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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摩斯笑道:很正常,就像雌子也時常會幻想為什么自己不是雄子一樣,亞雌也會想為什么自己不是雌子。 一旁的泰勒點了點頭,接話道:是雌子的話,他們可以參軍,可以擁有自己的骨rou,也可以成為雄子的雌君。 我明白了,真是難為他們了。 厲周有些悵然地看著窗外活力十足的學(xué)生們,心想:難怪謝維爾這么迫切想要改變帝國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不是著急,而是雄蟲對于雌蟲的壓迫已經(jīng)到了比星獸更加危險的存在了。 他從小生活在和平的年代,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尊重他人,雖然末世時期禮法崩壞,但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種壓迫。 泰勒上前拍了拍厲周的肩膀,開玩笑地說:現(xiàn)在知道身為雄蟲的我們有多幸福了吧。 厲周笑了笑:知道了,這次是真的知道了。 他的表情雖然是在笑,但笑意根本不達眼底,亞摩斯看在眼里,暗暗嘆了口氣,開口道:心疼了? 厲周一愣,微笑的表情僵在臉上,片刻后,他點了點頭,輕聲問:雌父,您能和我說說謝維爾小時候的事情嗎? 當(dāng)然可以,咱們回家吧,回家后我給你看謝維爾小時候的視頻和照片,給你講講謝維爾小時候的事,泰勒你也來,帶著凱西。 好。泰勒伸手輕扶亞摩斯的手臂,笑著說,正好凱西嚷嚷著要謝謝厲周,我們就厚臉皮去蹭頓飯。 亞摩斯拍了拍泰勒的手臂,帶著心事重重地厲周朝家走去。 一路上,亞摩斯沒有閑著,輕聲地和厲周將謝維爾小時候調(diào)皮的事情。 比如,杜克尿床被謝維爾教訓(xùn)了,布萊恩心疼杜克,后來每次杜克睡著后,他都會偷偷把杜克抱到自己床上,最后被杜克童子尿沖的就只有布萊恩了。 厲周聽完這個故事,想了想,問:沒想到那時候布萊恩就那么寵杜克了,是謝維爾是故意讓布萊恩看見他收拾杜克的吧。 一旁對于老大糗事十分好奇的波文也開口問:老大真的那么腹黑啊? 亞摩斯點了點頭:對,謝維爾這孩子看著正氣凜然的,實際讓促狹得很,連布萊恩都沒少被他坑,當(dāng)然布萊恩被坑大多數(shù)是因為杜克單方面挑釁謝維爾造成的。 是啊。泰勒也感慨道,我那個弟弟,真是越挫越勇,越勇越挫,樂此不疲,我都佩服他的毅力。 厲周、亞摩斯和波文都被泰勒的感慨逗笑了,眾蟲有說有笑地走進別墅。 在進入別墅的一剎那,厲周突然停下腳步,將亞摩斯攔在身后。 怎么了?亞摩斯皺眉問。 厲周「噓」了一下,緩步走進庭院,同時精神力鋪成細(xì)密的網(wǎng),鋪天蓋地網(wǎng)住整個別墅,片刻后,突然開口道:壞了,也波爾跑了。 亞摩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他不是被羈押在嚴(yán)密的地下室中嗎?他手腳上可都是電磁手銬。 厲周沒有回答,神情嚴(yán)肅地快步走進別墅,打開關(guān)押也波爾的地下室。 果然,也波爾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地下室中除了大灘的血跡、電磁手銬和一些碎rou外什么都沒有了。 他皺著眉道:波文注意警戒,也波爾有可能還在伊索爾星上。雌父,這幾天您別去學(xué)校了,我懷疑也波爾是故意被抓的,他可能才是雅各派來的那個殺手。 亞摩斯點了點頭,跟著領(lǐng)命的波文出了地下室。 等亞摩斯走后,他就在空蕩蕩的地下室中一圈一圈地行走,試圖找到也波爾逃跑的路線。 直到他將視線落在了唯一能夠開啟的營養(yǎng)液投喂口上,才明白了也波爾到底是怎么消失在密閉的地下室中。 可能嗎?這么小的口子。泰勒也發(fā)現(xiàn)了投喂口上的血跡,疑惑地問:他是不是在迷惑我們。 應(yīng)該不是,這地下室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大門關(guān)閉以后,除了這里就沒有能夠打開的地方了,看來我們得重新評估也波爾的實力了.. 謝維爾接到了也波爾逃跑消息的時候,剛剛抵達貝塞麥弟弟的藏身之處。 看著厲周發(fā)來也波爾是故意被抓的猜想,他沉吟片刻,問伊萊:也波爾除了能變臉外,他還有什么能力嗎?你確定雅各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嗎? 伊萊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能力,他是第一代實驗體,實驗數(shù)據(jù)和能力都極其隱秘,不是我這個級別能夠知道的。至于雅各,我確定他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 謝維爾點頭,又看向杜克:你上次是怎么抓住他的? 杜克回憶了片刻道:我和伊萊發(fā)現(xiàn)他后,直接發(fā)動土系異能將他埋在了土里,他被悶地暈了過去。 謝維爾了然地點了點頭,讓杜克帶著貝塞麥和伊萊去接實驗體回來,他自己則陷入了沉思。 也波爾肯定有著他們不知道的能力,而這個能力應(yīng)該很強,也是雅各對他另眼相看的真正原因。 也波爾出現(xiàn)在M星附近,應(yīng)該是為了斷他們大軍的供給,被抓可能還真不是意外。 不過,他的故意被抓應(yīng)該也不是雅各下令讓他潛入的,可能他只是將計就計,想著自己失蹤,雅各會明白他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