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公務(wù)員升職手冊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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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微給出宋遙建議,可以一試。 宋遙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開心地和知微分別。 宋遙離開之后,知微對著已經(jīng)傻在一旁的云珠道:“你回家之后,莫要再同家中父母提及我上掛七品的事情?!?/br> 若是叫鎮(zhèn)長知道了她上掛七品仙君,沒準又會把紅纓鳥拉出來,讓她騎著去外頭游街。 她這次在家待的時間較長,到時躲都沒處去躲,還是低調(diào)一些才好。 云珠連忙把右手舉過頭頂保證:“我知道你不喜歡炫耀,你放心,我不會回去亂說?!?/br> 她從前只聽父母說知微成了九品仙君,卻沒想到知微的成就不止如此,她比所有人想象當(dāng)中更是厲害! 雖然不能和別人分享自己閨蜜升職加薪的事情,但云珠心中依然充滿喜悅,對知微的崇拜之情更上了一層。 = = 知微從云城回到家中之時,發(fā)現(xiàn)師祖已經(jīng)調(diào)息完畢,正在院子當(dāng)中遛彎兒。 看到知微回來后,鐘天同她過了幾招,然后一臉嫌棄地站得離她老遠。 他這徒弟閨女在天庭當(dāng)中待了整整三年,官運雖然不錯,可這修為實在有些拿不出手。 “你這基本功,也實在太不扎實了些,九品考核怕是勉強才過的吧?” 的確如此。 知微垂著頭應(yīng)了一聲。 鐘天看著知微明顯低落下來的小臉,發(fā)現(xiàn)自己終歸狠不下心來呵斥于她,便只得嘆氣道,“過兩日我?guī)闳メ揭惶?。那邊幾處仙府很適合修行,所說和你有點相克,但是問題不大。萬物相生相克,本就自有定數(shù),你從前層級進得太快,底子不免有些虛,去那邊走一遭也好,既是相克又是新生?!?/br> 這又是跟臨安完全相反的套路。 知微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他們給繞暈了,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一件事:“我不會越煉越回去吧?” “那不會?!辩娞煨攀牡┑┑溃拔揖褪峭肆俗约旱男逓榻o你,也斷不會叫你如此。不過我還需再修整上兩日,反正你有三十日的假期,再過幾日出發(fā)也不遲?!?/br> “好,一言為定。”知微鄭重地應(yīng)了下來。 第66章 (一更) 兩人商定好了集訓(xùn)的時間地點后, 又進行了針對考核的拆招專項訓(xùn)練。 明明沒有多么激烈,也沒有同對方拆太多招數(shù), 知微就是感覺自己累得腰和背都有些直不起來。 上次這么累還是跟著蓐收學(xué)種地的時候。 知微揉著后腰, 心中納悶兒。 這些人看著年紀都很不小了,怎么就這么有活力呢? 作為年輕人的她,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這些老同志的步伐了。 自從知微成為九品仙君后, 姑母對陸霄夫婦的教育才能展現(xiàn)了全面而高度的認同,對著唐楹也越發(fā)客氣恭維。 總而言之, 姑嫂兩個近來關(guān)系不錯, 而知微的表兄林滔, 婚期定在三個月之后, 明天就是下聘之日。唐楹就想要帶著知微一起過去, 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幫得上忙。 知微也知道, 自己可能過兩天就和師祖一同去岐山,還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夠回來, 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過去看看,所以便答應(yīng)了母親的提議。 