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我要報警微h
“李行!你不要過來——”舒窈拔高音量,想用嗓音震懾他,一開口,卻是沁著哭腔,軟綿綿嬌滴滴,誰說不是在撒嬌。 李行自然未忍住,笑一聲,探手拍拍她小臉:“窈窈,要怪就怪你太傻,總學(xué)不會教訓(xùn)?!?/br> “不!我不傻,是你太壞蛋,你假裝上當(dāng),故意使計!這王八——”舒窈眼底水跡氤氳,水靈靈圓溜溜一雙眼,好似兩顆黑玉萄萄,晶瑩剔透,澄澈清亮,只眼尾惹上幾點(diǎn)情潮紅暈,別有風(fēng)情。 美中不足是,她依舊不忘死死瞪他。 他俯身,先用唇舌落下熾熱延綿一串吻,吻過她耳畔,臉頰,再是眉心,遲遲不吻唇瓣,卻讓舒窈愈加驚惶,她寧可他永遠(yuǎn)兇惡,也不想貪圖零星溫柔,這太像魔鬼的誘惑,壞人的陷阱,她才不要上當(dāng)。 李行攬過舒窈細(xì)軟腰肢,唇上再輕柔,也難改本性惡劣,轉(zhuǎn)瞬之間,她已被他握住雙手翻個面。 正如眾人熟知的恐怖故事里,當(dāng)鬼消失時才是最可怕,因?yàn)槟悴恢浪螘r會出現(xiàn),又會做些什么。 不能見到李行的正面,無法預(yù)估他的行動,喪失身體的控制權(quán),這一切都令舒窈心驚膽顫,警鈴大作,她口不擇言:“你要干嘛,你放開我!我要?dú)⒛恪?/br> 李行轉(zhuǎn)過臉,線條錯落起伏側(cè)臉,沒有什么表情,漆黑深邃的眼珠透著興奮的期許,他的指骨停在她眼眶處,細(xì)細(xì)撫過,她睫毛在顫抖,又驚又怕。 李行呼吸guntang,像一層風(fēng)吹熱浪,吹紅舒窈的臉:“窈窈既然不想用這雙眼看我,我來幫幫你,如何?” 舒窈感到毛骨悚然,她搖頭:“不!不,你要干什么?” 李行一下笑開,落在她臉頰的手指往下,摩挲她紅潤的唇瓣,深如淵池的眼,像被清風(fēng)拂過,漾起層層漣漪,他語調(diào)有點(diǎn)冷:“大小姐這張漂亮的嘴還是閉上為妙?!?/br> 聲音未落,李行帶著許些戾氣,虎口發(fā)力,捏住她的下顎角,將食指伸進(jìn)她的嘴唇之中,動作利落又兇狠,防不勝防。 “唔唔——”口舌被玩弄,舒窈怒火交加,卻被他桎梏,只能轉(zhuǎn)過頭,用怨毒的目光盯住他。 李行擺弄著她的唇舌,舒窈想狠狠地咬一口,可李行的手指在臉頰處用了幾分巧勁,她肌rou酸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根放肆的手指,仿若交合一般在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動作色情又下流,她唇角抑制不住,淌下滴滴口水。 李行凝視著她,眼中涌起病態(tài)的興味,他一手落在她唇里,一手將她雙手壓在后背,逼得她只能弓起身子。 終于,不知過去多久,李行忽然松手,抽出手指,舒窈慣性地倒在床上,嘴巴卻因?yàn)殚L時間被迫張開,一時合不上,透明的津液淌過下巴,被他又用手指撫過。 李行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微笑道:“大小姐現(xiàn)在真是好靚?!?/br> “閉嘴!”舒窈討厭他的眼神,他以為他是誰,竟敢用這樣近乎褻瀆的眼神看她?!他只配仰視她好嗎。 舒窈喘著氣,用手背擦拭口水,氣的七竅生煙,又哭又罵:“你這個下流的變態(tài)!” 李行看她臉上濕漉漉的一片,嗤笑一下:“一根手指大小姐就上下濕淋淋,還要罵我變態(tài),真是好冤枉?!?