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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里,薄明煙眸光輕漾:“你喜歡這樣的?” “那倒也不是。”孟栩然環(huán)著她的脖頸,埋頭在她頸窩,“我喜歡你再有生氣一點,你可以霸道,可以任性,可以有脾氣,可以傲然如女王,可以不用一直對我這么好,不管你流露出哪一面給我看,我都會喜歡的……” 孟栩然抬起頭,眸光瀲滟,一字一頓:“因為是你?!?/br> 薄明煙愕然,如鯁在喉,她心里的那汪湖游弋進了一條魚,攪得她一整顆心,無法平靜。薄明煙仰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孟栩然的唇,就好像,這么啄著,這人就不會再說這樣擾亂她心神的話。 這樣的薄明煙撩人,溫柔,收斂起了那層保護殼,像被馴服的小野貓,在主人身上亂蹭,但孟栩然知道,等一睡醒,她又會戴上那層保護套,又會像個木頭一樣。 不會撩,還難撩。 所以,她只能抓緊這個機會,好好地給自己發(fā)個福利。 “本公主,說話算話,走,我?guī)?,去洗澡。”孟栩然被薄明煙啄著唇,說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你是鳥兒么,別啄啦!” 薄明煙充耳不聞。 孟栩然瞇了瞇眼,覺得和一個醉鬼沒法好好講話,她一手按住薄明煙的后腦勺,猛地咬住了薄明煙的唇。 薄明煙不啄了,眉頭疼得緊緊蹙在了一起,等孟栩然松口后,她指尖撫著下唇:“你是小狗么,咬人這么狠?!?/br> “誰讓你不聽話?!泵翔蛉话毫税合掳?,“你聽話我就是小奶狗,不聽話,我就小狼狗咯?!?/br> 薄明煙舔了舔唇,又無語又好笑。 孟栩然瞄了薄明煙一眼又一眼,客廳的燈沒開,她也看不清薄明煙的唇被咬得怎么樣了:“咬得很重么?我開燈看看?!?/br> 身體里的悸動還沒褪下,薄明煙估計自己臉上的紅暈也還沒下去,連忙道:“不重?!?/br> 孟栩然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舔舔就好了?!北∶鳠熌X一熱,脫口而出。 “……嘖,占我便宜,想得美!”孟栩然埋汰完,轉(zhuǎn)頭就對著剛剛咬過的地方舔了一下,隨后她從薄明煙的腿上下去,“我去給浴缸放水。” 薄明煙看著她推著行李箱的背影,唇角高高翹起。 過了一會兒,孟栩然從房間里出來:“洗澡去,洗完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br> 薄明煙沒動。 孟栩然走過來催促道:“快去呀?!?/br> 薄明煙微不可聞地嘆息,站起身:“我腿麻了?!?/br> 她正想繼續(xù)說自己可以一個人洗澡,身體陡然一騰空,薄明煙一愣,仰頭,視線掃過孟栩然精致好看的下頜,匆匆別開。 孟栩然打橫將她抱起來,還抱著她特地從監(jiān)控下兜了一圈:“下回喝醉了可別嚷嚷,我可是大大方方地抱你去洗澡的?!?/br> 薄明煙無聲地笑:“……知道了,大方人。” 到了浴室,孟栩然將薄明煙放下,捻了捻手指,抬起手捏住薄明煙的衣擺說:“手抬起來。” 反應(yīng)過來孟栩然是要幫她脫衣服,薄明煙忙說:“我自己可以?!?/br> 孟栩然仔細打量她,突然發(fā)現(xiàn)薄明煙臉有點紅,上次喝酒都沒上臉,這次是喝了多少?她對薄明煙這句話存疑:“你確定?” 薄明煙“嗯”了一聲,為了表示自己可以,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羞什么嘛,又不是沒脫過。”孟栩然嘀咕 薄明煙呆滯住,潛意識地用右手握住了左手手腕:“什么?” 孟栩然長睫輕扇了兩下:“沒什么,你過來,我教你怎么用按摩浴缸?!?/br> 薄明煙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怕薄明煙喝醉了記不住按鍵,孟栩然多教了一遍,叮囑道:“外面的門我就不關(guān)了,我就在房間,你有什么事就喊我。不要泡太久,知道么?!?/br> “嗯。”薄明煙說,“我想用你的沐浴乳、洗發(fā)水?!?/br> 孟栩然歪頭看她,兀地笑起來:“你想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么?” 薄明煙望進她的眼底:“是?!?/br> 要命了,每次先撩的是她,先不好意思的也是她。孟栩然捂著發(fā)燙的臉出去了。 薄明煙脫了衣服坐進浴缸里,暖熱盈了一身,她垂著眸子看著水光里左手手腕上rou眼可見的疤,想著剛剛孟栩然說的話。 她是個保守的人,唯一一次被脫衣服,就是在被污蔑和導(dǎo)師有染的事件以后,她遭到了報復(fù),被幾個女生打進了醫(yī)院。 一個人在醫(yī)院非常不方便,那天她給林慧心打了電話,想讓林慧心來找她,但那時賀辰澄只是在一旁說了“媽,我好像發(fā)燒了”,林慧心就掛斷了她的電話。她一個人拎著輸液袋去上廁所,連拉褲子這種事都做不到。 幸好,那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全副武裝得看不見臉。 大約也是因為看不見臉,薄明煙才能稍微放開一點。 在那時,薄明煙非常非常感激女孩一句不問地幫助她,所以她將自己的平安果和余生所有的福氣都給了那個女孩。 她沒想到,那個女孩子又分了一半給她。 就因為那半個蘋果,她后來的刀子才下淺了。 薄明煙閉上了眼睛,身體往下沉了沉,頭也埋進了水里,腦子里想著那個戴著帽子口罩墨鏡的女孩子,想著想著就成了孟栩然的臉,漸漸的又變成了她與孟栩然舌尖糾纏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