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她傾倒眾生[快穿] 第135節(jié)
“七皇嫂,我們跟著七哥來看你了?!陛^小的皇子笑嘻嘻道。 二皇子和八皇子也走進(jìn)新房,對這位南朝公主,雖然看不上她的身份,但能讓七皇子上心的女人,見一見也好。 不僅是二皇子和八皇子,其他皇子都對霽月公主非常好奇,這位公主竟然能哄得藺子濯三番兩次做出意料之外的行為,又是修葺皇子府,又是搜尋各種玩意,甚至空閑時間都選擇陪著她。 必定是個手段厲害的女人,就和宮中那些妃子一樣,思及此,一些皇子心中生出些許鄙夷,使手段總是讓人聯(lián)想到不好的事。 他們會不擇手段爭奪皇位,但不妨礙他們認(rèn)為女子應(yīng)當(dāng)貞靜嫻淑,不驕不妒,溫柔善良,南安公主這般行為委實(shí)失了分寸。 皇家?guī)缀跞巳藪熘婢?,眾人心思各異,面上俱是恭喜之情?/br> 藺子濯慢慢走到床邊,眼中醉意散去,浮現(xiàn)出微不可查的溫柔,云姝名字已上皇家玉牒,兩人又正式拜過天地,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誰也無法從他身邊奪走她。 他敢讓其他皇子跟過來,自是有所保障。 云姝已是七皇子妃,誰也無可更改。 一行人湊近,離得近的皇子瞧見從袖中露出的指尖,那一抹白,被紅色襯得極為顯眼,晶瑩剔透,仿若天成。 皇子一愣,聲音下意識放低。 隨著男人緩慢掀起蓋頭,精致的下巴,嫣紅的唇,賽雪欺霜的肌膚,以及那雙仿佛盛著山間明月的明眸,舉世無雙的姿容完全展露在眾人眼前。 她盈盈看來的眸光,讓整個新房都明亮三分。 那紅嫁衣上的紅色猶如guntang的熔巖一般,直直燙到眾人心底。 為何現(xiàn)在才見到她呢,她竟已是七皇子的妻子,諸位皇子怔愣許久,心中仿佛墜著沉甸甸的石頭,再不復(fù)之前的鄙夷輕松。 這般美人的出現(xiàn)是奇跡,可他們發(fā)現(xiàn)的太遲了,越想越是懊惱,越想越是百結(jié)愁腸,抓心撓肺的難受。 恨不得立刻將七皇子取而代之。 二皇子直愣愣地盯著紅衣美人,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任何一個字,直面這份震撼人心的美麗,大腦都似乎停止轉(zhuǎn)動,她竟然就是自己嫌棄的和親公主。 只有親眼見到她,才會知曉自己先前的輕視何等可笑。 即使她毫無身份,也多的是人愿意為她獻(xiàn)上一切。 藺正青溫潤的面容上笑意不在,他死死握住手中的折扇,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扇柄捏碎,難怪七哥做出那么多違反常理的事。 霽月公主竟是這般姿容,藺子濯口中的一見傾心從不是假話,誰見到這位公主會不心生動搖呢。 就連自己也無法抵抗,可再無機(jī)會,是他親手推開這份婚約,甚至親自參加這場婚宴。 容色無雙的美人輕聲喚道:“夫君。” 一聲稱呼猶如利刀狠狠割在兩個皇子心頭,這本該是喚他們的,如今卻屬于另一個男人。 “我來送客,你稍等一下。”藺子濯溫聲安撫她,轉(zhuǎn)身語氣淡淡,“夜色已深,幾位該回去了?!?/br> 二皇子下意識道:“這才戌時?!?/br> 藺子濯勾起笑容,眼神卻極為黑沉,“二哥,今晚是弟弟的洞房花燭夜,你不會打算一整晚都留在這里吧,霽月已是我的皇子妃,一些不該有的念頭,就該徹底斬斷。” “畢竟二哥最提倡宗法禮制,不是嗎?” 他的話語意有所指,讓心底有鬼的幾位皇子面色漲紅。 藺子濯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幾人,眸光冷冽,毫不留情。 “來人,送客!” 被強(qiáng)硬送出七皇子府,幾位皇子俱是面色難看,眼睜睜望著這份美麗在今晚屬于別人,如何受得了。 但護(hù)衛(wèi)神情兇狠,眾人徘徊許久,只能不甘不愿離去。 第100章 被推拒婚約的和親公主7 長廊中。 兩人正低聲交談。 “殿下,幾位皇子已先后離去,二皇子和八皇子臨走前面色難看。”下屬匯報。 “不必在意,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眱扇嗣嫔匐y看也是無用,藺子濯吩咐道,“下去吧,以后多注意府中安全,莫要被賊人有可趁之機(jī)?!?/br> “是!” 藺子濯在新房前止步腳步,想到之前云姝乖乖巧巧的模樣,心中g(shù)untang,他深呼一口氣,慢慢推開貼著囍字的房門。 房中燭火幽幽。 紅衣美人安靜地坐在床邊,聽到動靜,那皎若明月的眸光悄然看來,藺子濯臉色漸漸柔和。 從今往后,她便是他的妻子。 藺子濯輕聲問道:“我之前讓人給你送了些吃的,現(xiàn)在可還好,需不需要我讓人再送些過來?” 云姝搖頭道:“不用啦,我已經(jīng)飽了?!?/br> 她胃口本就很小,藺子濯讓人送的粥和糕點(diǎn)足夠飽腹。 偌大的新房中只有一對年輕男女,雕花窗外夜色沉沉,屋內(nèi)氛圍曖昧涌動,兩人視線交纏,就連空氣也似乎更加粘稠。 