一家三口一同去了陸姑母家中,鐘天一個人留在陸宅, 感到了很難得的放松。 他回到客房又調(diào)息了幾個時辰, 等到太陽落山之時才想起, 今晚還有宴請要赴約, 便趕忙換了身新衣,好好梳洗一番后返還天庭當(dāng)中。 當(dāng)年那場仙魔大戰(zhàn)中,鐘天曾經(jīng)救過太陰星君一次。 后來在太陰星君閉關(guān)之時, 也對廣寒宮很是照顧, 故而他這次一從弱水歸來, 太陰星君便安排了這次十分隆重的宴請。 鐘天打量了一下今日在這里作陪的仙君仙官, 并未看到知微的身影,便也不再尋找,而是在太陰星君特意給他留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太陰星君為了這場宴會準備了許久,鐘天也很給面子,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酒過三巡,鐘天假裝不經(jīng)意地對太陰星君道:“我聽說你們這次中秋辦得這次很不錯,功德和聲望比起比前些年都多了不少?!?/br> 自打太淵掉下去后,廣寒宮空出了三品仙君的位子,一個封號青城的四品仙君接了太淵的班,如今成了廣寒宮中唯一的三品仙君,還是月星運行那邊。 青城對衡澤仙君其人一向感興趣,聽到鐘天這樣問了,便笑著對他道:“衡澤仙君可是聽斗部之人提起的么?” 鐘天微微一笑,臉上浮起幾分淡淡的神秘色彩:“這事要真論起來,既有斗部,也有旁人?!?/br> 最主要的還是陸霄和唐楹。 真是難為他兩個人了,明明聽得都是二手消息,卻能夸得半天都不重樣,心里眼里全是他們的寶貝閨女陸知微。 “是啊,這次中秋籌備得極為出色。”嫦娥道:“只可惜這次主理中秋的歆和仙君回家探親了,否則真該請來,讓您也見一見?!?/br> 鐘天瞇了瞇眼睛,順著嫦娥的話問道:“這個歆和仙君當(dāng)真這樣好么?” “是啊。”嫦娥道,“以前在蘭月殿時候,籌備最好的一年七夕就是靠著她撐起來的?!?/br> 既然話已經(jīng)開了頭,幾人便你一言無一語地說起了今年的中秋籌備之事,自然也少不得說起歆和仙君陸知微。 很快,席上眾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衡澤仙君之對歆和的事情感興趣,其他的話基本都只是隨便聽聽,聽過就忘,唯有對著歆和仙君的事情格外關(guān)注,還會問東問西。 宴會結(jié)束后,嫦娥總覺得有些不對,便去找到太陰星君書房尋她。 等嫦娥到了書房之后,才發(fā)現(xiàn)青城仙君已經(jīng)在了。 嫦娥說起今天席上的情況,道是這位衡澤仙君似乎對我們微微很感興趣,難不成是舊識不成? 但是兩個人很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年齡也有千歲之差,這幾乎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我倒覺得不像?!鼻喑窍删欀碱^分析,“不光是衡澤仙君,最近來打聽歆和的人實在不少,有幾個用意很明顯的,都是有意看好的,想要將她調(diào)走。我倒是覺得,對方有可能是來替斗部來打聽挖人?!?/br> 太陰星君越聽越覺得不靠譜:“斗部人才濟濟,不缺知微一個?!?/br> 來廣寒宮挖什么人呢? 再說知微的專業(yè)也不在那邊,就她目前的情況來說,去斗部也發(fā)揮不出多少才能。 最主要的是,知微的這個品級去斗部就是給人做墊腳石的,那邊高品仙君多得是,五品六品才算入門,九品也就是個守門的,職業(yè)發(fā)展也是個大問題。 作為月宮的掌宮,太陰星君并不排斥手下人去別的部門,但若是知微要走,要去也該去一個利于自己職業(yè)發(fā)展的地方。 知微跟著自己干了一場,事事配合,不論什么差事都做得又快又好,廣寒宮自然不能坑她。 看到兩個屬下還在緊張兮兮地討論著挖人的問題,太陰星君給他們吃定心丸道:“如果到時真的有人來選調(diào)知微,我就去跟北宸帝君談?wù)劚闶恰!?/br> 太陰星君的外交一向是極有力度的,尤其在幾個帝君面前都很能說得上話。 