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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呼吸逐漸均勻的時候,衛(wèi)生間的門總算打開了。 桑念洗過臉后,稍微清醒了一些,但體內(nèi)那股因酒精而產(chǎn)生的燥熱并沒有減少,反而在看見沙發(fā)上睡著的人時,到達了一個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頂峰。 她赤著雙腳,走路發(fā)出的聲音輕到可以忽略不計。 霍圳怎么會在這兒? 站在沙發(fā)旁,桑念盯著他看。 這兒是休息室,霍圳來這兒休息似乎并無不妥之處。 桑念此時大腦轉動得很慢,但一雙眼睛卻舍不得從他身上挪開,她輕輕吸了吸鼻子,然后用自認為最輕最輕的動作走到霍圳身邊,在他墊高脖子的那側緩緩蹲下,高跟鞋顧不上了,扔在一旁,此時她的眼中便只有霍圳一人。 她用眸光描摹著霍圳的臉,想到以后可能不會再與他產(chǎn)生過多交集了,心臟便像是被一只大手給攥住,悶得發(fā)疼。 既然想要與之前的一切都劃清界限,那ZN她還能繼續(xù)待下去嗎? 若是不在ZN,她與霍圳便真的成為陌路了。 一滴淚悄無聲息地從她臉上滑落,跌在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響。 桑念輕輕喚了聲,霍圳? 她還是固執(zhí)地想叫他的名字。 霍圳沒動,呼吸均勻,身上還有酒味飄散,應當是睡著了。 桑念心里冒出一個念頭來,繼而開始瘋狂滋生。 她的視線從霍圳高挺的鼻梁滑倒他好看的唇,然后慢慢靠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下一章應該在后天哈,這兩天爆肝,天好熱,休息一天嗷~ 第18章 霍圳這人, 看上去總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涼,但嘴唇卻軟得很。 桑念借著一股酒勁頭腦發(fā)熱貼了上去,因為太過緊張, 氣息都是亂的, 動作也不敢太大,全憑著一股莽勁, 貼上去后便不敢動了,待感受到霍圳的鼻息,她才恍如初醒般,急急后撤。 心臟胡亂跳得厲害,像是快要從她胸腔里蹦出來,耳膜中全是瘋狂的心跳聲,手腳出了層冷汗, 酒也醒了不少。 她雙腳發(fā)軟, 原本蹲著, 現(xiàn)下是一點兒都起不來,直坐在地毯上發(fā)愣。 桑念一張臉煞白,唯獨小嘴兒通紅。 她做了虧心事,一時間連多看霍圳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明明是她主動將人親了, 這會兒瞧著倒像反過來遭人欺負了。 坐在地上喘息了半晌,她的呼吸相較之前平穩(wěn)了許多,捧著心口, 做了半天心里建設才緩緩抬起眼皮。 實話是, 桑念很怕霍圳是在裝睡, 被她這么一番動靜折騰醒了, 用一雙黑濯濯的眼盯著她瞧, 那樣的話,她真是該就地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但還好,霍圳仍舊是那副樣子,手搭在額頭上,雙眸閉著,動也沒動。 桑念偷偷舒了口氣,無聲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但心里不可否認升騰起一股隱秘的歡喜。 即便是有酒精作祟,那她也親了霍圳,人生的憾事又少了一樁。 她在這靜寂無人的休息室里,就擠坐在沙發(fā)與茶幾之間的小空檔里,也不想在挪動,就這般將腦袋擱在膝蓋上,光明正大地盯著霍圳看。 這樣一張臉,這樣的家世,難怪C市的名門貴女對他趨之若鶩,應該說,在霍圳還在上學的時候,便有數(shù)不清的女生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對他表示好感。 桑念不知怎的想起了不久前那位與他在空中花園說話的蘇靈韻,難怪覺得眼熟,當初她應當是與蘇靈漪一樣,到霍家來玩過的。 只不過桑念一向話少存在感低,之前并未與她們姐妹倆說過話,加之蘇靈韻與蘇靈漪二人生得有七八分相像,她一時竟有些記不太清那日在樹下和霍圳交談甚歡的,到底是姐妹倆中的哪一個了。 不管是誰,想必對霍圳來將都是特殊的存在。 桑念想到自己,情緒習慣性變得低落起來,不由幽幽嘆了口氣,目光重新聚焦到霍圳臉上,想趁著這次機會,多看他幾眼,以后未必能經(jīng)常見到了。 桑念的視線從霍圳唇邊滑過,耳根一片guntang,之前親的時候她頭腦昏昏漲漲的,壓根沒記住什么滋味,只知那唇偏涼,又很軟。 這般想著,她驟然發(fā)覺霍圳唇邊有一道突兀的紅痕,再仔細一看,很像是她嘴上剮蹭過后留下的口紅印。 桑念腦袋轟的一聲炸了。 剛才那個吻對她來說,像是虛無縹緲的一個夢,但霍圳嘴角留下的口紅印實實在在地提醒著她,這些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桑念伸出手,指尖懸在半空,沒敢碰上去,扭頭在茶幾上找紙巾,她伸手抽了一張,很小心地控制著力道湊近了去擦那口紅印子。 靠得近了,桑念才發(fā)現(xiàn),霍圳的耳根飄著片不正常的薄紅,與那喝過酒后產(chǎn)生的大片紅色不同,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但此時她沒有精力去分辨那些,專注地擦拭著口紅印。 喝過酒的手力道有些難以控制,口紅印是擦得差不多了,同時也把霍圳嘴角那塊的皮膚給擦得一片通紅。 桑念一口氣還沒松下來,就被霍圳驟然握住手腕,對方慢悠悠睜開眼,眼中不甚清明,卻仍有詢問的意味在。 桑念像做了壞事被抓包一般,神情慌亂無所遁形,剛平復下去的心又瘋狂跳動起來,她磕磕巴巴地道:你,你臉上臟了,我?guī)湍悴敛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