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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被這群石頭腦袋氣死了?!敖y(tǒng)領(lǐng)大人,你身為一村之首,難道從沒想過離開這里出去看看?還有你,你,下面的那些人,從來沒有想過嗎?” “想離開牢籠奔向自由天地算什么罪過,算什么背叛。女王也是人,為什么她不能想,她不想做女王,不照樣做了女王,忠于她的職責。只是很不幸,她生在一個資源日益減少的年代,身邊還有豺狼虎豹。你們搞搞清楚,殺人的才是兇手,給兇手三言兩語就挑撥了,腦子呢?從小到大書白念了?” 一群蠢貨。 ※※※※※※※※※※※※※※※※※※※※ 每當要結(jié)束前,總是特別。。。艱難。 真快要結(jié)束了。 大概2-3回吧。 第152章 一念之間 白慈罵完, 像出了一口惡氣,十竅里通了八竅,腰挺起來了,下巴抬起來了。 一個叛徒, 一個殺人兇手,憑什么要受她威脅! 在場的女國人,不是蠢,就是愚, 剩下一個壞到根, 自己倒了血霉才攪和進這種狗血里。白嬤嬤是被她媽和她外婆坑的。莊申,好吧, 莊申是自己禍害的。她有一點對不起她, 但也只是一點。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一個都少不了, 她們不是夫妻,勝似夫妻。既然早已兩情相悅,禍福與共再正常不過。小芷沒的選, 是命,跟她一樣,出生不由人。 方才她望著女兒軟糯堅強的臉想了很多, 不是早就決定大不了一家人整整齊齊嘛。橫豎這樣了, 對仇人客氣什么。 白慈摸到腰間的槍, 手指發(fā)燙, 死之前她應(yīng)該能把仇人干掉, 就算差一口氣,海塞姆也可以。 這些天,她受夠了窩囊氣:海塞姆的、蘇里唐的、白真如的、那群女國人的。以為她察覺不到那些人的不屑和不服?她們眼里那種:“女王,你不配”的信息,她怎么會接收不到。她不計較不代表傻。 女王,她很稀罕嗎?這群人以為自己好聲好氣是為什么?為了留在這里做傀儡女王?吃飽了撐的!從進這鬼地方到現(xiàn)在,和女王有關(guān)的人有好下場?外面蘇巴什佛寺塔基下還躺著個難產(chǎn)的呢。 要不是為了白嬤嬤的心愿,為了莊申的面子,她早就不想忍了。罵完走人。莊申說借女國人的力量救回小芷,真是高估了那群人,光會打打殺殺,沒有腦子,呶,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打不打得過那賤人還兩說呢。 呸! 白慈心意轉(zhuǎn)變,頓時吐氣揚眉,整個人像是在發(fā)光。莊申最愛她翹尾巴的驕傲模樣,不管女國人是不是看得慣,攬住她的腰,重重親她一口?!皭勰?。” 白慈眸光蕩漾,又想故技重施?!跋搿?/br> 莊申咯咯笑,抱著她又親一口,不讓她說下去。 大敵當前,天日昭昭,這是要干嘛。在場的人摸不著頭腦,唯有海塞姆與她們心意相通。白慈已有決斷,她即是她,永遠不變。女國人低估她,白慈做女王綽綽有余,是這位子配不上她。 他的女孩長大了,飛向遙遠廣闊的世界,沙漠裝不下她,安西裝不下她。他唏噓,也驕傲。 “白真如,你殺了我們的親人,挾持我們的孩子,給她下毒,我們之間勢必不會善了,也不能善了。而你對她們來說,是叛國者,是逆賊,血海深仇,只有命來抵。廢話說了那么多,干脆點,說吧,說出你的條件,你到底想要什么。怎么才愿給小芷解毒放她回來。”白慈不想和她繼續(xù)廢話下去,只要狠得下心,破釜沉舟,白真如逃不了。她能去哪?跑出女國去安西生活?沒有身份,她能做什么?做土匪嘛?海塞姆不會放過她。到了安西,上天入地,她逃不出去。她的佛在安西無處容身,何況是她。 白慈能想到的白真如自然也能想到,她的神情在剎那間變得極為難看。她本來面朝莊申,始終與她面對面說話,好似認定她是主事,唯一有資格和她談話的人。誰也沒想到在白慈的刺激下,白真如的反應(yīng)竟如此激烈。她突然出手抓向白慈的肩頭,迅如閃電。 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真如武藝超群,迅捷如電,以她心性之狠辣,若是被抓中必然重傷。 白慈躲避不及,又不會將莊申推在身前,縱使莊申已將她整個人往旁邊扯,但不及白真如的速度。 一道金光閃過。 死神的鐮刀與神佛的天兵在白慈身前交匯,發(fā)出尖銳刺耳的嘯聲。 白真如一擊不中,后退一步,順著熟悉的劍鋒看向執(zhí)劍之人,白道真冷峭的面容如她手中長劍一般堅毅。 眾人之中,除白真如外,數(shù)她武功最高,速度最快,對白真如最為警惕。方才白真如的說辭打動她片刻,作為白仙蕙的繼任,白道真能夠感受到所托非人的那種憤怒,殷殷期待,付諸流水。但白慈說的沒錯,向往外面的世界是人的天性,她想過,白仙蕙也想過,女王為何不能想? 最終女王履行了她的職責,她的身心血rou全都奉獻給這片土地。白真如,一個殺人犯,一個叛徒,有什么資格痛斥女王。 “白統(tǒng)領(lǐng),你選她?!狈置魅缢话闱撇簧习状龋志人?。 幾步之間,白道真擋在白慈和莊申面前,手中劍暗光一閃,襯得她面容如雪。松松握住劍柄的手,讓發(fā)麻的手臂稍作緩解,道:“偷襲是一種卑劣行徑。” 白真如哂笑。“阿春的劍,阿春的后人。莊申,你剛才說阿春死后念念不忘是回到故土,拯救女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