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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微有點點緊。 …… 和米花町不太一樣,橫濱今天天氣不錯。 陽光明媚,萬里無云。 一看就是會有好事發(fā)生。 太宰治躺在河邊的草地上,雙臂枕在腦后,翹起腿哼著不知名的歌。 風(fēng)吹動青年額前的發(fā)絲,手臂上變得有點松散的繃帶也跟著晃了晃。 鳶色眼眸悄然睜開,盯著空中某處眨了眨。 太宰治突然坐起身,從卡其色風(fēng)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字條。 那張字條看上去已經(jīng)很陳舊了。 布滿折痕,邊角處有些發(fā)黃,上面的字跡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起來。 但總還能辨認(rèn)清楚。 這是當(dāng)年1126留給他的那張字條,自從在黃醛膠徹底分別后,這張字條上的字就如那個死神所說,再也沒有變化過。 太宰治盯著字條看了一會兒,突然掏出手機,給某人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段傳來了熟悉的暴躁喊聲:“干嘛?” 中原中也不耐煩的問著他。雖然聲音比起少年時期已經(jīng)成熟了許多,但那股氣勢還是完全沒變的。 太宰治輕笑一聲,一如既往地說:“中也,今天天氣不錯誒~” 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那端的中原中也就已經(jīng)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煩躁地“嘖”了一聲,打斷他:“我現(xiàn)在任務(wù),抽不開身,你等會兒再去死。” 太宰治愣了一下,失笑。 他幽幽嘆息,甩了甩那張紙條,裝出一副嬌滴滴的強調(diào),哽咽著說:“原來在中也眼里,我的命還沒有一個任務(wù)重要么。原來我在我的好哥哥眼里,已經(jīng)……” 他說著說著,沒了聲音,像是已經(jīng)傷心到說不出話。 但電話那端是誰。 是中原中也哇。 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脾性的中原中也哇。 他嗤笑一聲,不屑道:“你也就會在這種時候想起來我是你哥哥了?!?/br> 中原中也比太宰治大一個多月的信息,是幾年前森鷗外在幫忙查他的身世的時候順帶告訴他的。 當(dāng)時,某位惡趣味的首領(lǐng)神神秘秘地把兩個人叫到辦公室,一副想要看熱鬧的模樣。 但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所以這個“熱鬧”,最后還是只有亂步看到了。 就,真的挺熱鬧的。 中原中也不愿再回顧,“啪”一聲掛斷電話,看都不看一眼,身子一轉(zhuǎn),抬腳踹飛了摸到自己身后的人。 他這次的任務(wù)是剿滅一個為非作歹的小型□□/組/織。 對方藏了不少武器,處理起來稍微有一點點麻煩。 但也只是有一點麻煩。 這樣的小組織,中原中也完全不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這幫烏合之眾遠沒有太宰治一個人能折騰。 中原中也正這么想著,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顯然,這回還是太宰治。 雖然對某個人氣到不行。 但熱愛家庭的中也哥哥還是在第三聲鈴響之前就接通了電話。 他做了個深呼吸,擰著眉不耐煩地問:“你到底要干——” 結(jié)果。 沒等他這句話喊完,那邊的太宰治突然“啪”一聲掛斷電話。 中原中也站在原地,聽著手機中傳出的忙音,靜默幾秒,突然大喊一聲:“啊啊?。。。』斓埃。?!” 小組織的boss正在抱頭鼠竄。 他跌跌撞撞躲到一堵墻的后面,喘著粗氣慌亂地問身邊的偵查人員:“他們、他們援兵到了嗎?” 怎么一瞬間又強了這么多。 本來之前就是一邊倒的架勢了,現(xiàn)在……他們就快沒幾個可以倒的人了。 偵查人員也是驚慌無比,抱著頭一臉茫然,欲哭無淚:“沒、沒有啊,就是那一個人?!?/br> 就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 boss在身后的墻倒塌之前,悲憤地仰天長嘯:“那是地獄來的修羅嗎!” 下一秒,出現(xiàn)在他身后的修羅冷淡地問:“你說誰?” …… 另一邊,突然掛斷電話的太宰治整個人都來了精神,他盯著手里那張一點點變換的字條,眼睛也隨之睜大。 字條上的前兩個詞經(jīng)過幾次扭曲變形,最后固定成了: [米花町]和[離職]。 青年彎起眼睛,愉快地笑起來。 那張字條在他手里扭動了一下,突然開始燃燒。 熾熱的溫度瞬間傳遞到太宰治的指尖。 他依然彎著眼睛,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那張紙條在自己手里化作灰燼,而后垂眸捻了捻指尖,輕聲道:“哥哥,我要來找你了哦。” 好久不見了。 …… 一直到陪上野光辦完身份證,改完銀行卡密碼,甚至不放心地陪人一起進入超市,沖矢昴還是有些發(fā)懵。 他確實不是很清楚,為什么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會不知道該怎么辦身份證。 這個叫“米花町”的地方簡直人才濟濟。 有年邁的神仙發(fā)明家,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天才小學(xué)生,有偵探公安臥底多擔(dān)的斜杠青年,還有這個…… 仿佛初來人間的,一身黑青年。 總之就是,大家都挺奇妙的。 沖矢昴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推著滿滿一車東西、并且還在閉眼往里丟巧克力的青年,一時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