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
“之南,你把主子服侍地怎么樣了?”下人房中,一個嬤嬤挺著肥大的胸脯站在之南面前。 之南弓了弓身子,“回嬤嬤,公子最近極好,身子也爽利了,不耽誤溫書了。” “那別的方面呢?公子可開竅了?”嬤嬤語氣毫無波瀾。 之南臉上登時紅了起來,“回嬤嬤,公子是聰慧的?!?/br> “那就好,夫人傳我告訴你,日后新娘子進了門,定少不了你賞錢的?!眿邒吆吞@地說道。 “之南一心一意伺候公子,不敢奢望別的?!敝系椭^木訥地回著話。 “公子還年輕,身子弱,切不可太過火了?!眿邒叱谅曊f道。 之南心里委屈地不得了,這哪里是她一個小丫鬟能說了算的,狠心拒絕了他幾次,也才堅持了這么一點時間,就又被他拉上了床,有苦說不出,總不能在這告主子的狀吧。 “是,嬤嬤?!敝现幌胫鴭邒吣芸禳c結束這個話題,想把都扎進地底下去。 “咱們做奴婢的,也不能事事順著主子,公子心智未全,你要有些分寸?!?/br> “是,嬤嬤?!敝显谛睦锉P算,嬤嬤真是好眼力,竟能猜到公子貪婪無度的性欲,可自己有分寸又有什么用,真是難煞人了。 “好,你快回去吧?!?/br> 之南躬身行了禮,轉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之南腦子懵懵的,不知怎么的,走錯了路。 路過一片假山林子時,隱約聽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動靜,起初以為是鳥兒,可越聽越不對勁,四周很安靜,唯獨那里的動靜很是奇怪。 她少有的好奇心泛濫了起來,走了進去,把假山當做遮掩,找了個小洞一眼望過去。 “嗯……嗯……啊……” 一男一女衣衫凌亂卷成一團,正忘我地品嘗著性事。 女的丫鬟模樣,梳著兩個發(fā)髻,整個都衣裙都被掀了起來,露著白花花的屁股。 身后的男子正快速地挺著胯,cao著女子嬌嫩的屁股。 男子衣著華麗,腰間的玉佩在快速的抽插中晃來晃去。 那玉佩,之南認識,二公子也有一塊類似的。 面前這只玉佩的主人,定是大公子了,家中年齡相當的男性也沒有別人了。 大公子她見過一次,不過全程不敢抬頭直視他的模樣,只記得他的目光灼灼,像是含著一團火,要把自己點燃。 青天白日,他竟和丫鬟毫無遮掩行著男女之事。 之南稍稍換了個角度,看到了大公子的側臉,他的鼻峰高挺著,線條極其硬朗,有一股二公子身上沒有的堅毅。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拽著之南,她竟駐足于此,偷窺起了主人家的私事,她第一次親眼所見還可以用這樣的姿勢大力地抽插,像是動物一般荒yin。 “啊……公子,插我吧,再用力些……?。 蹦茄诀叩脑捳Z極其yin蕩,聽得之南面紅耳赤的。 大公子沒出聲,瘋狂撞擊著她的屁股,兩個rou體來來回回的頂撞中,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音。 那女子的上半身已經幾乎赤裸了,rufang劇烈地搖晃著。 之南低頭看了看自己勒緊的奶,小紅豆在強烈的束縛下竟變得堅硬起來。 “公子……好大……太深了……”丫鬟嘴里還是亂蹦著yin蕩詞語。 側臉看過去,他的臉上好像沒什么表情,身下只是不停地重復著機械運動。 “啪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不住地傳到之南的耳朵里,她的yinchun竟也變得腫脹起來,下面好像有yin液流出來,浸濕了身下的遮羞布。 男子的動作越插越快,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之南暗想,難道男人與男人之間真有不同,之前二公子這樣快速頂動十幾下子就會乖乖束手就擒,雖然現在好些了,但也堅持不了這么久。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男子身下的動作,快要撞出了殘影一般。 手撐著大石頭趴在前面的丫鬟,嘴里也愈發(fā)不成體統了起來,呻吟聲被撞得散亂,發(fā)髻也被散了下來。 “大……啊……”丫鬟在一次劇烈的撞擊中,仰起了頭,緊閉著雙眼,嘴唇咬得發(fā)紫,雙手無助地摳著石頭,不知道是到了何種境地。 之南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漲得難受。 啪啪聲還是沒停下來,丫鬟的xiaoxue被瘋狂地cao弄著。 “誰?!”男子突然叫了一聲,環(huán)顧四周。 之南嚇得轉身就跑,使出了渾身力氣跑回了二公子院內。 “之南?!蹦墼谠鹤永锝凶×怂盎呕艔垙埖?,成什么樣子,要是讓管事婆子看見了又要罵你了?!?/br> “墨痕jiejie?!敝险咀×?,定了定心神,低下頭去行了禮。 “怎么了?”墨痕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關切地問道。 “沒事,jiejie,剛走錯了路,跑得著急了些?!?/br> 她的心臟已經快跳出了嗓子眼,不敢抬頭看墨痕的眼睛。 “別心急,公子在老爺書房,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也沒什么要緊事要做。” 墨痕將她拉到一邊,小聲嘀咕道,“夫人已選定了趙家的叁姑娘,等著過些日子下帖子呢。” “奧?!敝洗舸舻卮鸬馈?/br> “你可別糊涂,得多為自己的前程著想才是,若是日后能有個一兒半女,你的身份可就脫了賤籍了?!?/br> 之南從來沒想過能有這樣的前程,自從她被賣到了梁府,就不再做什么春秋大夢了,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就夠了。 之南心還是跳地老快,咬了咬嘴唇,“墨痕jiejie,這些之南不敢想的。” “你傻不傻,趁著公子現在把你放在心尖子上,還不好好把握機會,日后新夫人進了門,公子把你忘到了腦后,你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br> “謝謝jiejie,我會放在心上的?!敝弦廊坏椭^答道。 墨痕無奈撇了撇嘴,走了。 相言獨自一人在書房發(fā)呆。 一個多月前剛把之南要到自己身邊時,每天只是偷偷地看她,半天不見她就想她。 自從他們有了肌膚之親,更加想把之南貼在自己身上,一時見不到她伸著小手磨墨的樣子,就什么文章都讀不下去,只要一刻分開就頭腦昏沉得要命。 今日相言被叫到了老爺書房查問功課,他天資聰慧,即使病了幾日誤了些,也不大受影響,老爺對這個兒子是看重的。 功課問了一半,老爺有事先走了,留下相言一人在書房發(fā)呆,百無聊賴地隨便翻著書。 突然他的目光被書架上的一本無名書吸引了,忍不住好奇打開了來,里面都是線描的工筆。 相言的眼睛一下就直了,上面的圖畫均是男女行房事的記錄,還有男女性器的圖案。 他滿臉通紅地翻了兩遍,小心翼翼地又按原來的位置放了回去。 100珠好難,要不50珠加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