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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一念成佛,一念成魔)(2)

    【附身】一念成佛,一念成魔(2)

    2022年3月24日

    「李強(qiáng),男,1歲,市一中高三三班學(xué)生,初步確定5月17日凌晨兩點鐘左右死于犯罪嫌疑人袁麗斯家中,致命傷在頸部,氣管與頸動脈被割斷,生殖器被切下不知所蹤?!?/br>
    「袁麗斯,女,25歲,市一中高三三班班主任,無前科。案發(fā)前與死者發(fā)生過性行為,案發(fā)后報警自首,但一直否認(rèn)自己殺人,情緒極度激動。」

    「據(jù)嫌疑人袁麗斯交代,從昨天下午五點放學(xué)后到凌晨報案前這段時間,她完全沒有記憶。我們又到死者與嫌疑人的學(xué)校調(diào)查一遍,不論是校長,同事還是學(xué)生都不相信嫌疑人會做出殺人的舉動,嫌疑人這幾年的工作狀態(tài)表現(xiàn)一直良好,完全沒有殺人動機(jī)?!?/br>
    「與一個月前的雙胞胎meimei殺兄案和半月前母親殺子案如出一轍。建議,此案與前兩起案件合并……」

    「好了,小趙?!?/br>
    市公安局局長谷雨打斷了刑警隊長趙羽墨的案情分析,眉頭鎖成一團(tuán),「已經(jīng)是第三起了,各位同志,有什么想法可以說出來?!?/br>
    案情分析會上,眾人面面相噓,這三起案件都太離奇了,即使是工作幾十年的老刑警也沒聽說過這種案子,此時誰也沒有個頭緒,只能沉默不語。

    「哼!」

    谷雨冷哼一聲,「這三起案件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從第一起案件發(fā)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可是還沒有任何進(jìn)展。平時不是都挺能咋呼的,一到人民群眾需要的時候怎么就蔫了,你們一個個都是吃干飯的嗎?都給我好好反省一下,尤其是你,趙羽墨!反省完事后開我辦公室一趟。」

    谷雨說完氣沖沖的走出會議室,出門后偷偷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自己也知道破案難度很大,上頭給他的壓力也不小,這么教訓(xùn)手下也是稍微發(fā)泄一下。

    眾警員在局長離開會議室后才長長出口氣,開始議論紛紛。

    「局長也太過分了!這案子根本就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br>
    「是啊,有本事讓他自己來破案,照樣不行?!?/br>
    「哎呀!你又不是不清楚,所謂領(lǐng)導(dǎo)一張嘴,小兵跑斷腿。咱們就是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br>
    「行了,行了。沒本事破案倒有本事在這埋怨,以后誰也不許說這種話!」

    趙羽墨作為刑警隊長聽到手下說這種喪氣話也很不舒服,拿著卷宗在桌上用力敲了敲,制止他們繼續(xù)發(fā)牢sao。

    「師姐,我們這是為你報不平,我們平時見不到局長大人幾次,你一會可是還要繼續(xù)被教訓(xùn)。」

    坐在趙羽墨旁邊的年輕警員王思平說道。

    趙羽墨是國內(nèi)都少見的女性刑警隊長,身為女性更不容易做好這份工作,可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執(zhí)著硬是連續(xù)五年被評為省級模范警察,破獲過多起特大案件。

    其英氣十足的形象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大媒體上。

    「現(xiàn)在誰也不許說毫無意義的牢sao,都回去好好干活,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趙羽墨冷冽的用美目環(huán)視了一下眾人,一干大老爺們被她無形的氣場壓制下去,都起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小王,你平時表現(xiàn)不錯,不要總和那些老家伙來往,小心被他們帶壞了?!?/br>
    當(dāng)王思平經(jīng)過身邊時,趙羽墨小聲說道。

    「知道了,師姐?!?/br>
    趙羽墨走到局長辦公室門口,深呼吸幾下平復(fù)一下心情,推門走進(jìn)去。

    辦公室里并不是只有谷雨一人,辦公桌旁的沙發(fā)上還坐著一男一女,谷雨正在和他們聊天。

    見到趙羽墨來了,谷雨立刻朝她招手,說:「小趙,你來的正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省文化廳來的考古專家,方林教授和他的助手李詩芳小姐。方教授可是咱們的貴人,專程來找你這位巾幗英雄提供線索來了?!?/br>
    趙羽墨本來以為會被局長教訓(xùn)一頓,聽到谷雨的介紹卻精神一振,正色走到方教授身前與方林和李詩芳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趙羽墨,非常感謝二位專家對我們警察的信任,我代表刑警大隊對二位表示感謝?!?/br>
    方林并不像她想象中教授那樣的滿頭白發(fā),而是三十多歲中年人的模樣,戴著一副眼鏡,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書卷氣息。

