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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這才回過神來,躬身把人讓上去:“得嘞謝小姐,照舊二樓雅間,常年為您空著呢,不曾教旁人踏足過半……” “砰——”地一聲響,雅間的門在他面前重重闔上。 緊接著里頭似乎有誰被猛地抵上門,發(fā)出一聲悶響和柔弱的輕哼。 店小二忙要敲門去問,聽到里頭幽幽傳來一句話:“不是謝小姐,是攝政王妃?!?/br> 作者有話說: 奇幻預收《惟幽》求收藏~ 【黑心肝徒弟x冰美人師尊】 惟幽在北荒重冰之下沉睡千年,被人一劍劈開了冰棺。 她提劍蕩空三千里風雪溯回,垂眸瞥見一個少年。 仙道玉骨,天資驚絕。 惟幽授劍法,傳大道,將撿來的小徒弟教得光風霽月、凌踏雪巔。 后來徒弟將她抵困神識海,嗅著她頸側冷香,微瞇了眼。 · 謝沉雋少時遇過一位仙人。 她赤足踩過冰封寒崖,垂眸問他:“可愿跟我走?” 白衣雪劍,凌霜絕塵。 謝沉雋隨她出北荒,游人間,訪求大道,學她一身的冷與孤絕。 后來發(fā)覺,并不是光風霽月就能摘下雪巔的寒月。 神識海中仙法無用,他第一次嗅到了仙人頸側的香。 第25章 聽書 ◇ ◎眉尖壓著一點不耐◎ 雅閣里交錯的呼吸聲漸重起來。 日輝半透入窗紙, 又被珠簾割裂成片片光影。 謝青綰被迫仰起頭來,錮在下頜與后腰的手力道深重,不容許她有分毫的掙扎與推拒。 落下來的吻很兇,剝離她細碎的喘息與嗚聲, 吮得她舌尖發(fā)麻, 頭腦昏沉, 含著淚花抵靠在房門與他胸膛之間,毫無退路可言。 長指陷在她頰側的軟rou里, 高抬起她下頜。 他居高臨下,任由謝青綰顛三倒四地攀扯他的衣襟, 只按著她細致而強勢地嘗她荔rou一樣的唇, 嘗內里的軟與甜。 花與藥香彌散開來。 謝青綰在他的強勢與兇悍之下顯得極為被動, 笨拙地推拒他的肩膀, 只換來更粗暴的壓制和深吻。 胸腔中最后一絲氣息消耗殆盡, 顧宴容才研磨著她的唇瓣遲遲松開。 謝青綰靠在他懷中淺而急促地換著氣,眼尾單薄的肌膚已漫上潮濕的紅, 唇上水光瀲滟。 顧宴容低眸看她,復又難以自抑地俯下身去。 謝青綰被他吻得發(fā)懵, 拿額頭貼著蹭著他的頸窩, 告饒道:“要……站不住了?!?/br> 蹭得他頸側有些癢。 顧宴容卻不知想到甚么, 按在她后腰的手在這句話落下的瞬間忽然用了些力道。 他腕上似乎墜著一枚珠子,在這樣密切相貼的距離間硌得她有些疼。 攝政王用度雖奢,穿戴卻一貫是簡潔利落的,如何還有閑心佩甚么腕飾。 闌陽城世家風雅自由, 男子佩飾算不得少見, 謝青綰便也沒有細想。 她被顧宴容信手掂起來, 精準擱進她最常坐的矮榻里, 指腹抿過一點她唇上水光。 唇瓣,體香,含水的黑眸,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他挪不開眼 謝青綰那日便是在這個位置,遠遠看著攝政王持刀腕骨,濺了滿堂滿身的血。 蕓杏竭力擋在她面前,將那兇殘而血腥的場面擋了大半,她下樓時,腿卻還是軟的。 出神間,顧宴容從她身側貼近,長指滑進袖口揉了揉她的手心,又握上微冷的皓腕。 “累么?” 謝青綰才只將春曦街走了大半,乘船時快要被他握斷了腰,又湊在她頸窩里一語不發(fā)地貼著嗅著,呼吸聲重得嚇人。 那晚險些被他吮破皮的經(jīng)歷還近在眼前,謝青綰很有些怵他,被迫就近入了秦月樓中。 她委屈地嗔過一眼,咬字間都帶著憂怨:“還遠不覺得累呢?!?/br> 她有的是氣力走完剩下半條街。 顧宴容下頜抵在她肩角,有些重,嗓音動人:“很香?!?/br> 渾然不覺自己有錯。 謝青綰便不樂意地要推開他:“好重,挪開。” 兇巴巴的。 顧宴容被她兇得心尖微癢,耐著性子沒再把人按進軟榻里去。 店小二叩門奉了新茶進來,格外熱情地介紹道:“謝,王妃娘娘,照舊是您最愛的上等龍井?!?/br> 他笑得靦腆,下巴努了努窗下的正堂:“祁先生換了新的本子,正要開講呢?!?/br> 謝青綰才終于提起一點興致來,信手捻過茶盞,湊到鼻尖輕嗅茶香,問:“是甚么故事?” 大主顧開口,店小二忙躬身回道:“是這盜中傳奇,樟州閻五?!?/br> 謝青綰還要問些甚么,橫在她腰間的手忽然惡劣地下移兩寸。 她險些嗚出聲來,驚怯地抬眼去望身側的罪魁禍首,忙亂道:“下去。” 店小二一臉茫然地退下。 才闔上門,謝青綰立即手腳并用地往側邊挪,緊蹙著眉尖以示控訴。 顧宴容眸色更深,傾身壓過來將人捉回懷里。 窗紙透光略暗一點,謝青綰在他手里繃緊了腰肢,支著耳朵聽他微有些不穩(wěn)的呼吸聲。 顧宴容卻并沒有來鎖她的手,更沒有把她捂進軟榻里肆意行兇。 他攬著謝青綰的肩角,緩慢安撫她不自覺輕顫的背——動作近乎稱得上溫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