嫦娥一顆心放到了肚子里:“那就好?!?/br> 如今中秋勢頭正好,但要完全鋪開形成完成體系,最起碼還要兩年,且知微勞累了這樣長的時間,八品仙君也沒拿到手,可不能這會兒走得不明不白。 至少也該把那唯一空著的八品仙君拿到手才是。 = = 自古以來,成婚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知微一家在姑母家中待到入夜時分才回到家中。 臨到進門之時,陸霄的步伐突然一頓,緊接著對知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總覺得這幾天周圍就像是多了一層結(jié)界一樣,氣息時有凝滯跡象,卻一直沒有找到原因。 知微記得從前在霞光殿看書備考之時,曾經(jīng)看到書中有提到過,有些人在渡劫之前會有一些預(yù)兆,其中提到了多種,而陸霄所遇到的這種情況就是其中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 知微眉頭微微蹙起:“爹爹該不會是要渡劫了吧?” 此言一出,陸霄和唐楹都愣了一下:“這就到時候了嗎?” 知微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她急切的對著父親問道,“爹爹法器都帶了嗎?” 真要命,偏偏今晚師祖不知道去哪里了。 看樣子估計去會朋友了。 唐楹道:“你放心,你爹爹惜命得很,日日都是帶在身上的。” 就算忘了穿襪子也不會忘了帶法器。 “那就好?!敝⑸陨运闪丝跉?,“家里還有沒有可以喝的東西?我想要喝一點冰的?!?/br> 今晚姑姑家里的菜有些便辣偏咸,雖然她如今是仙人,并不會覺得渴,但潛意識里還是會想喝點冰冰涼涼甜甜的東西。 “廚房里面還有?!碧崎旱?,“昨天做的竹韻露還有一些,我去給你端來?!?/br> 母親剛?cè)サ綇N房,知微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下意識換了站位走到父親的身邊。 剎那之間,一道天雷劈開夜幕,正沖著陸霄而來。 知微手比腦子更靈活,想都不想就直接拔了佩劍劈了過去。 那道天雷卷起一陣狂風(fēng)一樣的白氣,有種萬千玻璃碎片齊齊爆破的聲響,狂風(fēng)當(dāng)中帶著凌厲,吹得知微睜不開眼。 但知微明顯感覺到,自己擋過那一陣后,雷陣明顯弱了一些。 大概這樣兩分鐘的功夫后,雷陣終于過去,消失在天際,小院也恢復(fù)了本來的樣子。 這就是……過了? 陸霄也有些不敢相信,過得這樣輕易,但知微給的那三道法器都有了裂痕,足以說明用處之大。 總算有驚無險,只是知微的佩劍有些不好。 知微小心地將青鳥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它已被天雷震碎,上面還有許多毛絨邊一樣細小的傷口,已經(jīng)不可能修復(fù)恢復(fù)本來的樣子。 這劍是當(dāng)初在知微出生之時,陸霄花了重金買給女兒的禮物,它最終的歸宿是為陸霄歷劫擋了天雷,也算壞得其所,但知微心中依然不舍。 鐘天正好從廣寒宮回來,看到了這一幕。 知微站在院中,倚著紫藤樹,抱著一把已經(jīng)壞掉的長劍,呆愣愣地看著夜空,臉上神情是少見的落寞。 鐘天忙問怎么回事。 知微看到師祖后定了定神,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語氣當(dāng)中固然有父親過關(guān)欣喜,但對于佩劍壞掉的失落掩都掩蓋不住。 事情說到最后,知微又道,這劍跟了自己這么多年,最終這么去了,自己打算給青鳥做一個衣冠冢,好好送送它一程。 鐘天覺得,自己對這個徒弟閨女比徒弟可溺愛多了,就是見不得她委屈也見不得她眉頭打結(jié)。 一看知微這般神情,鐘天除了安慰想不到其他。 “沒事啊,沒事。不過就是一把佩劍罷了,等我明日出門,給你找個好的回來。” 北宸欠他的那把劍已經(jīng)欠了將近三百年了,這些年忙忙碌碌的,也沒得空去找他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