    李詩芳文靜優(yōu)雅,,應(yīng)該是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不過卻沒有年輕人浮躁的毛病,見到陌生人也顯露不出絲毫畏懼感。

    在趙羽墨觀察方李二人的同時,方林對趙羽墨的印象也不錯,微笑說道:「趙隊長,久仰大名。今天終于遇到本人比電視上還要英氣勃發(fā),當(dāng)真是巾幗不讓須眉?!?/br>
    「方教授過獎,咱們還是說一下您所了解的線索吧?!?/br>
    「趙隊長真是快人快語,不過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不要耽誤了谷局長辦公……」

    方林說完略有歉意的朝谷雨點了點頭。

    谷雨一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要下班了,這個時候那還有什么工作。

    不過這幾個人要真在這里談話沒有一兩個小時不會結(jié)束,今晚的球賽恐怕就看不成了。

    自己眼看還有半年就退休了,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像這幫年輕人一樣能熬,連忙給趙羽墨使了個眼色

    ,說:「方教授說的有道理,我手頭還有個文件要看一下。方教授,不好意思,我這邊有工作實在脫不開身,就不繼續(xù)陪你們聊了,趙羽墨同志是我們的警隊之花與二位繼續(xù)聊如何?」

    「無妨,無妨?!?/br>
    趙羽墨心中松了口氣,在局長身邊待的時間一久渾身都不舒服,感覺他時時刻刻都在盯著自己一樣。

    轉(zhuǎn)身朝方林微笑道:「二位到我那里再詳細(xì)談如何?」

    「那就煩勞趙隊長了?!?/br>
    趙羽墨與方林李詩芳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路過警務(wù)大廳時看見其他人都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只有王思平還沒走,便說:「小王今天你女朋友沒約你嗎?」

    「師姐,你不是也沒走么?今天小楠同事聚會,我正好再整理一下之前的筆錄,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噯,正好,你給方教授他們沖幾杯咖啡,帶上電腦做筆錄,方教授他們有重要線索?!?/br>
    王思平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沖好咖啡夾著電腦走到趙羽墨旁邊坐下。

    趙羽墨一看人齊了,說:「方教授,咱們開始吧,有什么有用的東西請講?!?/br>
    「是這樣的?!?/br>
    方林瞇著眼一邊回憶一邊說著,「兩個月前,我們文化廳在市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代墓葬,當(dāng)我們趕到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被盜的痕跡,只能快速展開搶救性挖掘,發(fā)掘過程中發(fā)現(xiàn)這個墓葬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并沒有被破壞,墓主人的棺槨里發(fā)現(xiàn)了三枚手環(huán),當(dāng)時是我的助手李詩芳和另外一位工作人員齊國輝發(fā)現(xiàn)的。」

    「是的,當(dāng)時我和國輝發(fā)現(xiàn)了這幾只手環(huán),」

    李詩芳接著說道,李詩芳的聲音很軟,像是江南女子的感覺。

    聽起來很舒服,「這幾枚手環(huán)上面都刻著一些符號。當(dāng)我倆一人拿著一個仔細(xì)檢查的時候,突然手環(huán)便發(fā)出光線射進(jìn)我倆的眼中。」

    李詩芳在講述的過程中,眼中有一絲沉醉,似乎在回味當(dāng)時的感覺,「不知怎的,我倆就貿(mào)然帶上了那兩只手環(huán),于是我倆就獲得了一些超出常人的能力。經(jīng)過反復(fù)練習(xí)確認(rèn)出齊國輝的能力是‘溶合’,而我的能力是‘凝固’?!?/br>
    王思平不斷的敲擊鍵盤做著筆錄,聽到此處不自覺的停下來說「這位女士,你不是在拿我們消遣呢嗎,帶個手環(huán)戒指什么的就有超能力,那不成了網(wǎng)上的yy了么?我們?yōu)榱似瓢缚墒呛苄量嗟模灰驍_我們辦公,ok?」

