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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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燥熱一整天的空氣變涼,晚風順著打開的窗戶吹進屋里。 床上的女人慢慢睜開眼睛,意識回籠,這兩日和岑喻安瘋狂交纏的場景也一同涌入腦海里。 一開始岑喻安不太熟練,胡亂親幾下就想插進來。她疼得不舒服,不停地哭,他就退出去下床出了門。 朦朧間,不知過去多久,那個男人帶著一身熱氣回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鉆進耳朵里,她的腿被打開,兩根手指掰開她最脆弱的地方,一個溫熱的、正在嗡嗡震動的東西貼了上去。 她想躲,他就架住她的腿窩,按下開關調(diào)大了檔位。 熟悉的快意襲來,姜璇避無可避,繃緊足背,瀕臨崩潰的窒息感使她叫出了聲。她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那個東西拿走的,換成了一根更粗、更燙的。 躺著,臥著,又或者是跪在床上。不論是什么姿勢,他都能精準地撞進最深處,聽她失控長吟,再一遍遍射在她身上。 姜璇瞳孔渙散,靜靜躺在床上。良久,她抬起胳膊擋在眼前,淚水無聲流出,沿著眼角滴落到枕頭上洇開。 她和男朋友的哥哥睡了。 并且還是被男朋友岑予親手送上了他哥哥的床。 「去我家吧,放心,我爸媽不在家。」 「寶貝兒,想在我自己床上cao你?!?/br> 「我哥?我哥一般不回家,他在公司附近有房子。」 「乖,就喝一口,不醉人的。」 清醒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樓上走下來一個不算陌生的男人,漆黑的眼眸死死盯著她,而自己明明穿著衣服,在他的注視下就像被脫光了一般——赤身裸體、無處遁形。 那人走到她面前,俯身打橫抱起她走向樓梯間。 她察覺到不妙,但又無力推脫,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男朋友,接著聽到他說: 「哥,玩得盡興~」 ...... “嗚......” 她小聲啜泣,一時不知道自己該為了什么而流淚。 * 岑喻安洗完澡,隨意擦幾下頭發(fā),準備下樓做晚餐。因為要和姜璇放開了做,他給阿姨放叁天假,早中晚餐統(tǒng)統(tǒng)自理。 “呦,出來了?” 岑予坐在餐桌旁沏茶,遠遠舉起茶杯做個“干杯”的動作:“哥,真人不露相啊?!?/br> 岑喻安聞到淡淡茶香,難得心情不錯,話多了起來:“你喜歡喝茶?王總上次送的歸你了,在櫥柜的第二層。” 他打開冰箱門,掂量晚上弄點什么吃的喂給樓上筋疲力盡的女人。 “我可不喜歡喝茶。”岑予吹吹還冒著熱氣的茶水,輕抿一口,“這不是敗火嘛?!?/br> 要不是岑喻安在隔壁鬧出那么大動靜,他犯得上喝這個又苦又燙不知道擱了多久的陳年老茶來降火? 想著想著,褲襠里的家伙又有抬頭的趨勢,岑予暗罵一句,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岑喻安:“哥,你cao舒服了吧,是不是也得讓給我?guī)滋炝???/br> 岑喻安僵住幾秒,斜眼剮他。 “......岑喻安,你得講點理,咱們談的條件里可沒說不讓我和她做吧?”岑予收到一記冷眼,不免有點煩躁。 岑喻安沒出聲,自知理虧。他當時認為睡姜璇幾次就能結(jié)束這段畸形的床上關系,確實沒加上這個限制條件。 他本以為,在那次意外后,自己對弟妹頻頻關注,僅僅是多年的未曾抒發(fā)而導致的生理反應。 他也試圖找過其他女人,很可惜,沒有用。無論什么類型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那么寡淡無味,他對她們生不出哪怕一絲情欲。 他是性冷淡嗎?岑喻安知道,他不是,夜深人靜時,他會在床上回憶上次在酒店停車場意外撞見的車震,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岑予在里面,把姜璇按在方向盤上用力cao弄。岑予沒關嚴車門,女人細密性感的輕吟隱隱傳來。 那聲音又柔又軟,像浸了水一般,尾音帶著鉤子。 “唔......快點......還沒好嗎......啊——” “不是這種快......哈......嗯......” 他硬了。 他想起小時候撞見在客廳群p的母親,那時候他還什么都不懂,只覺得幾個人光著身子抖來抖去的很惡心。但現(xiàn)在不一樣,他在其中品出了那么幾分快慰,他想看看那個被岑予壓著的女人在他身下“抖”起來會是什么樣子。 岑喻安知道,岑予沒興趣和他爭搶岑家公司的股份,他只喜歡紙醉金迷地揮霍,追求男女間床榻上的刺激,討厭身處高位指揮一批批的員工,也無意同他爭奪公司的管理權利。 岑予只愛錢,只愛老老實實花著屬于他那部分的錢。 但前提是,那部分錢,真的屬于“他”。 所以,經(jīng)過叁個月的無效“治療”,他和岑予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并做了一個交易,要求岑予把女朋友姜璇帶回家,送到他的床上。 岑喻安皺眉,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且不說他想親自動手給姜璇做東西吃。 睡了她整整兩天后,竟然還對她產(chǎn)生出比性欲更高一級的獨占欲。 這不是個好消息,往往一段感情的開端就始于這沒由來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感情發(fā)展,從而喜歡上弟弟也睡過的女人? 玩玩可以,喜歡?那絕對不行。 “直接在我房間做,那些道具隨便用。”想到這里,岑喻安甩上冰箱門,淡淡開口,“別弄太快......我一會上去?!?/br> 他要親眼看著姜璇是怎么在岑予身下被cao得死去活來的,然后徹底打消心底對她那點變態(tài)的執(zhí)念。