/br> 他低頭,用舌卷過她的耳朵,輕輕咬下:“之后可怎么辦呢?” 待會他真要cao她,她該哭成什么樣呢? 以后不是手指而是…她又會怎么罵他? 真有意思。李行腹如火燒,他唇角弧度上揚(yáng)。 之后…之后?! 他還想干嘛? 李行轉(zhuǎn)身走向房間深處,舒窈不知他要干嘛,眼看天賜良機(jī),趁他松手一時不備之際,手腳并用,爬下床來不及找鞋子,直接往門口跑,好不容易站在玄關(guān)站定。 就見一道寒光飛閃,擦著舒窈的耳畔釘在墻上,是一枚飛鏢,香港酒吧與賭場常見的助興玩意兒,義安會名下有賭場,她也見過,但是這一枚尾部顯然要鋒利的多,如果被它釘住,少不了會受一頓皮rou之苦。 舒窈驚恐回頭,李行正把玩著手上飛鏢,不急不緩地向她走來。 舒窈渾身癱軟在地。 見向他步步逼近,聲音徐徐:“窈窈,過來?!?/br> 舒窈嚇得哆嗦,她從沒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李行是如此危險,她害怕極了,生出悔意,今夜她就不該以身試險!都怪鼠仔那個家伙!輕而易舉的反水! 她想逃走,立刻。馬上。 一秒鐘都不能多待! 舒窈轉(zhuǎn)過身,努力控制自己不斷顫抖的雙手去按動門把,可偏偏在這時,她的手好似得了帕金森,一點(diǎn)也不聽話,她竭力轉(zhuǎn)動幾圈,只聽鎖心“咔”一聲,剛要打開時—— 一只手按在她的腳踝上,力道不大,甚至稱得上輕柔,帶著薄繭的指腹還在她纖弱的踝骨處,點(diǎn)了兩下。 “大小姐現(xiàn)在才想跑?晚了?!?/br> 她渾身僵硬,被嚇得動彈不得。 他用指骨輕撓扣弄光潔的小腿皮膚。 微微挑逗,讓舒窈一顫,想要縮回腳,卻被李行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按緊:“大小姐親自派人給我下藥,怎么?目的沒達(dá)到就想走?豈不是浪費(fèi)良計,功虧一簣?” 一點(diǎn)火星的從兩人皮膚相接處燃起,傳來一陣陣灼燒的溫度,一寸寸爬滿全身,他渾身guntang,她面頰羞紅。 “不!你不能動我,等我告訴爹地,你就完蛋了!”舒窈一張白凈小臉,玉慘花愁,哭哭啼啼。 她的耳畔落下溫?zé)岬耐孪?,聲音卻冷得刺骨:“大小姐嫉恨我多時,派人給我下藥,想叫歌女做掉我,可惜大小姐迫不及待驗(yàn)收成果,陰差陽錯走進(jìn)我房間,而我神志不清,早就不知眼前人是誰,翻云覆雨一覺醒來,才發(fā)覺竟是大小姐,真是罪過罪過。明日負(fù)荊請罪,誰能怪我?” 她氣得想要砍人:“是你!你明明知道我的計劃,你故意喝的藥,不關(guān)我的事——” 李行逼近她:“說的不錯,是,我就是故意的。” 他笑容坦誠:“故意等到今日,喝你下的藥,好好cao爽大小姐!” “放開!放開我!我要告你強(qiáng)jian,我要報警——”舒窈拼命反抗,指甲不顧一切在他身上又撓又抓,一副不抓死他不罷休的架勢,李行沒太大反應(yīng),垂下眼,目光冷淡,看她就像看一只炸毛的貓。 任有天大火氣,也沒半點(diǎn)殺傷力。 舌尖舔過干燥的唇,喉結(jié)滑動一下,李行將她往后一拖。 “不——” “呵,報警?!崩钚兴坡牭教齑笮υ挘笞∷氖?,拽過她的腳,一步一步往回拖,笑容陰沉:“好犀利的主意,不知大小姐想讓阿sir定我什么罪?說我殺人放火,說我今夜黑吃黑,還是要告訴警察,說我想cao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