    王思平的語氣有點陰陽怪調(diào),不過趙羽墨也深以為然,面對二人質(zhì)疑的眼光,方林自然保持著溫文爾雅的狀態(tài)微笑著說:「趙隊長,咱們都是國家工作人員,平時都有各自不同的工作,我們也不會有那么多的空閑來這里惡作劇。既然二位不相信我們的話,那么,詩芳,給趙隊長展示一下你的能力?!?/br>
    李詩芳朝門外猛然伸出手掌,然后輕輕放下,朝趙羽墨展顏一笑:「趙隊長請看。」

    王思平是個急性子,連忙跑到門口開門一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定在那里,趙羽墨一雙美目也不禁圓睜,露出吃驚的表情。

    整個警務(wù)大廳一片凝靜,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被定在原地,因為下班時間到了,每個人動作各不相同,甚至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李詩芳將伸開的手掌一握,一切又回到了鬧哄哄的狀態(tài)。

    方林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這下二位警官該相信了吧?」

    王思平二話不說,一熘煙跑回座位對李詩芳說:「李……李……這位美女,請您繼續(xù)說,我正記著呢?!?/br>
    王思平一副小狗搖尾討好的樣子令李詩芳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不過馬上又恢復(fù)了文靜優(yōu)雅的狀態(tài)。

    「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重點,喂,你可得好好做記錄,不要插嘴了?!?/br>
    王思平匆忙點頭:「放心吧您吶,我一定一字不漏?!?/br>
    李詩芳似乎對王思平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眼睛瞇起來微笑著回憶起來:「齊國輝和我一樣都是方老師的學(xué)生兼助手,那天我倆得到手環(huán)后就擁有了超乎常人的能力,只是國輝他沒有把握好自己的心性,走上了邪路……」

    說道這里,李詩芳神色有些暗淡:「那手環(huán)似乎可以影響佩戴者的性格,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讓佩戴者產(chǎn)生一些邪惡的念頭,如果意志不堅定的話就會被它所迷惑和控制,淪為欲望的奴隸。國輝從前看起來人畜無害,膽小一些,但是得到了手環(huán)之后變的愈發(fā)不可理喻,我有時在他身邊都會覺得一絲冷意。有一天,國輝和我說他發(fā)現(xiàn)了可以提升能力的方法,那就是……就是……」

    說到此處,李詩芳的臉龐變得有些潮紅,語言也說不下去了。

    王思平性子急,見李詩芳說話突然吞吞吐吐的連忙問:「什么方法?」

    方林教授接過話題繼續(xù)說:「這個方法女孩子不好意思說出口,方法就是男性心中打破內(nèi)心禁忌欲望之后的生殖器?!?/br>
    「我們回顧一下這幾個案件,雙胞胎meimei殺哥哥,母親殺兒子,班主任殺學(xué)生。受害者生前都與自己關(guān)系非常密切的人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并且在當(dāng)天就遇害了。國輝的能力是‘融合’,可以融入其她女性的身體內(nèi),控制她們的行為,一個多月前,他突然離開了我的實驗室,那個時候他整個人都心性大變,完全沒有心思上課,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能夠提升自己

    的超能力,從此便不知所蹤?!?/br>
    「那時候因為剛剛發(fā)現(xiàn)了這個古墓,工作特別繁忙,昨天回到市里,就聽說這幾件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案子,我們一想,有很大可能就是齊國輝這個臭小子干的事!就立刻和小李趕過來找你們了。」

    趙羽墨聽完方李二人的講述,充滿英氣的眉毛緊緊鎖在一起:「如果真的像二位所說的那樣,這個齊國輝的嫌疑是最大的,但他擁有超能力,用對付普通罪犯的方式肯定行不通。不知二位還有什么建議嗎?」

    「暫時我們還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辦法能找到齊國輝,只能給趙警官提供一個線索。作為一個普通市民我和小李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br>
    方林扶了扶眼鏡,略帶歉意的說。

