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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復制投影非常還原,除了顏色不同之外,和原來的活老鼠簡直一模一樣。 謝依開啟了透視模式,熒藍色的投影老鼠體內(nèi)的臟器也近乎透明的呈現(xiàn)在眼前。 嗯,基礎(chǔ)的投影算是完成了,謝依還要繼續(xù)改良,直到這個投影能夠完全復制客體的一切。 除了沒有意識之外,所有的反應都要和客體一樣才行。 這個研究比較困難,但謝依并不打算放棄,他還在其中尋找到了一絲挑戰(zhàn)。 只要他的這個研究成功了,并且在巫師集會的時候推廣出去,那么,那些巫師接受他的理論的幾率就會大大提高。 畢竟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替代品,實行謝依的建議不過是舉手之勞。 利益沒有沖突,更容易達成一致。 巫師集會是一個松散的組織,對巫師們大多沒有什么約束力,有點類似邦聯(lián),大家雖然在同一個組織里,不過基本上個玩?zhèn)€的。 謝依也不打算改變這一點。 組織松散,要是發(fā)生了萬一,跑路也比較方便。 不過巫師集會的首領(lǐng)有絕大多數(shù)巫師的聯(lián)系方式,可以邀請巫師們聚集在一起。 謝依準備等做好準備之后就給巫師們發(fā)送邀請,請他們過來,然后忽悠他們。 不,這怎么能算忽悠? 他完全是在為巫師們著想,為了避免巫師們陷入手稿故事里萬劫不復的結(jié)局。 順便解決一下個人的生存危機。 大家互惠互利嘛。 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謝依回到起居室擼貓。 貓咪,他最喜歡貓咪! 他家寶貝的情況這段時間多有好轉(zhuǎn),雖然依舊保持兩個狀態(tài),但是那個兇狠流浪貓對人類毫不信任的狀態(tài)變了,他會躲在角落里偷偷觀察謝依,謝依放在貓食盆里的rou片也愿意吃了。 盡管依舊不讓人摸,但遲早有那么一天的! 寶貝大貓剛好處于沉穩(wěn)狀態(tài),從角落里鉆出來,現(xiàn)在正好好地蹲坐在軟墊上。 小甜心還太小,不能埋肚皮,大貓寶貝是謝依僅有的選擇。 謝依捉住大貓,摟在懷里一頓揉搓,熟練的開始輸出甜言蜜語。 大貓沉穩(wěn)冷靜的任由謝依揉搓。 謝依說完最后一句哄貓咪的好話,就原形畢露,把臉埋進了貓咪的肚子。 也不知道烏瑟斯到底看到了什么。 謝依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正常的社交了,自從來到這里,他的臉上始終帶著面具。 太多的話埋在心里,他不能對任何人說,長期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于是他干脆對著貓貓傾訴。 可愛的貓咪不會泄密,他盡可以隨便說。 我還真想看看烏瑟斯到底想了些什么。 謝依把玩著大貓的耳尖,軟軟的貓耳朵也非常可愛。 如果我能看到幻術(shù)的具體內(nèi)容就好了,那樣我也能多了解一點該怎么當個巫師。 謝依傾訴一句,就摟著貓咪喊一聲寶貝,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這里一點也不好,我好想回家,如果可以回去,我寧愿天天加班,當巫師真難,還要瞞著別人,不讓別人識破我是半路來的。 他泄憤地咬了咬貓咪的耳朵尖,不過舍不得下重口,力道非常輕。 貓的耳朵極為敏感,整只貓都抖了一下。 對不起寶貝。 謝依反應過來,貓的聽力是人類的三倍,薄薄的耳尖上遍布痛感神經(jīng),他剛剛輕輕的一口,說不定對貓咪來說是很疼的。 我錯了,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謝依摟著貓咪安撫,還想著:都這樣了,寶貝居然也沒有撓我。 這代表什么? 這代表它心里有我! 來了這里,還不是一樣要當社畜。 謝依把穿越以來的怨氣全都傾吐出來:還莫名其妙攤上了一個仇人,塞希圖斯,我生命中見過最煩人的家伙。 他摟著貓親了一口,口氣變的有些幸災樂禍:希望那個幻術(shù)能把他糊弄過去,我倒是真想看看他想了些什么,可惜。 原本正在睡覺的甜心貓咪醒過來了。 她嬌嫩地叫了一聲,立刻吸引了謝依的全部注意力:小甜心,我的公主,你醒了? 謝依放下大貓走過去:我們來玩爪爪必須在上好不好? 達奇王國,王宮,國王的寢殿。 年輕的國王睜開了眼睛。 宮殿里只有他一個人,細密綿綢的痛疼感翻江倒海地在他的顱腔中肆虐。 他沒有笑,喜怒不形于色的國王陛下第一次露出了陰沉的表情。 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冷漠,氣質(zhì)陰沉。 幻術(shù)? 好,真好,不愧是偉大的巫師閣下,手腕高超。 他所以為的綺夢,他自認為的命運的禮物。 原來不過是一場欺騙。 塞希圖斯低頭看著自己的國王冕服,冕服完整,原本被他扯斷的絲綢長帶也好好地待在上面。 他原本以為這是巫師的手筆,是對方自欺欺人的欲蓋彌彰,然而沒想到,這一切都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場幻想。 所以他對那一夜的記憶越來越淡薄,明明如此令人印象深刻,可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卻逐漸淡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