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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長,你不疼啊……” 岳天河趴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有點。” “……” 不等喬鶴生說什么,給岳天河按摩的技師就笑了:“可以啊,還要再用力點兒嗎?” 喬鶴生掃了眼,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沾滿精油,看起來質(zhì)感很好的背部皮膚,飽滿緊實的肌rou從上往下延伸,肩背到后腰,起伏流暢。 “都可以……”岳天河的聲音有點低。 技師手上的力道眼見著又大了幾分,而岳天河只是隨著他往下按壓的動作呼吸沉了點。 “不錯啊兄弟,這個力道就算是經(jīng)常來按摩的都沒幾個扛得住?!?/br> “嗯……我扛疼還行……”岳天河埋在枕頭上,聲音有點悶。 “挺好……”技師的手也被精油潤得發(fā)亮,在他后頸肩部反復(fù)捋按后問:“最近久坐了?這部分筋絡(luò)有點堵。” “嗯,是比平常坐的時候多?!?/br> 技師也就順勢往下嘮:“你這身板看著不錯啊,做什么工作的?” “……”岳天河頓了頓:“搞體育的?!?/br> 話音一落,喬鶴生就輕笑了聲,這回答與他跟他媽坦白的如出一轍。 給喬鶴生按摩的技師看著年輕點,聽他笑也說:“這位兄弟身材也很好啊,都是搞體育的?” “我……”喬鶴生想了想:“我搞藝術(shù)的。” 這話說完,岳天河就看過來,兩人對視后,都輕輕一笑。 “誒?你們搞體育的危險性還挺高,”聲音從岳天河頭上傳來,技師把堆在他腰間的浴袍往下扯了扯,摸著手下的皮膚還有點意外:“傷不少啊……” “嗯?”岳天河感覺對方的手在那片皮膚上揉了揉:“哦……難免的……” 喬鶴生聽著他們對話,下意識抬頭往那邊瞧,但被技師接下來的動作又按了下去。他只看到過岳天河胸口上的疤,沒想到其他地方還有。不過也能理解,干他們那行的,哪能不受點傷。 “嘶……”喬鶴生忽然皺眉哼了聲。 “嗯?這里疼是吧?”技師低聲問他,手上動作更輕。 喬鶴生捋勻了呼吸:“嗯,這兒輕點兒就行了……” 技師應(yīng)了,滑膩的手在那片皮膚上輕柔小心地按了按,換了個位置后才笑著感慨:“那你搞藝術(shù)的,怎么這兒還有道怪長的疤?” 喬鶴生臉有些紅,大概是血液流通后的反應(yīng):“我跳舞的,這地方傷過?!?/br> “嗯……我看著這疤……”技師仔細(xì)打量了下:“骨折得挺厲害吧?” 喬鶴生輕輕嗯了聲:“……反正也治好了?!?/br> “傷筋動骨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技師順勢嘮叨了兩句:“就算痊愈了平時也得注意點兒,你看我剛才沒怎么按你就受不了了?!?/br> “知道,我干這行肯定注意……” “……” 技師開始跟喬鶴生就保養(yǎng)身體聊開了,岳天河合眼聽著,身上偶爾翻起一陣酸痛,然后化開。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穿好衣服時喬鶴生深深呼了口氣。 “……怎么了?”他表情有點夸張,岳天河沒忍住問他。 喬鶴生看他一眼,把外套搭在手臂上:“我很少按摩,剛才沒好意思說,他松了勁兒我還是有點疼。” “氣血不通?”這還是剛才從技師那兒聽到的詞,岳天河掃了眼他左臂,又很快收回視線。 “誰知道呢,我以為那種天天坐辦公室的才有這毛病,沒想到自個兒天天蹦著跳著的也沒好哪兒去?!?/br> “不是這么比的……”岳天河按下了下電梯:“你們跳舞,扭著抻著也難免,有時候自己都沒注意,時間長了淤積下來也挺嚴(yán)重的。” “學(xué)長懂這個???”聽岳天河說得頭頭是道,喬鶴生問他。 “武術(shù)也講生養(yǎng)的,何況我有過這種體驗?!?/br> “……” 一起待到飯點,岳天河決定干脆就在這兒吃了。 反正餐券不用白不用,他自己平時也很少來這邊。 不過雖然說免單額度很高,兩個人也沒點太多,夠吃就行了。 等菜上齊了,再一看,已經(jīng)不是之前兩個人吃飯時清湯寡水的一片,幾盤紅色混在里面,看著就有食欲。 吃得差不多后,岳天河把那個灰色的絲絨盒子掏出來,然后推給了喬鶴生。 “嗯?這是……” 岳天河垂眼看著碗里的湯:“這本來就該是你的,今天我也感受過了,剩下的這些都給你吧,我也用不上?!?/br> “……”喬鶴生看他一眼,沒說話,只是沉默著把盒子拿過來,然后打開。 他拿出那張說明看了半分鐘,然后瞇眼笑了笑。 “學(xué)長,我要這個就夠了——”他指著上面的一行:“桐林山兩天一夜旅游住宿券?!?/br> “行……”岳天河剛想說別的一塊拿走,喬鶴生就接著開口。 “學(xué)長之前說,整個元旦都沒安排對吧?!?/br> “嗯?” “那……反正我假期也少,難得元旦放全乎了,干脆……咱倆去把這個用了吧。” “……” 看著對方笑吟吟的樣子,岳天河忽然想到了下午他們猜測獎品有什么時,喬鶴生說的彩頭。 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提過,難不成是在等這個機會? 但喬鶴生在他沉默的時間里也沒說別的,大概下午的話只是過了下嘴,沒往心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