    「那好,不管怎樣,我還是代表我們刑警隊對二位提供的線索表示感謝,方便的話留下一個聯(lián)系方式,這個案子將來也許會有一些地方需要二位的幫助。」

    「這是我的名片,隨時歡迎趙警官。」

    方林從包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趙羽墨。

    「小王!」

    趙羽墨皺了多日的眉頭終于有些舒展開了,回頭對著王思平吩咐,「出門給方教授找輛車送回家?!?/br>
    「不必了,我們開車來的。哪能麻煩這位小警察呢。」

    「那我送二位到門口吧。」

    王思平忙起身領(lǐng)著方林和李詩芳離開了公安局。

    等王思平送走方李二人回來,趙羽墨把王思平叫過來兩個人一起去齊國輝的出租房查找了一下,里面空蕩蕩的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隨后又回到警局查找齊國輝的其他資料,可是網(wǎng)上能查到的東西實在太少,齊國輝出租房附近的攝像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活動痕跡,尤其是最近三個月齊國輝連的銀行卡消費和賓館住宿記錄都沒有用過,這個齊國輝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趙羽墨揉了揉有些干澀的眼睛,看了看表已經(jīng)11點多了,王思平的女友夏楠打電話催了好幾次讓他去接她。

    說:「今天先到這里吧,時候不早了,明天再組織人手到齊國輝經(jīng)?;顒拥牡攸c附近布控。你再不去接你那寶貝女友,她又該說我是老妖婆,沒有人性了?!?/br>
    「哪能呢?別聽小楠瞎說,到哪能看到師姐這么漂亮的老妖婆,她要是真這么講我馬上休了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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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平天性幽默,思維敏捷,平時也就他敢和冷若冰霜的刑警隊長開個玩笑,「不過師姐,我也得勸你一句,你還是不要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你看我比你小四歲,下個月我和小楠就領(lǐng)證了。你可倒好,現(xiàn)在還一個人吊著,我聽說單身久了的人老的很快的。改天我讓小楠在她們公司物色一個金領(lǐng)什么的介紹給你。」

    「哎呀你個王思平,誰給你的勇氣跟我這么說話的?」

    趙羽墨用手里的檔案袋重重打了王思平一下,「再說這種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現(xiàn)在趙羽墨腦子里都是如何找到齊國輝,有王思平這么個話癆在旁邊自己的思路好幾次都被打斷了,作為刑警隊長冷峻的氣勢不自覺散發(fā)出來。

    嚇得王思平連忙轉(zhuǎn)身離開,小聲嘀咕:「小楠說的沒錯,老妖婆?!?/br>
    「說什么呢?」

    「沒……沒什么!」

    王思平趕緊快步離開。

    刑警隊的辦公室終于安靜下來,雖然其他科室零星還有幾個同事在值班,不過比起剛才靜謐了許多。

    趙羽墨長長呼出口氣,收拾一下心情,拿出手機(jī)播出一個號碼,雖然已經(jīng)深夜,但對方還是很快接了電話:「是我?!?/br>
    趙羽墨沉聲說,「給你半小時,馬上到我辦公室來!」

    剛剛十分鐘左右,趙羽墨的辦公室就走進(jìn)來一個男人,這人長得消瘦,頭發(fā)已經(jīng)蓋過了耳朵。

    因為長得瘦,這個在市里的混混中外號「猴子」,人倒是精明的很,不過不學(xué)無術(shù),整天游手好閑。

    但是他命好,有個當(dāng)市工商局局長的舅舅,所以整個市里的大小夜店和混混或多或少都會給他點面子,仗著這一層關(guān)系猴子在警察管不到的灰色地帶人脈很廣。

    一次全市開展掃黃打非行動時候猴子被帶到警察局拘留了幾天,因為他舅舅的關(guān)系其實只在拘留所住了一晚。

    趙羽墨得知了這么一個人之后把他叫來讓他做自己的線人,當(dāng)猴子看到這個英姿颯爽的刑警隊長后立刻雙眼發(fā)光忙不迭的答應(yīng)下來。

    這些年為一些小偷小摸的案子提供了不少線索,又幫幾位有些名望的大哥在拘留所里撈過幾個人,這讓猴子在黑白兩道吃得很開,混的竟然越來越好。

    「趙警官,這么夜了找我有什么吩咐?」

    猴子一進(jìn)門立刻露出諂媚的笑臉,眼中卻盡是精明的光芒,在趙羽墨辦公桌對面坐了下來。

    趙羽墨隔著一張桌子便聞到猴子嘴里散發(fā)出一陣陣混合著煙味的刺鼻氣味,禁不住皺起秀眉,拿出一迭齊國輝的資料扇了兩下,似乎要把這股氣味吹走,然后把資料

    扔在猴子面前:「看看吧,盡快找到這個人。」

    猴子并不介意女警察臉上的厭惡表情,打開資料看了一下,若有所思說:「這個齊國輝和以前要找的那些慣犯不一樣,這是個知識分子啊。我認(rèn)識的那些人基本上高中都沒畢業(yè),根本沒有交集。不好找,不好找。」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盡快找到這個人」

