不管最開始的目的為何，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許唯是她的房東小姐，是友人。

    “許警官?！卑状日Z帶哭音，“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白嬤嬤去了哪里。說不定會被那些警察罵一通。我本來覺得你對我很有成見，沒想到那么肯幫忙?！?/br>
    她說得誠懇，許唯心虛，喝一口水道：“我不喜歡你因為莊申，我?guī)兔σ彩且驗榍f申，你不要那么客氣?！?/br>
    白慈摸摸白芷，說：“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沒法說，說了，說不定你覺得我們是神經(jīng)病。這世上很多事情，不能用科學(xué)來解釋，而現(xiàn)在的人，平時迷信，在這種時候倒信起科學(xué)來了?！?/br>
    “我要是那么信科學(xué)，就不會和最不科學(xué)的命理師在一起了?！痹S唯開了個玩笑，“我能接受女女通過非科學(xué)的方式生個女孩，自然會接受更多?！?/br>
    親子鑒定瞞不過許唯，莊申也沒打算瞞她，白芷來歷部分沿用對外的說辭。可惜，許唯不信。不是不信白芷和她的血緣關(guān)系，玄明可以用道術(shù)輕易證實，而是不信那所謂的科學(xué)生女方法。白慈最初為什么會和莊申搞在一起，許唯不得而已，但起碼知道，絕不是因為愛情。所以無論是取卵還是取干細胞提取、培植，她一概不信。

    不是科學(xué)的方法，又是真母女，那唯一的解釋是玄學(xué)?？茖W(xué)發(fā)展至今已有造人、升天的能力，但還是有許多事情無法解釋。許唯相信，白芷的出生是其中之一。

    兩人神情里的訝異印證了這一點。

    許唯說：“怎么說我們特別行動組也辦了很多不科學(xué)的案子，所以不難理解。”她胸口的風(fēng)紋印記，玄明胸口的龍紋印記，佛門護法的存在，她們的精神力，哪一樣又是科學(xué)。

    小隱隱于野，中隱隱于朝，大隱隱于市。

    大都會藏龍臥虎，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其不可言說玄學(xué)部分。白慈的那點破事，許唯并不關(guān)心，也算不得好奇，無論說不說，她都將其視為神經(jīng)病。比起這些，她更好奇的是白凈識的失蹤是否與海塞姆有關(guān)，是否因為知悉海塞姆的犯罪事實才遭到劫持。在她的意識里，早已將這起失蹤案與海塞姆關(guān)聯(lián)起來。不過許警官一向不會將期望與事實混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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