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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沒有了生命危險,黃昏又活躍了起來,看了眼一地的蜘蛛尸體,神色有些難過一般,哪里是暗器?那些蛛蛛都是我養(yǎng)的寵物,你居然全殺了它們 你白清影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深吸一口氣,算了,我不跟你廢話她覺得自己最好不要再跟他多說,不然一定會氣死! 她勉強維持冷靜,咬牙道:交出銀票! 只見剛剛還巧舌如簧的人一提到錢,竟然又面無表情,別過頭不說話。 錢對他就這么重要白寒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你不說是么?我自己搜!白清影說著,便伸手拉他衣襟。 黃昏一愣,隨即有些漲紅了臉,急道:你、你羞不羞?一個女孩子怎么隨便摸男人? 白清影還是頭一回在這個小騙子臉上看到這幅模樣,她像是終于找到了對方的弱點,揚了揚眉,越發(fā)肆無忌憚,摸一下怎么了?先前在街上,本小姐還摟了你的腰呢? 她說著又有些好奇,盯了眼黃昏的腰,你這腰是怎么做到細如女子的? 現(xiàn)在看來雖也是細腰,但先前那可真是她一手就摟得住 像是調(diào)戲一般的話語讓黃昏抿緊了唇,冷冷的道:小混混吃飯的手段,憑什么告訴你? 看到他仿佛被欺負的臉色難看的模樣,白清影心里微妙的舒坦了幾分,輕輕呵笑一聲,呵,那我自己看! 她說著,伸手便要扯了他的腰帶自己查。 喂!你干什么?黃昏似乎真被嚇到了,漲紅了臉,眼神不自覺有些緊張的求助一邊的白寒。 白寒正對上他明亮漂亮的黑眸,那里面哪里還有絲毫先前的狡黠,濕漉漉的帶著幾分惶惶,仿佛白清影是十惡不赦的惡霸正在起伏良家少男一般。 他臉色愈發(fā)冷,停止胡思亂想,卻還是看了眼白清影,冷淡的制止,別胡鬧。 白清影頓了頓,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火,雖然是江湖兒女,但她還真是從沒對一個男子動手動腳過她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收回手,嘟囔道:我哪是胡鬧那他咋辦? 白寒瞥了眼乖乖不動的少年,淡淡的道:我來。 他也不怕黃昏跑了,自己松開鉗制他的手,上下搜了搜的確是身無分文。 黃昏面無表情,心下暗道他這一頓插科打諢,總算是沒讓他們找到銀票。 白清影一時間狐疑的看著黃昏,錢去哪兒呢?你再不說?我可真不客氣了! 黃昏:他會怕這個? 不過他仿佛面上臉色一白,抿緊了唇依舊一語不發(fā)。 正兩相對峙間,從外面接連響起一串咳嗽聲,隨即一位衣服破舊,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他看到屋內(nèi)幾人,愣了愣,似乎有些驚訝多出來的陌生人,直到視線落在黃昏身上時,才恍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皺緊了眉罵道:小兔崽子,你又闖禍了? 黃昏看到老頭的時候,神色一變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在么?新出爐的熱乎乎昏昏來咯 第4章 倔強少年 隨著老頭的走近,黃昏有些局促的解釋道:老爹,我、我沒做什么我給你帶了烤鴨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老頭就已經(jīng)抬手把手里的破碗砸向了他,你哪兒來的錢買烤鴨?是不是又去騙人了?快把錢還給人家! 白清影和白寒閃避開飛過來的破碗。 眼見著老人氣的面紅耳赤,黃昏想要上前給他撫一撫胸口,卻又僵在原地,咬牙道:錢沒了,我先前就說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白寒和白清影皺緊了眉,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這么死倔的守著那些錢? 老頭氣的又咳嗽了一通,小兔崽子,我說不過你,你給我跪下! 黃昏欲言又止,卻還是冷著臉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我要是不好好教訓你,我怎么當你爹!老頭拿著拐杖走近,一臉怒火的罵道:說了多少次了,我這病根本治不好,你坑蒙拐騙來的錢我根本不會用我今天就要打醒你! 他高高舉起拐杖,一下下打在黃昏的后背上發(fā)出悶響,黃昏漸漸臉色變白。 黃昏咬著牙,斷斷續(xù)續(xù)的反駁道:老頭子你胡說什么?回春堂大夫說治得好就一定治得好你好好吃藥養(yǎng)著你要是真死了,我可不會給你收尸 你還犟?好呀,那我就先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兔崽子!老頭罵得兇,聲音卻有些顫抖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即便不要命,那些錢也不還給他們。 即便他們兩人說的兇狠,但話語里nongnong的父子情卻是難以遮掩的觸動人心。 最開始還有些狐疑的白清影已經(jīng)有些不忍,眼見著黃昏臉色越來越白,白清影忍不住抬手攔住落下的拐杖。 夠了。 見所有人都呆愣的看著自己,白清影抿了抿唇,不過是一些銀票,總不能真的把一個人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