    趙羽墨心理很鄙視猴子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連話都不愿意多說。

    不過趙羽墨越是對自己冷漠,那張嚴(yán)肅清冷的俏臉對猴子越是有吸引力。

    這時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椅子往前拉了拉,一臉神秘的問:「這個人是不是和最近那幾起殺人案有關(guān)?」

    「不該問的別問!快點把資料記下來!」

    「我這不是想幫警察同志……分憂嗎?!?/br>
    猴子正嬉皮笑臉說話的時候,忽然感覺四周似乎有些波動,心頭恍惚了一下。

    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面的女刑警隊長緩緩站了起來,原本嫌棄和厭惡的表情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換成一副媚惑的樣子。

    「臭猴子,心地很善良嘛,今晚給你個獎勵好不好?」

    趙羽墨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嬌媚無比,一邊說話一邊扭動著身體靠近猴子,順手解開了警服上的風(fēng)紀(jì)扣。

    然后捏著猴子的下巴,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吻了上去。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猴子精明無比,眼前一向?qū)ψ约豪溲巯嗫吹拿琅叹犻L趙羽墨此時卻主動風(fēng)sao入骨的投懷送抱,如此反常的行為未必對自己是好事。

    可是面對著垂涎已久的美人,不停的伸出香舌吻著自己,任誰也無法無動于衷。

    「媽的,這么好的妞,不cao白不cao!」

    猴子心中下了決定,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警局里就把趙羽墨這么干了,要是讓其他加班的警察撞到自己肯定會死的很慘。

    打定主意之后,猴子抓著趙羽墨的頭發(fā)向后拽,兩人的嘴唇終于分開,看著趙羽墨依舊一副癡女的樣子不停的向前拱著索吻,猴子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了,「sao貨,這里不是cao你的地方。跟我上車,想要獎勵我咱們換個地方?!?/br>
    「好呀,猴哥哥。今晚人家隨便你怎樣都行呢。」

    趙羽墨俏臉通紅,眼中似乎要滴出水來,貼在猴子的身上摟住他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

    「走!」

    猴子領(lǐng)著趙羽墨離開了警局,出警局的路上幸虧沒有遇到其他警察,不然一定會驚掉下巴。

    一把將趙羽墨甩到副駕駛上,猴子狠狠的關(guān)上斯巴魯?shù)能囬T,開車來到了大學(xué)城附近的一家快捷賓館。

    這一片猴子熟悉無比,賓館的老板和自己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別說花錢,不用身份證也能隨便住一晚。

    老板本來坐在屋里對著電腦看電視劇呢,看到猴子領(lǐng)了個如花似玉的女警察,心里一驚,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連忙出來迎接。

    「老關(guān)!給我找個房間?!?/br>
    猴子也沒跟老板寒暄,趙羽墨下車后又黏在猴子身邊,猴子用另一只手做成圓圈狀,放在眼前比了一下。

    老板見此情景,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下來,心想,沒想到這小子走了桃花運,連這么漂亮的警花都泡到手了。

    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甩出一張房卡,又悄悄的跟猴子說:「105號房,去吧,攝像頭都是高清的?!?/br>
    說完兩人會心一笑。

    「謝了老關(guān)!」

    等電梯的功夫,猴子轉(zhuǎn)頭又看看趙羽墨,平時精練無比的她早已沒有了原來英姿颯爽的氣質(zhì),而是親密的挽著自己的胳膊在自己的身上蹭著,趁著此時有便宜一定要占,罵道:「走吧,sao貨,看你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沒想到你就是個yin賤的蕩婦。」

