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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煙眼睫倏地一顫,一時無言。 “怎么,望而卻步了?”孟栩然問,語調(diào)懶洋洋的, 隱約含著挑釁的意味,下手也重了些。 有點疼。 “沒有?!北∶鳠熛肓讼雴柕? “如果我臉消腫了,能漲到八分么?” “怎么回事,怎么還討價還價起來了?!泵翔蛉豁游⑽⒁晦D(zhuǎn), “提醒我了,你現(xiàn)在顏值下降,應該6分才對。” 薄明煙偏了偏頭,勾起唇角,半邊臉有點疼,她笑意淺淺的,透著無奈,轉(zhuǎn)過頭控訴:“你這是耍賴?!?/br> 孟栩然聳了一下肩,一幅“就耍賴,你拿我有辦法?”的樣。 薄明煙氣笑了,孟栩然被她帶的也笑了起來。 一見孟栩然明媚的笑顏,被鬧事者影響的郁悶感和頹喪感一掃而空。但沒多久,薄明煙臉上的表情又慢慢淡褪,因為她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孟栩然讓她追、給她打分的深層含義—— 是孟栩然對她也有好感。 而這份好感,是凌駕于其他人之上的。 她就像是一壇封存已久的酒,被人從爛泥臟土中挖掘出來,撣去塵土,稱贊它比其他的都要好。她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這樣的肯定,她只是懷揣著急切的渴望想要給予這人她所有的香醇,卻陡然發(fā)覺,除了內(nèi)里的一汪濃醇酒液,再無其他可給,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將其盛出。 昏昧夜色nongnong撩人心,車流鳴笛嘈嘈催人醒。 涂完了藥,孟栩然將用過的棉簽扔進小垃圾桶里,她余光瞥向薄明煙低垂的眉眼,默了默,她傾身,幫薄明煙扣上安全帶。 綢緞一般的發(fā)絲鉆進她的毛衣衣領里,薄明煙愣了愣,抬起頭,孟栩然剛好收回身。 一側頭,兩人鼻尖輕輕觸碰在一起,薄明煙眸光在眼睫輕顫間,輕輕地掃過孟栩然眼角的淚痣,最后落在孟栩然微啟的紅唇上。 “發(fā)什么呆?” 孟栩然的唇形很漂亮,不薄不厚,唇珠柔軟。 “沒?!北∶鳠熒袼蓟鼗\,舔了舔唇。 孟栩然坐回去,邊給自己扣安全帶,邊嘀咕埋汰:“就加了一分人就傻了么,還要我?guī)湍憧郯踩珟?,不應該是你幫我么?不知道還以為是我要追你呢,算了算了,看在你顏值降低這么可憐的份上,不扣你分了?!?/br> 薄明煙老實道:“我不太會追人?!?/br> 孟栩然眉頭一跳:“不會又要我教你吧?” 薄明煙有點走神,沒反應過來:“什么?” 差點就要說漏嘴了,孟栩然故作鎮(zhèn)定道:“沒什么?!?/br> 薄明煙疑惑地看她,沒追問。 孟栩然岔開話題道:“沒追過人總被追過吧。別告訴我你沒有被人追過?!?/br> “有是有?!北∶鳠燉玖缩久?,“但如果他們很會的話,也輪不到我現(xiàn)在追你了吧?!?/br> “……” 確實。 孟栩然嗤了一聲,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我也是很不會追人?!?/br> 薄明煙愣了一下:“你追過?” 孟栩然側頭看了薄明煙一眼,一觸即收,發(fā)動車子轉(zhuǎn)方向盤開進主路。 沒吭聲,算是默認。 薄明煙抿了抿唇,將目光投向車窗外。 樣式繁多的車穿梭來往,像一條長長的河,或緩慢或湍急地流在冬日的簌簌寒風里。 就像薄明煙復雜的心緒。 車里又沉默了起來,孟栩然手指點著方向盤,開玩笑似的口吻問:“怎么?我追過別人,你介意?” 薄明煙腦海里回想起,她和孟栩然出差夜聊的場景。 那時孟栩然對她說即便遇到喜歡的人也不會主動去追。 薄明煙現(xiàn)在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碰過壁的人,很難再去一頭撞南墻了。 薄明煙閉了閉眼:“沒有?!?/br> 她無法想象,孟栩然這樣的小太陽,愛著別人時的情感該有多濃烈,也不敢想象,孟栩然為了愛情失望時會有多黯淡。 “我不介意?!北∶鳠熞蛔忠活D,認真的口吻。 她只是,有一點羨慕,有一點嫉妒,還有……很多很多的心疼。 - 送薄明煙回到家后,孟栩然折回公司處理遺留問題,臨走前她叮囑:“如果覺得不舒服給我打電話?!?/br> 薄明煙默了片刻,才應道:“哦,好。” “需要給你點晚飯么?”孟栩然問,她不確定薄明煙還有沒有胃口吃飯。 “不用?!北∶鳠熣f,“還有你買的小饅頭?!?/br> 孟栩然小小聲地嘀咕:“可真遺憾,我是嘗不到了。” 薄明煙聽見了:“給你留兩個?!?/br> “嗯,兩個剛好。”孟栩然說。 兩人同時想到了小饅頭的模樣,白白圓圓,軟軟綿綿,中間綴了一點朱砂紅。 氣氛有一絲旖旎。 孟栩然輕咳了兩聲說:“早點休息。” 薄明煙揚了揚眉梢,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明明說要追人的是她,可現(xiàn)在她還是在被年紀小的孟栩然照顧著。 “早點回來?!北∶鳠熣f。 “嗯~”孟栩然對著薄明煙綻開笑顏,“進度已達72了,老薄加油。” 顯然孟小公主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三分,分分鐘就拉出了三十分的進度。 不過老薄從她唇齒之間流出來,總聽著像“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