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起酒壺向白玉杯倒入清酒,此酒后勁極小,遠(yuǎn)不及婚宴上所飲,然而清淡酒香彌漫開來,藺子濯卻覺自己離醉倒不遠(yuǎn)。 男人端著兩支白玉酒杯走來,眼神深沉,卻掩飾不住其中的灼熱,落在地上的腳步聲又沉又穩(wěn),云姝不由得抓緊手中紅帕,心臟跳動微微加快。 她垂下眸,不敢再看,臉頰邊卻不可抑制染上淡淡的粉色。 身邊很快多出一個身邊,藺子濯和她并列坐在床沿邊,“這是新婚之夜的合巹酒,飲完這杯酒,你我夫妻二人自從同甘共苦,永不分離?!?/br> 克制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云姝臉上紅暈更深。 雪白小手悄悄探出紅袖,接過白玉酒杯,正要收回去時,卻被一雙大手包裹住,他的手心極燙,熱量源源不斷涌過來,似乎一直燙到心底。 美人瞬間眼眸瞪圓,下意識側(cè)眸,卻對上一雙藏著深深笑意的眼睛。 “再亂動,酒就要撒了。” 云姝動作停住,合巹酒灑落可不是好兆頭。 男人慢條斯理地將兩人手臂交纏,精致的紅袖疊在一起,兩人瞬間被拉得極近,近到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太近了。 云姝不自覺屏住呼吸,瑩白的小臉憋得通紅,眼神濕漉漉的,又可憐又可愛。 藺子濯輕笑道:“夫人,請吧?!?/br> 白嫩的脖頸仰起,白玉酒杯被送到殷紅的唇邊,隨即被一飲而下,酒液入口,口感綿軟,又香又甜,男人余光瞥到這一幕,眸色愈深。 新婚之禮只欠最后一步,房中氛圍越發(fā)微妙,香甜的味道似乎久久彌漫在四周。 藺子濯幫助云姝取下所有首飾,柔順的長發(fā)盡數(shù)落在肩頭,他道:“姝姝,再喚我一聲吧。” 他沒有說喚什么,但云姝莫名懂了他的意思。 她抿唇一笑,柔聲道:“夫君?!?/br> 喚完兩個字,頓感天旋地轉(zhuǎn),后腦勺被輕柔接住,落到枕上,云姝恍惚望著俯身撐在正上方的男人,他的眼神又黑又沉,仿佛能將人吸進(jìn)去。 最后落在她眼中的是,大紅帳頂?shù)膽蛩x鴦。 喜案上的龍鳳紅燭靜靜燃燒,紅帳滑落,遮住一室春宵。 …… 皇子成親第二日,需進(jìn)宮覲見皇帝,面見各位后妃以及其他皇子、皇子妃。 云姝一大早從床上被挖起來,梳妝打扮時,瑩白的小臉上還帶著困意,眸光似醒非醒,藺子濯在一邊看得心疼,昨晚他已盡量克制,但她身子柔弱,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早膳只勉強(qiáng)用了一點(diǎn),便出發(fā)去皇宮。 馬車中。 “好累呀?!痹奇吭谲浾恚荒槕脩?。 想到一會還要見很多人,她就提不起勁。 “我的母妃已逝,東慶并無皇子妃每日進(jìn)宮的習(xí)俗,只要等今天見過父皇和其他人,下次就無需起早?!碧A子濯安慰道,“等從皇宮回來后,你可好好休息一番,我會命人不要打擾你?!?/br> “以后你想何時起身都可?!?/br> 云姝道:“好吧?!?/br> 東慶皇宮。 皇帝坐在首位,下邊坐著各位皇子以及花枝招展的嬪妃,大殿氣氛安靜得詭異,東慶帝喜熱鬧,幾位皇子從來都是順著他的意思,一向?qū)夥张煤秃蜆窐贰?/br> 現(xiàn)在這副情景以前從未有過。 就連宮妃也察覺到不對,紛紛閉上嘴。 東慶帝目光在幾個兒子臉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心中奇怪,年長的皇子神色復(fù)雜,就連幾個活潑的小皇子都眼神放空,一臉出神,尤其是老二和老八兩人臉色極為難看。 莫不是幾個兒子私下又鬧出了事情,也不對,昨天在老七的婚宴上,兒子們還都是正常的,難道他走之后,出了別的事? 思及此,東慶帝問道:“昨天老七的婚宴如何?” 皇子們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神色更加奇怪,隱約還帶著一絲后悔。 半晌,藺正青道:“父皇,七哥婚宴一切正常。” 眾所周知,八皇子接人待物向來溫和有禮,嘴角總是噙著笑意,然而此刻他口中說著正常,神色卻和以往完全不同。 這可不像順利的樣子。 東慶帝又問道:“老二,你來說說昨天發(fā)生何事?” 二皇子嘴唇微動,最終說出和八皇子一樣的答案,他總不能告訴父皇,昨晚見到南安公主后,心中生出悔意,后悔之前的推拒。 這對他和南安公主都不是好事。 東慶帝皺眉道:“你們這番做派,難道是南安公主出了問題?” 想來想去,變數(shù)只可能在南安公主身上。 這話帶著一絲嚴(yán)厲,二皇子剛準(zhǔn)備否認(rèn),一個稍顯稚嫩的嗓音響起。 “父皇,不是公主的原因,是兒臣自身的原因?!笔换首邮菛|慶帝最小的兒子,向來最得盛寵,他聽到父皇有怪罪霽月公主的意思,立刻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