    進(jìn)入房間后一關(guān)門,猴子再沒了顧忌,用力撕扯開趙羽墨身上的警服,趙羽墨也同樣扭動著解開猴子的腰帶。

    很快兩人便赤裸相對了,猴子看著仰慕已久的女警官動人的裸體,內(nèi)心暗贊了一聲。

    因為常年堅持鍛煉,趙羽墨的身體上沒有一絲贅rou,健美的身體上任何一處地方都能夠展示出完美的曲線,膚色雖然并不白皙卻恰好有一種野性的美。

    反觀猴子的身材卻慘了一些,精瘦的身體上幾乎可以看清每一條肋骨。

    兩個人互相用力的親吻撫摸著,口水在二人口中來回流淌。

    趙羽墨雖然是女人,但因為常年的鍛煉在力量上卻占了上風(fēng),小腹上感受到被一個硬邦邦的物體頂著,她知道那是猴子的roubang,似乎越來越硬,而自己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片泥濘。

    趙羽墨雙手用力一推,便把猴子推到床上,喘息著說:「剛才不是想cao我嗎?看看誰能cao過誰?!?/br>
    不由分說,跨在猴子身上伸手握住那根挺立的棍子,對準(zhǔn)自己的yindao口便坐了下去。

    「呃……」

    兩個人結(jié)合的一剎那都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嘆息。

    趙羽墨雙眼迷離,臉色愈發(fā)紅潤,原本干練的短發(fā)此時凌亂不堪,彷佛是一頭發(fā)情的雌獸,動作越來越狂野。

    口中無意識的發(fā)出「呃呃呃……」

    的聲音,一縷口水也從嘴角流出來。

    「原來

    不是處女……」

    猴子心里忍不住感到可惜,不過垂涎已久的女神主動坐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起伏讓他卻激動不已,而且女刑警隊長的yindao非常緊致,夾得他十分舒爽,逐漸開始配合著趙羽墨的節(jié)奏聳動屁股用力的cao著。

    也許是猴子久經(jīng)花叢,也許是趙羽墨空虛已久。

    女警花的第一次高潮來的特別快而且特別強(qiáng)烈,不到五分鐘,趙羽墨開始加速起伏,用力的朝下坐了幾次之后便哀嚎著開始渾身痙攣。

    yindao不受控制的劇烈收縮,本就緊致的腔體夾的更加有力,令猴子差點射出來,好在猴子拼命堅持終于挺住了這波快感。

    猛烈的高潮之后,趙羽墨化為一灘rou泥,癱在猴子的身上,大口呼吸,口中時不時的發(fā)出高潮后的嬌喘。

    趁著這個時候,猴子反身將趙羽墨壓在身下,扛起一條長腿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趙羽墨高潮后體內(nèi)分泌的大量愛液起到充分潤滑的作用,令猴子的抽插毫不費力,加上高超的技巧簡直要把女警花cao死過去。

    當(dāng)猴子的馬眼「噗呲噗呲」

    的射出數(shù)發(fā)jingye后,趙羽墨被陰精一燙,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猴子從床上坐起點了支煙,又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對著昏迷不醒的女刑警隊長拍了各種角度的裸照,連流著jingye的逼縫和屁眼也照了幾張?zhí)貙?,然后才心滿意足的沖了個澡睡下了。

    凌晨時分,趙羽墨驀地張開雙眼,看了看躺在旁邊的猴子,眼中早已沒有嬌媚的神情,反而射出一道寒光,輕輕起身找出一把水果刀,冷笑一下朝猴子的下體刺去,本來應(yīng)該熟睡的猴子卻出乎意料的猛張開雙眼,一骨碌滾到床下,順勢拿出一根警棍,對著趙羽墨赤裸的身體捅過去。

    「刺啦啦」

    一陣電光閃過,趙羽墨慘叫一聲,身體不自覺的一陣抖動便癱倒在床上。

    猴子只覺得空氣一陣波動,房間門口漸漸顯出一個男人的身影,眼中充滿怨毒之色,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猴子后立刻轉(zhuǎn)身開門便跑。

    猴子大喊一聲:「想跑,沒門!」

    起身追了上去。

    男人跑到電梯口發(fā)現(xiàn)想等電梯開門已經(jīng)不可能了,慌不擇路之下從旁邊的消防樓梯準(zhǔn)備跑下樓。

    沒想到猴子的速度好快,剛跑了半層樓梯就快要抓到自己了。

    男人心里一發(fā)狠順著樓梯口的窗戶跳了下去。

    「別跳!十八樓!」

    猴子伸手一抓,抓到了男人的手腕,但是慣性太大并沒有抓緊。

    男人的慘叫一聲,片刻就消失在猴子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